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我大脑翁的一下懵了,如果没听错的话,刘香是说她身上长了尸斑?
还以为她们是骗我来着,可是当我看到她们的脸色的时候不像是开玩笑,我疑惑的皱着眉头,心想活人是不会长尸斑的吧。
当我透过镜子看着后背上的大片斑点,我敢肯定再来这之前身上绝对没有这玩意,我也不知道身上何时长了这东西,这一刻在镇定的我也平静不了。
我反复擦拭着身上的尸斑,把身上弄得红肿不堪都弄不掉,刘香看到我这样连忙抓住我的手。
能感觉到她气息特别絮乱,恐怕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肩膀上有两个黑手印,被不明的东西给缠上了现在还脱不开身,现在又莫明出现了尸斑,这怎么看都是不祥预兆。
“若若,你别急,万事等天亮了再说好吧。”
现在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就算我再怎么急,到了这个时候也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
“呜呜呜呜。……”在这安静的时候响起了诡异的哭声,我们仨都是浑身一震,这个时候出现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声音很近,好像就在门外,我们都不敢动,木樨则凝神盯着那门,就像蓄势待发的雷豹。
我看到那个东西到了门前,月光印在她的身上倒印在门前,是个长头发的卷发女子,刘香木樨微米着眼看着房门,那人看影子虽然美丽,可是我敢肯定她不是人。
她好像知道我们在里面,就那么站在门前,没过多久就走了,留下一句意味深明的话,“鬼话难测,人心更是如此。”
对于她的话我不明所以,刘香与木樨更是相视无言,这个时候对于她们的反常也不怎么在意,倒是门外那个鬼,让人摸不着头脑。
木樨收起武器去开门,在那女鬼离开的地方,留下了一块血红色的玉,在月光下微微散发着诡异的幽光。
木樨将它拿进来,我的脸色更是连一点血色都没有,被放在家中桌上的血玉如今好生生的出现在这里,这怎么能让我不害怕。
“若若,这东西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块血玉?”刘香双眼一直没离开过那块血玉。
我脸色苍白的点头。
“若若,你说你咋这么好的运气呢,什么好东西都被你碰上。”
我不明所以,刘香将它递给我,“若若,正为你的事发愁呢,她就出现了,这东西虽然邪的很,但是它却可以压制住你身体里的尸斑,给你多争取一些活的时间。”
我怔怔的将那东西给接过来仔细查看,这玩意的厉害她可是见证过的,我不经怀疑它能保护我么,不过看他们的样子都没有一点反对,我也就将它揣在怀里了。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缠着我的那个东西,“刘香,那东西你的叔真的有办法将它消灭么,我总觉得身上有这么个东西真的很惊悚,虽然现在走了,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刘香也显得很烦恼,这种事她毕竟不擅长,木樨虽然对这种事有那么一点经验,但毕竟不是门内人,也说不好。
“这个不好说啊,按理说这东西害人一般都会给个警告,事先都会有预示,哪有像这么歹着人就往死里整的啊。”刘香愤愤不平的说,木樨则是一脸阴郁的坐在一旁不说话。
这一夜我心堵得慌,总觉得这么待下去不是办法,三人反正也睡不着,这一切都是以大嫂子起的头,我们决定从大嫂子的身上查起。
我们一起来到了大嫂子的房间,查看了很久都没发现什么问题,房间里没留下什么污秽之气,很干净,说明大嫂子没回来过,可是我就是觉得有问题,说不出来,但就是心里明白。
这个时候我隐约的听见在这房间的某个角落,又响起了那催命般的风铃声。 这铃声我越听越害怕,因为它每次出现都一定会出事,往刘香身上缩了缩,紧张的看向房子的每个角落。 “香,那风铃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木樨眉头轻皱了下,我们仨屏气凝神专注的听,那铃声越发的清晰,像是在慢走时风铃击打时发出的,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那铃声竟然是从地下传来的。 木樨和刘香敲打着地板,难道这风铃还真的在这下面?我缓慢的移动着脚步到刘香身边,我承认自己很害怕。 越慌张就越容易犯错,不知碰到了哪里,我脚下的地板就松动起来,我下意识看地板,它们竟然空了,我看了眼木樨就快速掉了下去,完全没有一点防备。 “若若。” 在地板再次合上的时候我听见了刘香很惊讶的叫我,看来这个朋友没白交,这个地道貌似很深,磕磕撞撞了很久掉入了一个非常大的空间,摔在实地上我痛的很实在。 撞到地的刹那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模糊了,丫的痛死了。
四周很黑,唯一的光亮就是墙上的那颗珠子,这里空气很薄弱,地上倒了几具尸体,借助微弱的光亮去看。
竟然是死去的村长她们,我此时倒在丫蛋身上,整个人被我压的变形,有的骨骼只是堪堪的挂在身上。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我害怕的向唯一的出口爬去,因为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走出去,刘香和木樨这两个有能力的人都没在,自己就像无头苍蝇般六神无主。 我压住心中那抹害怕,向另一个口走去,在地上拿了一个木头架子防身,这里虽然很黑,但是每隔一段路就会出现一颗发亮的珠子。 我没想到在村长家下方会出现如此大的地道,这里的土很潮湿,边走边观察情况。 可是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不对劲,周围的环境怎么看都像是一样的,而我走的也有那么久了,一个出口都没看见,究竟是这条路很长还是我在这里迷路了。 按理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才对,可是我却听见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就在我身后不远处,我一走他也走,我停下来她同样的停下来,可总是找不到节奏,每次都比我晚那么一点。 我快速转身拿着手里的木头就乱劈:“我打死你丫的,打死你丫的。”劈了半天没听见其他声音,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前方什么都没有。 竟然没人,难道是自己神经蹦的太紧了出现了幻觉么?可是就在我走的时候那脚步有跟来了,我这次不敢在转身了,向前疯狂的跑着,希望能甩掉,可是那脚步声总是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