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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人生自古谁无死

赵玄在朝中多年,对当今皇上的性格十分了解,皇上确实不会放过司马轩的儿子。赵玄说道:“司马大哥,你的意思是让我派人暗中保护杰儿?”司马轩说道:“赵玄,想必你也知道,司马云在江湖上创建了一个叫天云门的门派。只要我一死,他一定会派遣天云门的人追杀杰儿。”赵玄说道:“司马大哥,我会想办法救杰儿的”司马轩说道:“赵玄,我会将我手上的天龙卫交给你。他们以后会听从你的命令行事。”

天龙卫是暗中秘密保护司马轩侍卫。天龙卫是由十二名武功高强的高手组成,每一名侍卫的功力都十分深厚。这些人加入天龙卫之前,在江湖中都有着响当当的名号,只不过他们有的为了荣华富贵,有的为了学到更高深的武功,放弃了江湖上的生活。为了保证这些人的忠心,这些人加入天龙卫后,都服用了一种丹药。这种丹药可以增加这些人的功力,但同时又让他们不得不受到控制。他们需要每隔一年服用一次解药,来压制丹药所带来的影响。

司马轩将解药的配置方法交给了赵玄。赵玄说道:“司马大哥,你放心吧!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让杰儿有事的!”司马轩对赵玄鞠躬行礼,说道:“杰儿就拜托你了!”赵玄披上衣服,遮住了自己的面容,说道:“司马大哥,你这次北上,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保全自己的性命。我真希望,你和我还有岳大哥,可以再有机会一起煮酒论天下。”说完之后,赵玄趁着夜色离开了。赵玄离开之后,司马轩来到了院落之中,抬头朝着天空望去。

天空之中,一轮明月悬挂于天际,漫天的繁星不停的眨动,一颗流星划过,朝着北方逝去。司马轩看着划过天际的流星,不知道这是否预示着这次的北上之行自己的生命会像流星一样,最终消散。司马轩自言自语道:“杰儿,为父真的很欣慰,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像为父,顾虑太多,到临死的时候都没有过上一天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为父从来没有后悔,因为这是为父的责任。杰儿,为父希望有一天你会明白!”

第二日,司马轩向司马云请旨,召回了自己原先旧部。因为司马轩知道,于其让他们留在这里,最后被司马云设计害死,不如带着他们离开,让他们在半路离开,还可以保全性命。当天夜里,司马轩把自己的旧部召集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们,让他们把自己的家眷安顿好。一切准备就绪,司马轩点齐了兵马,在司马云的送别之下,朝着青州方向出发,北上抵御秦军。

司马轩率领大军,行军三天后,收到前方传来军情急报。传信兵说道:“禀将军,探子来报,秦军已攻陷青州城,横渡了祁水河,正准备挥军南下。”司马轩闻言大怒,说道:“青州城依山而建,易守难攻,又有我大燕五万青城军驻守,怎么会守不住呢?我问你,青州城的守城将领是何人?”传信兵回答道:“禀将军,是陈进大人!秦军人数众多,在城前叫阵,陈大人带兵出门迎战,不料中了敌军的埋伏,被生擒。秦军奸诈,以陈大人为人质,要求守城士兵打开城门。至此,青州城被破。”司马轩说道:“没用的废物。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前进,务必在十天之内赶到祁水河。”

司马轩一声令下,五万大军加速前进。不到十天的时间,就赶到了祁水河前二十里处的竹林。由于长时间的连夜奔袭,燕军的全部人马早已人困马乏。司马轩常年带兵,当然看出军队现在的情况,一旦自己这边遇到敌军话,恐怕会遭到重创,于是下令,全军原地休息。

一片空地上,司马轩正在和自己的几名副将商议应敌对策,商议该如何应对即将遇到的秦国军队。副将杨卓说道:“将军,刚才探子回报,秦国有大概五万人马在祁水河前驻扎。看来是得到我们大军前来的消息,打算在这里阻挡我们的。”司马轩压低了声音,说道:“兄弟们,我们此行恐怕没有机会再回去了。你们之中如果有谁想离开的话,就赶紧离开,我绝对不会阻止你们。不过离开之后,记得从此隐姓埋名。如若不然,司马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杨卓说道:“如果不是将军的话,我恐怕早就已经没有了性命。我这条命是将军给的,现在就当还给将军了!我是不会离开的。”众副将跪倒在地,说道:“我等愿誓死追随将军。”

司马轩看着这些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们,心痛不已。他不想看着自己的这些兄弟跟着自己去送死。司马轩劝道:“可你们还有你们妻儿,如果你们死了的话,他们怎么办?”一名副将说道:“将军请放心,我们已经把他们安排好了。就算我们死了,他们也可以继续活下去。”

司马轩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的部下,鞠躬行礼道:“我司马轩在这里谢过众位兄弟了!是我对不起大家!”杨卓带头说道:“我等誓死追随将军。”

众将士望着司马轩,等待着司马轩下达命令。司马轩说道:“我们这次长途奔袭,士兵们都很疲惫!你们想,既然秦军早已收到消息,想必他们也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必然料定我们会先休息两日,整顿兵马,然后才会进攻。我们就偏偏不按他们想的去做,传令下去,让兵士们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制造假象,让秦军误以为我们要修整。今夜,我们夜袭秦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众副将得令,离开下达命令去了。

午夜时分,众士兵长途奔袭的疲惫感有所减轻。司马轩一声令下,全军开拔,夜袭秦军。果然,跟司马轩预料的没有错,秦军将领果然没有想到自己会发动夜袭,没有丝毫防备,很快就战败而逃。司马轩乘胜追击,连夜追至青州城外。青州城中守军也毫无防备,司马轩一举夺下青州城。一时间,燕军气势大盛。司马轩见到秦军如此不堪一击,心道不好,知道自己可能中了秦国的计策,可是长途奔袭再加上连夜偷袭,司马轩的大军早已人困马乏。不得已之下,司马轩只能率领人马在青州城整顿修整。

大军进入青州城,检查城中情况后,发现城中早已没有了粮草。司马轩知道自己确实中了秦国的计策。虽然城中的百姓还没有被杀,但是百姓家中的粮食都被抢走了,百姓们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司马轩立刻下令,把军中大部分的粮草分给了百姓,只留下一小部分的粮草。

天亮后,司马轩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城外的秦国大军,说道:“我们的粮草还能维持多久?”副将说道:“将军,我们军中的粮草只能维持一日。”司马轩说道:“传令下去,大军随我出城杀敌。”就在此时,东城门方向传来交战声。司马轩脸色一变,说道:“不好,东城门被破。众将士听令,开城门,随我迎杀秦军。”燕军和秦军交战在一起。由于双方人数差距太大,燕军很快就败了,燕国兵士死伤无数。

司马轩带着剩下的人马杀出重围,朝着祁水河退去。司马轩看着随自己杀出来的杨卓,说道:“杨卓,东城门不是你把守吗?怎么会被破呢?”杨卓跪在地上,说道:“末将一时大意,没想到城中还有秦军留下的奸细,杀了守城的士兵,打开了城门。”司马轩叹了口气,说道:“起来吧!是我太大意了!”众人还没有休息一会,秦军再次杀到,众人只得边战边退。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司马轩带领着几位旧部副将经过一天的厮杀,终于杀出重围,来到祁水河前。祁水河前,司马轩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浑身是血,头上发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斩断,头发披散在肩上。其他的几名副将,也都受了伤,模样十分狼狈。司马轩看着眼前湍流不息的祁水河,看着已经被破坏的桥,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一名副将看着杨卓,说道:“杨卓,秦军的军队马上就会追来,你赶快带着将军过河,我们在这里挡住秦军。”

司马轩转过身,看着这几个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说道:“兄弟们,你们随我征战沙场,九死一生。我司马轩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让你们替我送死。”副将们起身道:“大哥!”司马轩态度决绝的说道:“兄弟们,你们不用说了!今天我定要与你们同生共死。”

几人身后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和兵甲摩擦的嗦嗦声,秦军的军队已经赶了过来。几名副将举起武器,面对着再次杀来的秦军。一名副将道:“杨卓,带着大哥走!记住,我们可以死,大哥不能死。”杨卓满含泪水的看着自己慷慨赴死的兄弟们,趁司马轩不备之际,将司马轩打晕,带上了小船。杨卓站在船上,看着岸上正在与秦军厮杀的兄弟们。每一次的拼杀,他们身上就会多出一处刀伤。看到自己的兄弟们浑身的鲜血,杨卓忍不住的留下了泪水。这每一道伤口,就仿佛就是划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感觉,痛不欲生。

小船行至祁水河中央,司马轩醒了过来,四处观看,发现自己已经在船上了,而船上除了杨卓之外只有自己。司马轩坐了起来,看着杨卓,看到杨卓满脸泪水,浑身颤抖的朝着前面继续划着。司马轩语气焦急的说道:“杨卓,快回去。我不能留着兄弟们在哪里送死。”杨卓浑身颤抖的摇了摇头,说道:“大哥,不用回去了!兄弟们已经都不在了!”

司马轩站起身,转身朝着岸上望去,就看到自己的兄弟们,此时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他们身边躺着很多秦军的尸体。看到自己的兄弟为自己而死,司马轩心中悲痛欲绝,跪在船板上,仰天大喊:“兄弟们,是我司马轩对不起你们!我为了自己心中的大义,让你们白白丢了性命。”就在此时,一只破甲箭朝着船上的司马轩疾驰而来。杨卓一个箭步上前,为司马轩挡下了这一只破甲箭。

司马轩扶住了将要倒下的杨卓,低头看向杨卓的胸口,发现破甲箭已经穿透了杨卓的胸膛。司马轩急忙把杨卓放在船上,就要帮杨卓处理伤口。杨卓口中吐着鲜血,抓住了司马轩的手,说道:“大哥,兄弟们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我现在要去找兄弟们了。在黄泉路上,有他们作伴,不孤单。”说完之后,就昏了过去。司马轩看着昏迷过去的杨卓,说道:“兄弟,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说完之后,司马轩将杨卓胸膛上的破甲箭拔了下来,帮杨卓上金疮药止血,然后运转内力为杨卓疗伤。待杨卓的情况稳定下来,司马轩拿起刚才从杨卓胸膛上拔下来的破甲箭。

看着这只破甲箭,司马轩心中如被万箭穿心,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船上。司马轩认出了这支破甲箭,这支破甲箭是燕国兵部配发给青城军的。而在青城军中有能力从岸边一箭射到船上的人,只有青城军陈进。司马轩抬头看着天空,越看这蔚蓝的天空,越觉得自己可笑。天空下起小雨,祁水河河面升起薄雾。小船在雨中,朝着对面缓缓驶去,离祁水河北岸的距离越来越远,消失在秦军的视野之中。

秦军的统领夏离手持方天画戟,坐在马上,朝着雾蒙蒙的河面望去。秦军副将夏言说道:“将军,我们是否派人乘船前去追击。”夏离说道:“不必了,我想司马云在那边肯定已经布置了人手。他不敢让司马轩活着回去,所以司马轩必死。真是可惜,一代英豪就被这样害死了。不过这样也好,燕国少了一员大将,对我们来说,也是件好事。”秦军副将夏言说道:“将军,属下有一事不明?”夏离问道:“你有何事不明?”夏言说道:“属下不明白为什么燕国君主司马云会不惜放弃青城山以北的疆土,也要将自己的亲叔叔杀死。”夏离笑道:“因为他怕,他怕司马轩会夺他的江山。这就是做皇帝的悲哀,因为做皇帝谁都不能相信。”

一队身穿燕国军甲的兵士,从秦军军队的后边骑马出来,其中一人身上穿着将军盔甲。此人正是青州城守城将领韩进。韩进手中握着一把长弓,刚才的那只破甲箭正是韩进射出的。韩进来到夏离身边,笑道:“这次的事情能够进行的如此顺利,还要多谢夏将军的计策,我在这里替我们的陛下谢过夏将军了。”夏离瞥了一眼韩进,说道:“不必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青城山以北的疆土而已,我们只是各取所需。”韩进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夏将军撤兵吧!”夏离闻言,大笑,说道:“韩将军,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然后挥军南下,一举夺下大燕的都城?”韩进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淡然的说道:“如果我怕的话,我就不会出来了。我想,夏将军在临行之前,秦皇一定特地叮嘱过您了吧!”

夏离冷哼了一声,率领着秦军离开了。韩进坐在马上,望着祁水河,说道:“司马轩,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出现在这里的燕国士兵,全都陈进的亲信。其中一名兵士说道:“将军,难道秦军就这样轻易的撤退了吗?他们会不会是故意撤退,然后杀个回马枪。”韩进摇了摇头,说道:“岳顼将军已经班师回朝了。夏离要是言而有信的话,还能得到青城山以北的疆土。如若不然,大军压境,他们什么也得不到。”兵士道:“将军,城中的百姓怎么办?”韩进脸上露出一丝狠色,说道:“全部杀了。”兵士道:“将军,城中可有三十万的百姓啊!”韩进继续说道:“杀!只有他们全部死了,司马轩才能落上通敌叛国、意图谋反的罪名。”士兵道:“那我们的兵士呢?”韩进说道:“传令下去,今夜犒赏大军。剩下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士兵说道:“属下明白,大人是想在饭菜里边下毒。”韩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亲信,说道:“你们放心,你们是我的亲信,等这次事情结束了,我一定会向皇上禀明你们此次的功劳,皇上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士兵满脸的欣喜之色,说道:“多谢将军!”士兵心中还在憧憬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却不知道自己恐怕也无福消受了。

司马轩和杨卓乘坐的船靠岸后,司马轩将杨卓背下了船,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把杨卓藏了起来,写了一封血书留给了杨卓。司马轩心里明白,虽然他们逃出了秦军的追杀,却还没有逃出自己人的追杀,杨卓跟着自己的话,必死无疑。藏好杨卓之后,司马轩朝着燕国都城的方向出发。此时司马轩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如果他能活着道帝都的话,他要当面问问自己的侄儿为什么要如此心狠。

竹林中,司马轩遇到了一群蒙面之人。这些人见到司马云后便将司马云围住了。司马轩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伙人的领头人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我们是天云门的人,至于是谁想让你死,想必你也知道。”司马轩抬起自己手中之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来吧!”领头人说道:“司马轩,受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完之后,朝着司马轩一掌击去。

司马轩将剑横在胸前,挡下了这一掌。司马轩被这一掌震的向后退去,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领头人说道:“看来你的功力快要消耗殆尽了!”司马轩说道:“那又怎样,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领头人说道:“就算你从我们手上逃走了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你能回到帝都城吗?你可知道在前面,有十万大军在等着你!”司马轩说道:“你究竟想说些什么?”领头人说道:“忘了告诉你了,前面十万大军的统帅是你的老朋友赵玄赵大人。”听到领头人提到赵玄的名字,司马轩心神有了一丝的失守。领头人突然一掌击向司马轩。当这一掌马上就要打到司马轩的时候,司马轩回过神来,一剑刺向了领头人的手掌。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刺伤了领头人的手掌。司马轩说道:“卑鄙小人。”领头人大怒,说道:“一起上!”

几个蒙面人一起朝着司马轩攻去。司马轩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一开始并没有不落入下风。但是疲惫不堪的司马轩怎么会是这些精力充沛的蒙面人的对手呢!司马轩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不停向外淌着。司马轩的后背突然被领头人打了一掌。司马轩向后退了一步,身体没有了力气,跪在了地上。领头人来到司马轩身边,说道:“司马轩,再见了!”说完之后,一掌朝着司马轩的天灵盖拍去。一柄飞刀飞来,刺进了领头人的手掌。领头人捂着自己的手掌,看向了偷袭自己的人。领头人说道:“赵玄大人,你难道想救司马轩吗?”赵玄瞪了一眼领头人,说道:“滚!”领头人冷哼一声说道:“赵玄,你别忘了你这次来的目的!”赵玄说道:“不想死的话,快滚!”领头人说道:“希望你不会后悔!”说完之后,带着其他的蒙面人离开了。

赵玄快步来到司马轩身边,说道:“司马大哥,你没事吧!”司马轩没有想到司马云会派赵玄前来,恐怕这是司马云对赵玄的试探吧!司马轩说道:“赵玄,快离开这里!这是司马云对你的试探。”赵玄说道:“司马大哥,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杀死吗!”司马轩说道:“今天我不死的话,你也会死!”说完之后,用自己手中的剑,一剑刺穿了自己的胸膛。赵玄说道:“司马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司马轩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说完之后,闭上了双眼,没了气息。赵玄抱着司马轩的尸体,放声痛哭。赵玄抽泣的说道:“司马大哥,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赵玄将司马轩埋在了竹林中,没有立碑。血一此时正躲在远处的树上,等到赵玄离开之后,血一来到了司马轩坟前。血一说道:“既然司马轩已死,我也可以回去复命了!”

就这样,一位战功赫赫开国功臣,死在了阴谋之中。与此同时,燕国都城贴出告示。“司马轩通敌叛国、意图谋反。五万青城军和二十万青州城中百姓不愿造反,被其尽数诛杀。青城军统领陈进,杀出重围,告知此事。朕听闻此事,甚是痛心,司马轩乃吾之皇叔,我视其如父。却不想其狼子野心,图谋不轨。想我大燕百姓、军队,竟被此奸人所害。为报百姓之仇,朕命协理大臣赵玄率军与司马轩大战。上天垂怜,叛贼被尽数被诛杀,叛贼统帅司马轩伏诛。为纪念青州城无辜被害的二十万百姓,朕下令,大赦天下,免赋税三年。”经历此事后,青州城统领韩进有功,封为青州王,驻守青州。协理大臣赵玄,官拜太师之位。

竹林之中,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赵文和自己的大哥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两人和车夫一起来到一座孤坟之前。赵文的大哥跪在地上,说道:“父亲,杰儿来看您了!”赵文也跪了下来,说道:“伯父,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文儿,赵玄的儿子。我也来看您了!”司马杰说道:“父亲,我筹划多年的计划终于开始了。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用司马云的头,来祭奠您的在天之灵。”

车夫也走到坟前,跪了下来,说道:“大哥,杨卓来看你了!这么多年里,我时时刻刻不在想着过去陪你们。但是你的仇还没有报,我不甘心。大哥,你放心,等杰儿为你报仇之后,我就过去陪你,陪兄弟们。”司马杰起身将杨卓扶了起来,说道:“杨叔,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的话,恐怕我不会有机会替父亲报仇。”杨卓说道:“杰儿,当年如果不是大哥将我藏了起来,我哪里还有命去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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