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者们都想要在与人战斗之时留有一些底牌,而符印便于携带,威力惊人等特点极大的符合了它们的要求,因此符印师则成了他们追捧的对象。
由此一来,资源、人脉,这些在常人眼中不可多得的东西,在符印师这里却成为了家常便饭。
微做调息,鹤云鹏尝试着找寻那种奇异状态的感觉,无奈,多次实验,都以失败告终。
虽然他很想再次进入那种玄异的境界来使自己的精神力得到进一步提高,但是反复尝试的结果,让他放弃了。
“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也罢!”
对此,鹤云鹏一笑置之,坦然面对,并不执着。
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此时已近黄昏,望着西去的太阳,鹤云鹏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吱嘎”
鹤云鹏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关好房门,来到了上官衫儿的门前,装出一副好随从的样子,竟然在上官衫儿的门口站开了岗。
空气中的臭味淡了很多,真没有想到,这家店的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嘛!
鹤云鹏心不在焉,与此同时,上官衫儿隔壁的房门打开了,走出了一位面色白皙,两眼阴翳,体态修长的男子。
男子身穿白色长袍,手持洁白的开敞折扇,望向隔壁房间,嘴角处挂满了淫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男子步伐轻慢,挥动折扇,向着隔壁房间靠近。
“鱼儿来了!”
鹤云鹏有所察觉,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独自望着空中出神。
不多时,那名白袍男子来到了鹤云鹏的跟前。
鹤云鹏装作一番吃惊的样子,问道:“什么人?”
白袍男子认出了眼前之人乃是屋内小姐的随从,拱手抱拳,笑着问道:“在下乃是沙尚大户人家的公子,今天特来拜会小姐!”
“沙尚大户人家的公子?”
鹤云鹏装作一副憨厚的样子,打量着眼前之人。
而后恍然大悟般激动的问道:“敢问阁下可是李祝,李公子?”
鹤云鹏一脸期待的样子,眼放精光。
白袍男子略有迟疑,从之前他们的穿衣打扮上来看,这家伙和屋内的小娘子应该是家中遭到什么重大变故或是遭遇到了什么灾害跑到沙尚避难的。
这小子口中的李公子想必定然与屋中的女人有联系,不如先试探一番。
心中打定了主意,从容的应答道:“是的,在下正是李祝,今天特意过来……”
“李公子,您可来了!”
“呜呜……”
眼前的李公子话都没说完,鹤云鹏一把扑入了他的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
眼泪与鼻涕全被鹤云鹏抹到了这位李公子的身上。
赵甬有些恼火,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一个外人敢对他如此无理,怒火中烧,抬手便想将这个恶心的东西甩出去。
刚欲行动,赵甬转念一想,不行,不能暴露身份,为了我的美人,我先忍了,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哈哈,鹤云鹏在心中乐开了花,呦,真没想到,你还挺能装的,行,看我接下来怎么收拾你。
赵甬耐着性子轻拍了拍胸前的鹤云鹏,安慰的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鹤云鹏将两小片经过特殊处理的洋葱收入了袖中,挣脱了赵甬的怀抱。
“呜呜……”
鹤云鹏哽咽着,脸上还残留有几片泪花,鼻涕已经彻底擦干净了。
“李公子,你是不知道……呜呜!”
“当年我家小姐和你指腹为婚,原本再过一年就可以嫁过来,与素未谋面的夫君见面谁成想我们刘家竟然出现了内鬼,被人家里应外合联手覆灭……呜呜!”
“你说什么?”
赵甬神情大变,脸上写满了激动。
指腹为婚,素未谋面,妙,实在是太妙了,这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我在主动,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碰上了心投意合之人,哈哈,既然如此,我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赵甬心里乐开了花,脸上除了激动,十分配合的衍生出许些震惊。
我知道这个消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但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了。”
赵甬装腔作势的拍了拍鹤云鹏的胳膊,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们可以放心了,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便是!”
“多谢李公子,老爷的眼光不会错,李公子真是知书达礼,善解人意,深明大义,一开始我还担心,您听说刘家败落后,会不会嫌弃小姐,不敢前来赴约呢,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
“这些日子,麻烦李公子了!”
“这怎么能够说是麻烦呢?”
“我对刘家的好是应该的,这样,我先进入看望一下。”
说着,便迈开步伐,冲着房门走去。
“李公子,且慢!”
鹤云鹏出手阻止。
“李公子,我知道你着急小姐的伤势,来时我已经找人给她看过了,并无大碍,只要再好生休息几天,便可以与李公子见面了!”
“好吧,那我就不叨扰了,让她好生休息!”
说罢,赵甬一脸失望的转过了身,非常不甘心往回走。
“李公子!”
“嗯?”
赵甬有些心烦的回过头,忧心忡忡的看着鹤云鹏。
“我十分理解李公子此刻的心情,这样吧,我就告诉李公子一个秘密。”
鹤云鹏颇为神秘的冲着赵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附耳过来。
“李公子,其实我只所以对您说小姐需要静修的原因……”
话到嘴边,鹤云鹏又咽了回去,令的赵甬非常不爽,没机会看美人就已经够窝火的了,偏偏这个随从又在这种时候发作,说话吞吞吐吐。
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即便是气炸了肺也要保持风度。
鹤云鹏看着他这副奇怪的模样,有一种捧腹大笑的冲动,可还是咬咬牙,忍住了。
“有话快说,我定能办到!”
赵甬实在是气坏了,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随和,很快的扔下了一句自信满满的话。
他是真的不想和眼前的憨厚小子玩了,太能磨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