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衫儿有些不耐,说了半天,敢情这家伙就没听进去,也罢,不如就将令牌拿出来,让他们看个清楚。
“好,等着!”
丢下一句狠话,上官衫儿在身上摸索了起来。
“咦?”
“奇怪,我的令牌呢?”
上官衫儿这才发现,自己的令牌竟然不见了。
上官衫儿来回翻找了好几次,就是不见令牌。
这下子,提心吊胆的周洋放心了,立马横了起来,说话充满了讥讽。
“呵呵,灵门大小姐,原来只是一个冒牌货,小子,说,你们冒充大小姐究竟有什么目的?”
话到最后,周洋发了狠,胆敢冒充灵门大小姐的人必须要好好惩戒一番。
随即,他的双眼又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了上官衫儿,双眼陷入她的酥胸不能自拔。
“砰!”
鹤云鹏忍无可忍,一拳将周洋打翻在地,他的身子沿着土地,擦出去好远,直到撞在一块巨石上才停下来,长长的滑痕,洒落了零星的血迹。
周洋嘴角血迹斑斑,脸色煞白,直翻白眼,奄奄一息,没有任何声响,他昏死过去了。
另一位看门弟子十分吃惊,他没想到,眼前之人一拳而已,竟然能够让身为灵力二段的周洋变成这样。
他飞快的来到了周洋身边,给他进行最及时的抢救,生怕有一点耽搁,他就去了。
“放心,他还死不了,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鹤云鹏淡淡的道,没有去看周洋一眼。
在他心中,周洋的这种行为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死有余辜,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上官衫儿也有些懵,她没有想到,鹤云鹏竟是这样子直率,一下子就将那个亵渎自己的人干翻在地,太生猛了。
不由得心中又生出了几分暖意,看向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另一位看门弟子,见周洋没有生命危险,放下他,就冲着鹤云鹏杀了过来。
鹤云鹏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他小手一挥,从袖口中取出了一块古黄色的玉牌,“灵门内主”四个大字极为醒目。
前来的看门弟子一怔,停下了动作,脸色变化的很快,不满在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恭敬与顺从。
他心里非常明白,在灵门,拿有这样牌子的人,身份十分尊贵,是仅次于门主的存在。
“灵门弟子周角,见过大小姐!”
周角神色端庄,抱拳行礼。
鹤云鹏神色十分嚣张,刚欲有所动作,冷不丁的,身体某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脸都绿了。
“啊……痛,痛啊,衫儿!”
“别,轻点,啊呀!”
鹤云鹏惨不忍睹,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你也知道痛?”
“啊?”
上官衫儿面色不善,咬牙切齿的冲着鹤云鹏嚷道,两只纤纤细手,毫不留情拧在了鹤云鹏的皮肉上。
“很好啊,竟然敢拿我的东西,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官衫儿手劲猛地加大,质问道。
“哎呀!”
“没有的事,我怎么能拿你的东西呢?”
“哎呦呦……”
“不说实话!”
“哼!”
上官衫儿不留情面,手劲加大了一倍,整块皮肉,全部变紫。
“哎呦,我说,我说……”
“就是那天,在林子里,你不小心掉了,我帮你捡起来了,没想私吞!”
鹤云鹏声音巨变,在上官衫儿的高压之下,他不得不说实话。
“哼!”
“量你也不敢私吞!”
上官衫儿意犹未尽,猛地又在鹤云鹏的皮肉上加了一把劲,才放了手。
“啊……我不是都说了嘛,咋还捏呢!”
鹤云鹏鬼哭狼嚎的,声音凄厉无比。
上官衫儿一把就将玉牌抢了过来,放入了袖中。
一旁的周角直接看呆了,生生的咽了一口唾沫,低下了头。
这大小姐也太彪悍了吧,虽然外貌特别出众,万里挑一,但这性格也太火辣了,偷偷的瞄了一眼鹤云鹏那紫的发黑的肿胀皮肉,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手劲,我看着都疼。
这一刻,周角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自己千万别摊上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哎呦,太他妈的狠了!”
“刁蛮媳妇!”
鹤云鹏不满的吆喝。
“哼,不要脸,臭流氓,谁是你媳妇!”
上官衫儿头一摆,扬长而去,丝毫没有等待的意思。
闪电貂扬起了漂亮的白色尾巴,冲着鹤云鹏扭了扭屁股,嘲讽的意味太明显了。
“小东西……”
鹤云鹏愤懑,揉了揉自己那可怜的皮肉,追了上去。
只剩下了周角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靠,我没听错吧!”
“这家伙……这家伙……”
“竟然敢和大小姐这样说话,太霸道了,牛!”
周角冲着鹤云鹏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
通过刚才的种种,周角发现了,这个跟在上官衫儿身边的男子与她的关系,有些不一般。
自此,关于上官衫儿的绯闻也就传了起来。
灵门大殿,身穿华丽绸缎的中年人,一脸祥和的端坐在椅子上。
浓眉大眼,面容焕发光泽,给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报~”
一声长音,门外执勤弟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掩饰不住内心的喜色,笑容灿烂。
“钟摆啊!”
“何事,这样急啊,看你的这副样子,想必有什么好事情吧,哈哈!”
中年人展露笑颜,问道。
“门主啊,大喜,大喜啊,大小姐历练完成,回来了,而且大小姐还带回来了一只幻兽,那幻兽通体雪白,玲珑小巧,十分可爱,弟子妄加猜测,那极有可能就是大小姐一直追寻的闪电貂啊!”
钟摆摇头晃脑,高兴的手舞足蹈,声情并茂的将自己的见闻传达给了灵门门主上官岳。
钟摆自小一同与上官衫儿玩耍,可谓是童真好友,渐渐的,他们都长大了,钟摆的感情产生了许多质变,望着水灵灵的少女,他心里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欢。
得到少女归来的消息,他自然很是高兴,以至于有些失控。
“噢?”
“衫儿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她能平安回来,就是我的福分,哈哈!”
上官岳笑声爽朗,对于自己的这个女儿,他是百般爱护,生怕磕着碰着,就是这次外出历练,也是上官衫儿磨了好几天的嘴皮子,他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