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格,记下我的陈述”我这样描述道,“身高一米七,按照投影视角可推算出,腰围67.8厘米,不太丰满,但面貌清新亮丽,可可动人,s型身材足以绷紧我的每一个神经。”
“等等”,詹格打断我的陈述。
“难道她会是嫌疑人,胡昂。”
胡昂正是在下。
“额……其实,我只是在打望。”
“啊,我靠,詹格,你打我干什么?”
“干正事,胡昂。”
没错,你所见的有些许好色,且不务正事(我把这称为不务正事)的荒唐人正是维恩*胡昂,也就是我了。
在我身后用头脑记忆我的陈述的是那个我的不靠谱的拜把*子兄弟勒布朗*詹格。
别瞧我俩不靠谱,真不是我自夸,各位看官真不是我俩这种高级别的人物。不过,身份嘛,这个起码现在无可奉告。
詹格是一个一米九六的彪形大汉,满身的肌肉令人作呕,不过古铜色的肌肤加上清新的外表,他可是个惹女人的茬。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他在现实生活中的主业竟然是个博士,我的天,太疯狂了,这样一个看起来像是习武的人竟然是个书生。
我与他恰好相反,一米七五的身材显得矮小,身上的肉虽然结实有型,却没有詹格的硕健的身躯,显然是一副书生样。然而,我在普通生活中却是个同样有着博士学历的足球运动员。
“哎呀,詹格,你又打我作甚?”
“我们还有任务没完成,你发什么呆?”
哼,一点儿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不是看你是队长的话,我早把你ko了,信不信。我心里威武的想着。
“你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哎呀,我忘了,他还是个心理学教授,whatthefuck,你不得了啊。
我嘛,十岁那年就能用10秒跑完一百米,毫不夸张的说,要是我能参加奥运会百米赛跑,肯定当仁不让地拿个第一名。本人也算得上游手好闲的人一个,几乎不大关心普通世界的活路,悠悠闲闲的胡乱度过就很满足了……
“快醒了,小子,起来吃早饭”我母亲打开我的房门,摧残了我的美梦,惊起,发觉原来我是在做梦,嗨,连做梦都在打望,不知詹格是否在做同样的梦。
“快点,胡昂,吃完早饭赶紧去研究你的什么星星月亮之类的破玩意儿。”
哼,我老妈就疼我这个儿子,口是心非,非说不想看见我。虽然我的确时常向她阐明一些宇宙空间、星体分布、周期变换、质子运转之类的话题,这让她感到厌烦,她不在乎什么宏观微观理论,作为一个母亲她和平常人一样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健健康康,过个幸福的日子。
常年的天文观测和数据整理分析让我很少有时间处理家庭的情感问题,这种事真的很不划算,因为付出这么多,薪酬却只有100万(每个项目),对于做我们这行的来说,真的很少,不过怎么说呢,我的收入还是能够在自己的国家安逸舒适地过着。在这一点上,詹格就让人羡慕和嫉妒,他是计算机、生化武器、机械制造和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教授级别的人物,军火商就需要他这样的人才,没有固定的收入,但富的足以买下任何一个小国家的矿山,他的生意往往一笔就值好几千万。
不过,这些都只是我俩在普通生活中的职业,我们真正的职业,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军人,但却和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国家的军队无关,连国际特工也不是……
似乎,我们的组织不只是我说的那么简单,不然,为何我们还会去勘察呢?尽管,那是在我的梦中。
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行囊(其实就是些文件),我飞快地冲向办公室,还好我是个不错的“小跑车”,虽流了很多汗,毕竟是没迟到的。鄙人从小有个怪癖,不喜坐车,静是走路,也许速度快是这缘由吧!
“早上好”
“早上好”跟熟人见面时,互相打了声招呼,就赶紧坐了下来。
我拼命地工作着,目不转睛,凝视着电脑。
“胡昂,你又在玩游戏。”
哎呀,被老板发现了,没错,我从来不认真工作,除非是做喜欢的事。
“对不起,老板,我刚才有点想打瞌睡,就玩起了游戏解解闷。”我忙解释道。
“你玩也就算了,竟然还玩美女找茬,而且另一个窗口上显示的是俄罗斯方块。你说你,还是科学家呢,你像吗?不务正业,干些低智商的活路,简直有辱名声。”
他一离开,我随即“切”了他一下表示自己的不屑。
入了夜晚,我总会要感叹夜空的美丽,无数的星辰总是会吸引我,神秘的宇宙激发着我对其的向往,想象是自发的,情不自禁地,我会吟上几首诗,可能不大优美,但是意境还是比较独到。
和往常一样,拿着哈勃最新改造版57望远镜(自动多方位聚焦成像57亿光年哈勃望远镜)“打望”星空这个婀娜多姿的“美女”,尽是一番无穷的想象。
“嘿,在干什么,又在打望?”
“詹格,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伽马追踪仪”
“靠,我不是用了光谱干涉器的吗?”
“伽马射线的穿透强度能够让光波以超过忆级光子能量通过干涉场,你这个,简直是小case。”他孤傲的说。
“好吧,好吧,我无话可说。那么,你来找我干什么?”
“任务到了”他说道。
“是什么”
“112416713”(智能程序语言)
我迅速查找着我的记忆宫殿,试图翻译出这段数字的隐含信息……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了原因,果真是有任务了。
这段数字的意思是——组织里的一个队友被一枪毙命。
组织里是有恐怖的纪律条例的,若是TD以下级别的只能叫做雇佣职员,简单点说,你的生死并不重要,这次不同,死的这个兄弟是我们的前辈级人物,这是我们之前的教官(进入这个组织接受培训时的教官),他戴着FET特有的灰蓝色潘帕斯雄鹰的徽章。
简单说明一下,TD是天才指挥官的意思,FET是最优秀教头的意思,我和詹格目前的身份无法告知,不过我俩也是从雇佣兵升上来的。
好吧,既然接到了任务,当然要着手去办了,看来又有工作啰。
别看詹格高冷,其实他是个极其幽默的人,不过他在大事面前的确有超出常人的冷静头脑,
“那好吧,我们先去事故现场看看。”
“行,走吧!”
“哎哟”
看吧,我俩真是弱智,回头当即撞上了电线杆。
真是不让人省心,这个样子也能干这行,我是服了詹格,不过我也没好哪去。嘻嘻。
黑夜中,我们悄悄潜行在街巷中,来到拉文(拉文-尤纳斯)教头的家门口麻利地解开密码锁之后,詹格拿出鞋套和手套,我俩一同带上进入房屋勘探情况。当然,我们也不能留下什么线索。一是因为我们的组织不被政府机构所知,二是因为我们不想打草惊蛇,被其他组织反侦察。
我清晰的看见屋中有鞋印(外面的泥浆沾在地板
上)估计是我们的兄弟来过,不过定是一个“实习生”
为何作如此判断呢?
很简单,首先能毙掉拉文教官的绝非等闲之辈,他不会留下这种致命错误,除非是故意为之,然而如果是故意的,他应当守在这里,继续干掉我们,显然并没有。再者,教官刚死不久我们就赶到了,深夜是很少有人到此的,地处偏僻,且诺大一个郊区别墅,故推断是我们的弟兄,还是一个初级的联络员。对,没错,在我们组织只有初级职员才会当联络员,这组织复杂程度连我们都无法说清。
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来去飘盈,踏着武当绝学梯云纵”詹格说。
“每秒三闪,暗影借助黑处阴影屏障,所到处无声”
按照以上特点,詹格已猜到了,定是组织里的殿堂级人物——尤比-雅各布。
当然了,他是和我们一起进入这个组织的。
“尤比,你怎么也来了?”
“上级命令火速撤离,迈克-罗纳普马上就会找到我们,一旦暴露,我们就会被歼灭。”
“记住关键事物标志,马上离开。”詹格提醒到。
三人快速查看屋子,紧锁眉头,转动眼珠,看似什么也没做。
其实我们三人早已用图像记忆和记忆宫殿将信息储存到大脑中。
随即,我们离开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