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驾驶着自己的车,刚出停车场就拨通了江景成的电话,有些恼的把他叫出来,然后直接开往了上次他们吃饭的那个私人会所见面。
江景成照旧把牛肉切成小块放到他餐碟里,“有问题想要问我?”
许安然不出声,只是低头用餐。
“在生我的气?为今天的事?”江景成看得出来她心情不好。
许安然瞪了他一眼,薄恼的扯下餐巾,“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想让她被人误会而丢了饭碗,还是……
其实,她知道她不该生气,更不该因为这一点小事就生他的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感觉心里堵得慌,一想到薄言恩或许会误会,她就难受。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江景成失笑,“你放心,他会相信你的。”说完他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说到底那么多年了,在她心里他还是比不过那个人,终还是忍不住开口,“然然,去把工作辞了吧,以后我养你。”
许安然埋在餐碟的头这才抬了起来,“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换了新欢。”
“好好好,我们不谈这个。”她明显的迁怒令江景成想笑又不敢,“听说陆氏的陆志康在追你?”
“不知道,不过他倒是送了我很多花,我对花早已麻木。”
江景成认真的道:“拒绝了,不管怎么样,以后不许搭理他!”
许安然小鸡嘬米般的点头,而又有些好奇的问:“我从来就没有搭理过他,不过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说?他怎么了——”
“什么你们都这么说?”江景成敏感的抢过她的话,“还有谁和你说过?薄言恩?他和你说了什么?”
被问了一连串的话,她楞了下,“也没什么,就是那天晚上的酒宴我第一次见到大小陆总的时候,他叫我离那个小的远点。”
“我叫你别搭理陆志康是因为他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总之离他远点准没错,不过薄言恩怎么会——”江景成想了想,“我明白了,与你们这次拿下陆氏的生意有关,他是在提醒你。”
许安然不解,“怎么了?那个案子是大陆总一手负责,关小的什么事?”
“陆志康心机重得很,他和陆志鹏虽然是亲兄弟,但实际上在陆氏里派别严明,这两人明面上是和睦相处,私底下却水火不容,既然这个案子由陆志鹏负责,由此可见他目前比较得势,为了万无一失,你不能搭理陆志康,这人小动作特别多。”
许安然这才明白,为什么薄言恩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
既然打算受人钱财,自然便要讲求信誉,这案子既与大陆总在懂事会的位置稳固程度息息相关,那绝对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容不得一点差错,因为倘若出了什么漏子,在旁虎视眈眈的小陆总必会伺机而动的将大的踢出局,难怪今天的竞标会有些奇怪。
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言自明。
江景成不得不再次提醒,“所以你懂了?陆志康追你的目的很明显,聪明点的就别理他,陆志鹏这人疑心病非常重,如果你们的案子顺利还好,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你水洗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