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溪拉了拉李之行的手,低声说道:“师弟,忍一时风平浪静,现在先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李之行听罢低下了头,跟着刁溪走到队列最后重新排队。
“哼!不知所谓。”高不凡肯定李之行两个认怂的跑了,嚣张地说道,随即走进学院。
“哈,师弟,不好意思了,这事我也没想到,这下就尴尬了,还连累你一起丢脸!”刁溪尴尬地说道。
“没事,这大半个月来我已经习惯了。”李之行心不在焉的答道,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哎呀,受不了了!师弟,别板着个脸好不好,这样让我过意不去的……”
“刁师兄不必放在心上,我没事。”李之行勉强挤出个笑容说道。
“师弟,我觉得我和你一见如故啊,不过刚才忘记问师弟怎么称呼。”刁溪转移话题。
“我叫李之行,刁师兄叫我之行就行了。”
“那你也叫我刁溪吧,叫师兄太见外了!”
……
……
许久,长长的队列终于轮到了李之行。
李之行上前向刚才那个叫做梁仑的交了录取证明。
梁仑不耐烦的看着这两个刚才在捣乱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工作还是要做的。
“李之行,男,十五岁,培元,五行皆零,资质平凡,去213组。下一个。”梁仑鄙视地说道。
虽说天下众生皆可修仙,但资质也分三六九等。
万丈高楼平地起。固本,固先天之本。
固本期虽说是修仙第一步。中等资质的人,自开智识字后六七岁开始固本,三年便可进入培元。大叶皇朝学子千千万,十一二岁进入培元的大有人在,而李之行以十五岁“高龄”才刚刚踏入培元,五行皆零。而之前梁仑赞过的城主府天才高不凡,十岁便培元期金元八层,也难免梁仑鄙视李之行。
“刁溪,十五岁,培元,五行皆零,资质平凡,去213组,下一个。”梁仑看了刁溪的录取证明后说道。
“嘿,之行,没想到我们果然有缘啊!分在同一个组。”刁溪往站在旁边等候他的李之行走去说道。
“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个蠢材,不分在同一个组才叫怪事。”梁仑听到身后刁溪传来的说话声,心里如此想道,但不敢说出来,毕竟为人师表。
……
李之行和刁溪两人终于迈进了高城学院大门,往着指示着新生宿舍的线路走去。
“终于进了高城学院,刁溪,我们的出头之日来了!只要我们努力修炼,我就不用再回乡下受气了,你也不用跟你爹一样打酱油了!”李之行感慨地说道。
“哎呀,之行啊,反正我们也不可能修炼到长生不死,整天修炼有什么意思。人生苦短,有意思的事很多,比如说——美女!”刁溪不以为然。
“美女?”
“嗯,美女!”刁溪煞有其事地点头说道:“来,我示范给你看看!”
刁溪说完就在四处观望,寻找“猎物”。
“就是她了,看我的!”刁溪指着前面不远处的的一位女子,对李之行说道。随即不由分说的拉着李之行往那女子快步走去,要在李之行面前“表演”。
“前面那位师姐请留步!”刁溪喊道。
女子听到似乎有人在叫自己,停下脚步回头。
人生何处不相逢。
李之行认错眼前这位师姐正是自己进城后“羞辱”自己的那一伙人中的宁心雨。
宁心雨也认出了这两个叫住自己的人其中一个正是刚刚在院外的“叫花子”。
宁心雨好不容易甩开了高手,现在却被这两人叫住,疑惑的看着李之行两人,不知道他们找自己什么事。
“这位师姐,我叫刁溪,今天初来乍到,看到师姐一见如故,想送师姐一份礼物!”刁溪摆出了一副自认为最自信的笑容说道。
“哦?什么礼物?”宁心雨不咸不淡,有点好奇的答道。
“亲生骨肉!”刁溪依然自信地说道!
“滚!”宁心雨脸色一寒道,一道法决一凝一放朝刁溪打去。
刁溪啊的一声被击退道十几米外。
“哼,下次若是再敢调戏我,定杀了你!”宁心雨冷冷的对着刁溪说道,然后看了李之行一眼,转身就走了!
“宁师姐也敢调戏?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旁边有认识宁心雨的看热闹的人说道。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宁师姐可是我们学院的天才,最有机会考上王城学院的人之一。”
“宁师姐还是太仁慈了!居然没把他打死?”
李之行连忙走上前扶起刁溪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皮外伤,不过这下就尴尬了!”刁溪干笑道。
宁心雨确实没有下重手,一来宁心雨本来就有点“仁慈”,二来,刚刚宁心雨都还对李之行这“叫花子”有点恻隐之心,所以只对刁溪小惩了一下。
“我们还是走吧,太丢人了。”李之行看了看周围。
“嗯!是有点。”刁溪也不想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待走远后,李之行忍不住对刁溪说道:“刁溪,你这个‘有意思’似乎也不怎么有意思啊?”
“之行,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嗯?”李之行不解。
“我刚才只是在证明你说的是对的!”刁溪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嗯?”李之行还是不解。
“通过刚才这件事,事实证明,有实力才好说话。像刚才这种情况,如果我道行比她高,哪还会是这种结局。就算她不被我的魅力所折服,我就打到她折服!所以说是我帮你证明了你之前说的对,以后我们就应该努力修炼,我已经看到了,未来的高城第一高手,就是我们俩了!”刁溪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小声说道。
“打到她折服?这不好吧!强扭的瓜不甜。”李之行不理会刁溪的吹嘘。虽然李之行对宁心雨的羞辱很不爽,但还是不认同刁溪的这种做法。
“之行啊!你还年轻,你不懂!”刁溪装作深沉的说道:“爱一个人,就要得到她,得不到就去强奸她,如果你连为她坐牢的勇气都没有,凭什么说你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