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姚白嫩的小手把玩着瓷瓶,这个龙傲大帝似乎特别希望他死掉。帝萧姚扫了一眼被天孟带回来的男人,他身上又有什么样的秘密呢?两个被猫行草下毒的男人紧挨着躺在那一张木床上。邵无彦脸上的黑气基本上已经消散。
“公子,我们还继续留在这里吗?”天孟不太喜欢这个宗门。
“留,我还需要一段时间钻研一下你带回来的秘籍。”萧姚此刻不想擅自行动,以不变应万变吧。
“天孟,让猫行看着他们,我们应该抓紧时间修习了。”萧姚带着天孟到了练功房,猫行草摇摇晃晃地在两个昏睡过去的男人面前打摆子。
萧姚不清楚为什么他自从出生以来就有人要他死,人,对于生命的评价就是对自己是否有价值。没有价值就弃之如履,有了价值就要想方设法得到。
“如果不想任人摆布,只有变强。”这想法在萧姚的脑海里更强烈了一分。
萧姚翻开一本泛黄的书籍,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各类药房,每隔几页绘制药草的形状、用途、相生相克的药草。《素手药意》这本书中记载的药方要么效果异常猛烈,要么看似无用,即便是修行者,不达到一定境界也是不可能承受这药效的。
萧姚虽然有着植物系的灵魂,不过记忆完全丧失,只有一份植物系的本能。他对这本药意很感兴趣,无奈知识系统过于匮乏,基本就是看不懂。
天孟则捧着一本《兽训》看得乐不可支,萧姚实在是受不了他的笑声。
“天孟,你能安静一点吗?”萧姚责备他
“公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吗,这本书写得太有趣了,完全就是驴唇不对马嘴,什么妖兽的习性啊,真是乱七八糟,而且还乱配对,这要是被那些大妖兽看到,非气得七窍生烟。哈哈哈”天孟实在想不出这些乱配之后的结果,惨不忍睹。
“哦?那你对这些妖兽的习性全都了解了?”萧姚扯扯嘴角,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天孟。
“当然,我虽然不比九儿姐活得久,不过也算是大妖兽了,那些小兵小将的也抓过不少来给我干活,必须了解吗。”天孟不自觉地得意了一下。
萧姚听到九儿姐神情黯淡了下来。天孟看出主人的心思。
“公子,九儿姐只是暂时恢复了原形,一定有办法救她的。”天孟不喜欢他的主人不开心的样子。
“天孟,我看这书也看得头疼,你给我讲讲那些妖兽吧。”萧姚实在是无法再钻研下去了,根本就是死胡同。
于是,天孟开始滔滔不绝地为萧姚进行了妖兽精怪知识讲座……
“额……”邵无彦觉得全身酸痛,虚弱得动一动都要散了一样。一阵温热从胸口传来,一个面容英武的男人紧紧地与自己贴在了一块。
“啊!”邵无彦吓得要躲开,可越是挣扎男人贴的越近,最后男人一头扎在他的怀里。邵无彦鸡皮疙瘩从头到脚,一阵异样的厌恶感传遍四肢百骸。
“来个人啊!把他从我身上弄走啊!XXX”邵无彦毫无办法,只得狂暴粗口。
猫行草依然在他们面前打摆子,只是邵无彦喊得越凶,它就把两个人缠得越紧,最后两个男人几乎是脸贴脸的状态。
闻声而来的主仆二人看到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也是一阵恶寒。
男人在邵无彦的大喊中醒过来,他倒是没有多在意,反而对眼前两个瓷娃娃一样的男孩子更有兴趣。
“喂,你们两个,让那个怪物把我们放开!”邵无彦真真的受不了与男人有肌肤之亲。
萧姚摆摆手,猫行草放松了一些,不过还是煞有架势地伸出毒刺,围着两个男人。
“小贼们!”邵无彦想起来自家的宝贝被认了主脑袋又疼得嗡嗡作响。
“九儿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会办到。如果你有本事拿回那镜子也随你。”萧姚面无表情地看着邵无彦。
“呵呵,那我要等多久?你一个小孩子,要修习到高阶需要用的时间又会有多少岁月,我怎么能信你!”邵无彦觉得自己当初真是被情字蒙蔽了双眼,怎么就信了那女娃的话了。
萧姚挺直腰背静静站在那,身上慢慢地发出紫色的光芒。邵无彦看着那光芒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紫阶,这个年纪,地级紫阶,难道真的会有希望。
邵无彦身旁的男人看着萧姚眼中闪耀着一丝难以捉摸的亮色。
“地级紫阶?!”男人忍不住自言自语。
“你今年几岁了?”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出声。
“问题还真多,我家公子自然要比我年轻几岁。怎么?”天孟回给两个男人一个白眼。
天孟看着也不过五六岁的样子,还要年轻几岁……这是什么概念,这孩子难不成是妖怪?
“你不会是高级妖兽幻化成的人型吧?”邵无彦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我是人类,和你们一样,又和你们不一样,不过这血肉之躯如假包换。”萧姚说着脸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
邵无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侧的男人则微微皱眉,一样又不一样?男人越来越觉着这个男孩子很有趣。
“糟了!要有麻烦找来了!”邵无彦突然想起一件事。也不等别人问起就自顾自说起来。
“我家的那面镜子,很久没有动静了,一旦认主就相当于被唤醒,被唤醒的时候会有异象,接着会有一大批人来找这镜子,看来不久大麻烦就要来了。”邵无彦想起了镜子被唤醒后的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哦?你说的镜子……难道是乾坤镜?”一旁的男人也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邵无彦一惊,这个秘密一般人不可能知道的。
“我?呵呵,我叫唐瑞。”男人微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
“唐瑞?……千手书生唐瑞?!可是……你不是已经死了嘛!”邵无彦无比震惊,那个如明星一般的男人,不是在兽潮中殒命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啊……我应该早就死了。”男人苦笑道。
“公子,他似乎有故事哦。”天孟还是比较喜欢听故事的。
“我对他的故事也比较感兴趣呢,不过咱们这又有客人来了。”萧姚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个小院似乎一天比一天热闹了。
“师~弟~~~”沈嘉宪又贱贱地跑过来了。真是一个闹腾的角儿。
两个人还未出门,沈嘉宪已经蹿进屋里,猫行草听到动静早早缩成一团滚到床下。
“哎?”沈嘉宪一进门就注意到两个陌生人,沈嘉宪看起来不靠谱只是表象,能成为领主弟子的人都不白给。
“有客人啊……”沈嘉宪笑得很官方,刚刚还一副无赖样子,转脸就成了翩翩佳公子。他笑眯眯地看这两个小男孩,那意思很明白,师弟们,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