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鹏的整个身体如同经历过淬火的金属一般,强度、韧性都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双臂相交,轻轻触碰竟发出金属般清脆的声响。
鹤云鹏双眼放光,仔细感受着肉身的变化,现在他相信,再次施展擒龙八式,威力一定增强了一大截。
“哗啦”
鹤云鹏起身,擦拭掉身上的水渍,穿好了衣服。
“吱嘎”
鹤云鹏打开房门,来到了上官衫儿的房间门口。
“当当当!”
鹤云鹏敲门,“吱嘎”房门被打开,露出少女妖娆动人的身姿,一看来人竟是鹤云鹏,少女二话不说,果断关门。
“哎!”
“我说衫儿,你这又是怎么了?”
“一天多没见面,你就不想我!”
鹤云鹏嬉皮笑脸的看着上官衫儿,眼眸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白皙的面庞上升一抹红晕,眼眸锐利有神,火红性感的嘴唇微翘,琼鼻飘出的炽热香气,令人浮想联翩。
白发已经剪去,乌黑靓丽的新生秀发霸占了她的后肩,雪白的脖颈,十分光滑。
酥胸调皮的翘起,饱满、圆润,性感火辣的身材令鹤云鹏流连忘返。
这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坯子,难怪楼下的男人,尖叫不已。
可惜,他是我的。
到了现在,鹤云鹏已经认定,上官衫儿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染指,违者——死!
一想到赵甬的那副丑恶嘴脸,鹤云鹏就恨不得将他捏的粉碎。
“赵甬,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鹤云鹏腹诽,体内杀意涌动。
“哼!”
“流氓,谁会去想你,我躲你还来不及呢!”
上官衫儿有些愤懑,想必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呢!
一声娇哼,将鹤云鹏的思绪拉了回来,急忙道:
“衫儿,你听我说啊!”
“上一次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我完全被蒙在鼓里啊!”
“也不知是怎么着,我刚洗完澡,你就进来了!”
“我的清白之身啊,衫儿这事情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要对我负责!”
鹤云鹏大喊冤枉,死皮赖脸的缠着上官衫儿。
上官衫儿被他气的俏脸羞红,说不出话来,美眸狠狠的盯着鹤云鹏,宛若实质。
鹤云鹏感到一阵冰寒的目光袭来,故作神经大条,视若无睹。
“衫儿,原来你是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你直接跟我说不就完了吗,我一定会……”
“我呸!”
上官衫儿恼羞成怒,他实在是无法忍受鹤云鹏的自恋外加不要脸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搬到那个房间去了,而且,我之所以会到那间房去,完全是因为龙吟,你懂吗?”
上官衫儿愤愤不平,极为恼火。
“龙吟?!”
鹤云鹏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右手摩挲着下巴,仔细思忖。
“莫非,昏迷时,听到的奇怪兽吼,不是梦!”
鹤云鹏陷入了回忆,他记得曾经隐隐约约听到过龙吟,清晰、响亮。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因为昏迷而做得黄粱美梦,如今听上官衫儿这样一说,好像还真有此事。
“龙吟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难不成与我有关系?”
鹤云鹏小声嘀咕,面色慎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上官衫儿满脸不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就你,我怎么看你都不可能与传说之中的龙有瓜葛,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做白日梦了吧!”
“砰!”
上官衫儿气呼呼的将房门关上了,俏脸绯红,直掠耳根,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后,上官衫儿一见到他就会心跳加速,血脉喷张,脑中全是那天的画面,完全不受控制。
龙吟声让鹤云鹏有些恍惚与迷惑,现在他是越来越弄不懂自己的身体了,通过上官衫儿的话,他得出了结论,龙吟定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想的有些出神,以至于上官衫儿闭门而去,他才反应过来。
“这个小娘皮,依旧是那样的火辣!”
鹤云鹏含笑摇头。
“嗯?”
急促的脚步声隔着老远就被鹤云鹏所捕捉,这些日子的潜心修炼,他的听觉、视觉等身体感官敏锐了许多。
“来者不善!”
鹤云鹏面容冷冽盯着楼梯口,不久,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赵六?”
“他来做什么?”
鹤云鹏有些狐疑,毕竟还没有到相约之日。
“难不成……”
鹤云鹏面容越发冰寒,双眸杀意涌动,让人不寒而栗。
赵六心里也是一阵憋屈,之前药方的事情他早就想和赵甬说了。
偏偏那个该死的随从,截断了我说的话,让我难堪。
若不是因为如此,我也不会再次受到公子的责罚,不过,这一次,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赵六脸颊乌云密布,甚是可怕,随时都要发作。
……
不久之前的赵家,赵六被赵甬召了过去。
一进门,赵六便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十分严肃,好像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当他看到站在赵甬身旁的五长老之时,他彻底明白了。
五长老掌管的是家族账目,上次的药方,花费了家族一年的积蓄,现在五长老想必是要核查。
“公子!”
“五长老!”
赵六微微抱拳,向赵甬与五长老行礼。
赵六发现现在两人的脸色都极为的难看,一个个怒火中烧的样子,赵六说话也小心了三分。
“不知道公子召我来有何事?”
“何事?”
赵甬开口,声音犹如闷雷,夹杂着无尽怒火,在房间之中炸响。
赵六浑身一颤,冷汗一层一层不断的冒了出来。
“小的不知哪里做错了,竟然惹得公子如此大动肝火。”
赵六唯唯诺诺,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声音七上八下,颤栗不已。
赵甬刚想开口责骂,却一把被五长老拦下。
“公子,还是我来吧!”
得到了赵甬的同意,五长老上前两步,深邃的眼眸牢牢地盯住了赵六那惊魂未定的眼睛。
“赵六,我来问你,几日之前,你可从账房取走了我赵家小半年的积蓄?”
五长老声音缓慢而沧桑,却透露出一股威严,令人不得不乖乖就范,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