早上凌语妃的房间中,叶玄皱着眉头站在那里看着面前床上的几本书;只见这几本书是:“医、命、相、卜”。道家的五术中已经有四种在这里,唯独没有“山”书。不过也正常,叶玄现在是想要赚钱,他弄“山”书来干什么,而且这东西也不是能随便让人学的。
叶玄盯着这四本书,低眉想道:“医”它的功能也就是帮人看病和治病,但是现在的话能用它来赚钱么,自己虽然会医术,但是难道要直接跑到大街上拉住一个人说;“这位施主你有病,得治。”那人不把自己打残可能算好了。而且行医还有忌讳就是“医不叩门,有请才行”。
古人很久以来就有医者三戒:医不自治、医不叩门、医不戏病。
医不自治是不是真的,叶玄也不知道,因为他压根就没有生过病,想自医也医不了,所以这个‘医不自治’他觉得还是有待考证;不过对于‘医不叩门’‘医不戏病’叶玄还是很认同的。
所谓‘医不叩门’是指:医者不能主动上门,哪怕是朋友、邻居。这里有两个理:一是责任主体的划分,二是求医者需有虔诚、尊敬之心。
而古时,‘医不叩门,有请才行’的中医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坐堂行医,一种是走访郎中,也叫做“游方”。坐堂行医的传统观念,认为医生就该坐在诊堂中等待患者上门,或者等待别人的延请,也保证有充裕的时间来为病人服务。
如果情况反过来别人会误认为这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外出行医的“游方”也有行为规矩,如民间过年时医药行业忌讳出诊,怕“触霉头”,除非给双份诊费破灾才行。平时出诊,也忌讳敲患者的门,故俗有“医不叩门,有请才行”的说法。
念及到此时,叶玄轻轻摇了摇头也排除了用医术去赚钱;既然医术不用了,那就再看看其他三本;看着眼前这‘命’‘相’‘卜’三本书,觉得它们的功能好像都是差不多,‘命’就是推定人的命运,进而达到趋吉避凶的学问,从而改善人类发展的需要。简单来说就是“算命”。
而‘相’有“天相”、“地相”、“人相”。能用上的大多应该都是‘人相’;人相包含(面相)(手相)(骨相)(体相),‘人相’以观察存在于现象界形相的一种方术。以达趋吉避凶的一种方法。
最后就是‘卜’了,‘命’的判断是以人为对象,‘相’也沾了一些以人为判断对象;但‘卜’和这两个‘命’和‘相’有点不同;它是以人外之事物景象为对象。比如说:‘命’它是需要知道人的性别和生辰八字,而‘卜’却不用需要知道生辰八字之类的东西,而是通过摆弄龟甲、蓍草、钱币、木片等等物体,通过物体出现的不同排列组合,来预测吉凶、未来、婚姻等等。不过‘卜’总的来说也是为人服务。
‘人相’是体现在现在,而“占卜”和“算命”应该是体现未来。
叶玄这样一对比下来,发现三者之间有点相辅相助;闹得他也不知道怎么选,沉默了一会后,突然把四本书都统统拿起来放回包袱里;转身走出凌语妃家,既然不知道怎么选择,那就先去试试看,哪种好,如果需要的话,三种都用上不就好了吗。叶玄他也觉得自己刚刚在浪费时间,果断这样的话也不用再纠结了嘛。
不过他摆“算命摊”也不知道这里的人会不会把他当成骗子,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免费做下宣传好点;如果还好的话,再收钱也不迟。而且他还不清楚收多少才算合适,多了人家不理你,少了亏的是自己;还是先试一试稳妥点。
想清楚这事后,叶玄拉上凌语妃家的大门一脸神清气爽走往小镇的闹街·······
小镇的范围不是很大,周围的山脉树林还是很多的,但是耐不住人多啊,这方圆十几里也就这里繁荣点,其他地方都是一些小村子之类的,所以很多村子的人都是来这里购物;大一些的村子可能有几百人,小一些的话,像凌语妃的村子也就几十人左右。不过这些村之间相隔却不是很远,远些的也就百零米,近的只隔着十几米的树林;所以村子之间的走动很是方便,有什么消息不用一会整个小镇全都会知道。所以只要是在这小镇上的每个人基本都认识其他村子的人。
此时已上午9点了,夏日的太阳在这时分还是很热辣的,不过小镇的人却在这烈阳中络绎不绝;小镇的闹街上大家都是双双俩俩的来这里买东西,而且熟人还特别的多,简直是三步一停;见到都要问:你今天又来买什么东西之类的对话。
在这成双成群的人中有个着穿道袍的少年来到了此地,只见他左手上拿着黄布和一张小凳子,右手拿着一张小折桌。这少年道士就是叶玄,叶玄手上哪来的东西?当然是在凌语妃家里拿的,他现在哪有钱买啊;只能借用一下她家的家具了。
叶玄此时拿着东西在小镇的闹街上不断走不断往四周望,看哪个位置适合摆“算命”的摊位。因为他算是初来这里了,昨天晚上也只是走马观花地看;所以也不知道有哪里适合的,闹街的中间人流是很多,但是“算命”这东西你有时候摆在太多人的地方也不一定好。因为有些人喜欢问私事的,你摆在大街上。像国人看到新鲜事物总是喜欢围观,那谁要一来他这里,准会觉得被人当猴儿看。谁还敢来他这里啊!所以闹街中间不是首选。
叶玄拿着小凳桌在小镇的闹街处走了个遍,最终选了个人流不是很多但也不会少的角落,虽说也不是很显眼,当也能让经过这里的人看到。
选好了位置之后,叶玄把从凌语妃家里拿来的桌椅打开,然后在小桌面铺上黄色的布,布面有个用黑色墨笔写的一个很大的“命”字。把东西弄好后,叶玄整理了下道袍和头发,把道帽也给戴好,拿小凳子放在桌子后面往下一坐。面部神情悠然地坐在一个用黄布写着“命”字的桌后,整的一看上去跟个小神棍差不多,脸上就差写着:我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