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和陈妈妈商议过后,陈老爷就拨通了四婆子的电话,四婆子是当地有名灵媒,所谓灵媒就是专门为死人做嫁娶的媒人,传说冥婚需要一个媒人做引介,这样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冥婚。
一番沟通后,陈老爷爽快的道:“四婆子,事情就交给你办了,我先预支你5万做费用,你明天来家里拿,少了我完事后补给你,多了你自己留着花,但是一定要注重质量。”
挂了电话,陈妈妈缓缓上楼,敲开了古心言的房门,把陈老爷子的安排跟古心言说了,古心言心满意足的坐回床上,抱着陈夜的相片暗自心伤。
陈妈妈看到古心言的样子,心里也不免伤感起来,转身关门离开。
古心言躺在床上,怀抱着陈夜的相片,轻声呢喃:“夜,我想你了,我们成婚的晚上你能回来看看我吗?”
眼泪滑落,回想起从认识陈夜到陈夜死亡,一切都像一部言情剧,从一开始陈夜对她的嫌恶,到为她开怀大笑,再到为她而死,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放电影一样匆匆的从古心言脑中闪过,最后暗夜浑身是伤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古心言身体轻颤。
她猛的睁开眼睛,轻声呢喃:“夜,前世你没有能带我去闯荡江湖,今生我带你去浏览异国风情,如果你在天有灵,一定要时常回来看我。”
想到这里,古心言放下陈夜的照片,起身换了衣服,就准备出门,陈妈妈忙拦住古心言,一脸焦急的道:“心言,你要去哪里?”
古心言微笑着回答:“妈,我出去买套衣服啊,不然成亲的那天就没得穿的了,呵呵。”
闻言陈妈妈终于放下心来,以为她想不开呢,于是笑着说:“心言啊,现在就不要出去了,胡妈走了,马上又要开始准备午饭了,你就在家帮帮妈好吗?”
古心言一愣,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妈,对不起,我把这事儿给忘了,好了,你去休息吧,午饭我去准备,这点小事儿还难不倒我,呵呵。”说完放下包,挽起袖子就朝厨房去了。
陈妈妈笑着摇了摇头,跟着进了厨房,二人愉快的边聊边做饭。
不一会儿,陈羽昭回来了,顶着那双黑眼圈,发现古心言和陈妈妈在厨房,于是纳闷的来到门口询问:“妈,怎么是你们两个下厨啊?胡妈呢?”
陈老爷听到陈羽昭的声音,皱着眉头回答:“她被我辞退了,这几天你们最好是轮流回来做饭给我们吃啊。”
陈羽昭一脸黑线:“爸,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会做饭啊。”
陈妈妈笑着回答:“没关系,我教你啊。”
陈羽昭一脸无耐,古心言看到陈羽昭的熊猫眼,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噗嗤一声笑起来,调侃道:“二哥,你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儿啊,昨晚没有睡觉吗?”
陈羽昭闻言一愣,盯着古心言半晌,转身懒懒的道:“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说完懒洋洋的上楼去了,古心言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免轻笑:陈羽昭,还好你不是个偷鸡摸狗的人,否则本小姐昨晚就把你阉了,哼。
想到这里她愤愤的扭头开始切菜,忙碌了一会儿,终于一顿简单的午饭做好了,古心言端出了饭碗和菜,扶陈爷和陈妈妈坐下,正准备入座。
“羽昭呢,他不是回来了,心言,去问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中午饭?”陈爷偏着头朝楼上看去。
古心言会意的点了点头,朝楼上陈羽昭的房间走去,虽然她是百般的不愿意,可是在陈爷面前她还是不准备把事情说破,并且她就要跟陈夜冥婚了,她不想多生事端。
于是她缓缓来到陈羽昭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可是半天没有反应,本想转头就走,可是又想到下去了没有办法和陈爷交代,于是硬着头皮再次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她愤愤的推门进入,可是门似乎并没有上锁,一进门就看到陈羽昭成大字型趴在床上,衣服都没有脱。
古心言没好气的开口:“二哥,饭做好了,你要不要吃啊?”
陈羽昭迷迷糊糊的开口:“我不吃了,我想睡一会儿。”
古心言正欲关门出去,看到陈羽昭的侧脸,红彤彤的,脑门还有汗珠,随即她大步来到陈羽昭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瞬间惊叫起来:“啊,发烧了,好烫啊。”
随即她忙转身出去,招呼陈爷和陈妈妈先吃饭,她给陈羽昭拿药和降温去。
陈妈妈闻言,心里一紧,忙起身准备上楼去,陈爷忙制止了她,示意她坐下吃饭,让古心言去处理。
古心言拿着药箱和一个脸盆外加一杯温开水就上了楼,一进门她慌乱的用盆在陈羽昭的浴室打了凉水,随便拿了条毛巾就出来。
古心言挽起袖子,准备把陈羽昭翻个身,可是陈羽昭那叫一个实沉,古心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舞弄了半天,搞得满头大汗才把陈羽昭翻过来,而陈羽昭迷迷糊糊间顺势搂住了古心言,呢喃:“做梦都能梦见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古心言没好气的拧了陈羽昭的胳膊一下,陈羽昭吃痛的抬起手来,古心言忙挣扎了爬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做你个大头鬼的梦,你想的美。”
正准备开门离开,可是想到陈羽昭是个病人,就这样离开太不仗义,发烧这个可不好定义,万一烧成脑瘫,那不是跟陈爷和陈妈添堵吗?于是她愤愤的转身再次来到陈羽昭的床前,俯身拧干了毛巾,折叠好后放在了陈羽昭的额头。
陈羽昭梦语:“舒服,真舒服。”说完还不忘记吧嗒两下嘴巴,惹得古心言噗嗤笑起来。
古心言看到他满身大汗,于是准备帮他擦下身体,降降温,可是她从来没有给男人擦过身体,挣扎了半响后,她伸手解陈羽昭的衬衣扣子。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陈羽昭的身上,在接触到他皮肤的时候,古心言都条件反射的缩回手,就这样在别扭的操作中,古心言艰难的把陈羽昭的衬衫解开了,露出了他结实的身体。
结实的胸膛呈古铜色,六块腹肌有条理的排列着,古心言的眼睛都看直了,心里暗笑,看不出来,他身材还这样有料,但是现在他身体太烫了,这样下去不行,一阵焦躁不安后,古心言重新拿出一条毛巾,打湿拧干后轻轻擦拭着陈羽昭的身体。
陈羽昭朦朦胧胧间感觉有冰凉的东西在身体上擦过,伸手就按住了那移动的冰凉,因为他的力气很大,古心言的双手都被控制,她拼命挣扎,感觉到冰凉的东西的挣扎,陈羽昭猛的睁开眼睛,眼前模糊的人影让他轻笑。
古心言好不容易挣脱了陈羽昭的束缚,大骂道:“陈羽昭,你这个色情狂,都这样了,还不能安分下。”
陈羽昭听到古心言的声音,呢喃:“怎么回事,连做梦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完了,完了,我是不是陷的太深了。”
古心言一阵无语,她压制住怒火,擦完陈羽昭的身体后,爬上陈羽昭的床,跪坐在陈羽昭的大腿上,她紧张的解开了皮带,拉开拉链,正欲脱下陈羽昭的裤子,就在这时,因为担心陈羽昭而抽空赶回来的陈景皓刚好来到门口,在大喊一声‘羽昭,你怎么样了’就看到了这一幕。
只见陈羽昭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上身衬衣被解开,而此时古心言正跨坐在他大腿上脱他的裤子,陈景皓一脸吃惊的看着古心言,古心言闻声,吓得一个哆嗦,一个转头看向门口,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89
陈景皓在看到古心言这暧昧的姿势,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而古心言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再看到陈景皓那睁得圆鼓鼓的眼睛,一阵心虚,整个房间的空气充满了尴尬。
“哎呦,我这是中毒了吗?怎么做梦都梦见你,还这样姿势,是春梦吗?”
陈羽昭喃喃自语,惊醒了在场的另外两人,二人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在了陈羽昭的脸上,就在这时,他继续开口:“古心言啊,古心言,我要是昨天晚上把你就地正法就好了,现在也不用做春梦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