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剑姬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醒来,不过却一晃化成小点直入战鲁眉心中的符宫而去。
这可把战鲁给惊呆了,自己正弯着腰亲的乐呵乐呵着呢,可这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就算你害羞啥的可也不能一句话不说直接就走了吧。
战鲁可不知道剑姬已经进入到他的符宫之内,只当自己把她吻醒了,然后姑娘害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不得不说,脑洞还挺大。
这时,天已近傍晚,战鲁正想着这忠子去找马车怎么还没回来,然后一抬头便看到忠子硬拉着一头小毛驴往这里艰难的走来。
战鲁立马迎上去,不由笑着说道:“忠哥,我真服,这驴怕是不好拉吧!”
忠子看到少爷,把驴往那一扔,也不管了,爱哪哪去,气喘吁吁的走过来,哭丧着脸诉苦说道:“少爷,这犟驴可把我累死了!”
战鲁差点笑岔气,说道:“不是让你找马车么,怎么,没有么?”
忠子顿时气冲冲的道:“怎么没有,只是那镇主不让我用!”
“哦?你没说是我要用么,况且还要救人。”战鲁止住了笑容,抬了抬眉毛。
“怎么没说,可那镇主说了,是谁也不行,救谁也不行!我看,他就是想给您个下马威,好在战云面前邀功!”忠子气的直跺脚。
听到战云,稍微回忆,战鲁便知道,这战云是大长老之子,论关系也算自己的表哥吧,段位已达黑铁四段,家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凭着有一点小天赋,平日里耀武扬威,在战鲁面前更是极尽羞辱,百般刁难,就因为自己是家主之子,比他身份高了点。
想到此人,战鲁心中一笑,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然后说道:“此事暂且不提,等到那边再说。”
忠子嗯了一身然后回头继续拉那小毛驴,看到这小毛驴,战鲁又不能忍了,笑着说道:“忠哥,那这小毛驴是怎么回事?”
“哎,镇主不帮忙,我只好向我一个朋友求助,正好他家有一头小毛驴,我便拉过来了,谁知这驴又犟又硬,所以我这么久才过来!”
说完,忠子还不忘狠狠地拍了一下驴屁股解气,结果那驴摇头晃脑的叫,似是享受,可把战鲁笑坏了,好贱啊这驴,嗯,跟我室友一样,哈哈。
随后战鲁说道:“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们即刻出发吧!”
忠子正要说好,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少爷,刚才那人呢,她没事吧?”说完指了指之前剑姬躺着的地方。
“哦,她没事,醒了之后就走了。”战鲁汗颜,撒了一个小谎。他总不能说是自己把她给亲跑了吧。
忠子挠了挠头,露出狐疑的目光,便没有多问,心里总觉得少爷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之后两人一驴便慢悠悠的前往边外小镇,忠子在前面拉着驴,战鲁自然在后面坐着驴,和那驴一模一样,战鲁摇头晃脑,一脸甚是享受的表情,简直把之前被室友打的样子忘得一干二净。
一路上,战鲁和忠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对了,忠哥,你能不能凝聚成符文之力呢?”
“我能啊,在主家,每个人都能凝聚符文之力,否则的话就要……”似是发现戳到战鲁的痛处,忠子急忙闭上嘴巴。
“那你的符力达到什么段位了呢?”战鲁纯粹好奇的问道。
看到少爷的表情并没有发生变化,忠子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像我们这些下人,能凝聚符文之力就不错了,我们天赋又不高,又没有什么能促进修行的宝物,所以我身上的符力只有四段,还没有形成段位,不过尽管如此,我依旧觉得我变强了不少,现在我至少能空手打死一头老虎!”说完他还挥了挥拳头。
听罢,战鲁知道忠子所说的宝物便是符石,一种更能直接体现价值的货币,一枚下品符石的市场价是一百金币,但一般来说却是有价无市。
很少有人会拿符石来换金币,因为符石有着金币没有的作用,那就是符石可以用来修炼,利用符石,可以增加修行之人吸纳天地符力的速度,从而比别人快速增长段位。
不过凡事有利有弊,如果过多的利用符石来增长段位的话,欲速则不达,则会导致根基不稳,名不副实,虚有其表。
“这么说的话,那你们修炼的速度的确是很慢啊!”
“对啊!”
“那你们的修为岂不是永远都要落后于别人了?”
“对啊,不过这没关系啊,像我们这些底层之人,能混饱饭吃就不错了,并不热衷于修炼。”
“哦,你倒是想得开!可是我为啥不能凝聚符力呢,这真是尴尬极了!”
“少爷不用担心,或许少爷有一天也能开始掌控符文之力也说不定啊!”忠子暖声安慰道。
“难道这之前有人做到过?”战鲁挑起眉毛。
“对啊,我听说过曾经有人也像少爷一样十八岁之前无法凝聚符文之力,但是两年之后,这人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可以掌控符文之力了,然后更是一泻千里,达到了华贵铂金的段位,成为了皇家贵族。”
“这样也行?”战鲁惊奇。
“是啊,所以我相信少爷也一定能像他一样的!”忠子为少爷鼓劲打气道。
“这样的例子恐怕就只他一人吧!”战鲁黯然神伤,虽说是有人做过,但毕竟是太少。
似是知道战鲁心中所想,忠子立马说道:“少爷不要气馁嘛,虽然少,但毕竟有人做到过呀,所以少爷还是有可能的嘛!”
随后战鲁笑道:“呵呵,谢谢你,我会努力的!”
“少爷加油!!”
之后战鲁便没有再说话,他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很有可能自己会空空无门,默默无闻,白白穿越,碌碌此生,很压抑!
再一想人家穿越都是什么左拥右抱,前迎后合,上窜下跳,荣华富贵,奇能异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战鲁就更加不开心了。
不得不说,穿越而来的战鲁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与潇洒,甚至他已经在心中咆哮:“老天爷啊,虽然我三岁时吃过别人家的奶,六岁时亲过隔壁邻居家的小妹妹,十二岁时偷看过她洗澡,前几天还和苍老师探讨了一下人体构造,但这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嗯?”
然后不由得抬头45度角仰望天空,战鲁此刻很想念室友臭袜子的味道,很想念!别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