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历程就是人们不断的用一个欲望掩盖另外一个欲望。……夏云泽
夏云泽同他的死党陆云智在梦痕酒楼,等着方梦萍、刘云秀、方梦凡一行的到来。陆云智道:“老弟,那些人来了,可要把他们震住啊!”夏云泽淡淡的道:“看吧,看有没有必要。”陆云智呵呵大笑:“老弟,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呢?”夏云泽不置可否,摇了摇头。
楼下传来很多人嘁嘁喳喳的声音,方梦萍、方梦凡他们到了。
夏云泽、陆云智走到了包间门口,一群人走了过来,方梦凡同两个男的走在最前面,夏云泽注意到中间的一个男人,比方梦凡和另外一个男人略高,星目俊朗,环顾四周,有一种英气逼人的感觉,后面跟着两女和方梦萍、刘云秀。方梦凡一见夏云泽,微笑道:“云泽,别来无恙!”夏云泽笑到:“大家快进屋里坐。”
这是一个圆桌餐厅,方梦萍到了夏云泽右面坐下,刘云秀挨了方梦萍,夏云泽左面是陆云智,接着是一个清秀的女孩挨着方梦凡,然后就是那个星目俊朗的男人,紧接着是另外一个男人,看上去有点趾高气昂的,还有一个女孩同他隔了一个位置坐着,刚好和夏云泽对面。
夏云泽看了一下,这个星目俊朗的男人刚好又在他们的中间。夏云泽心想,一个位置就把领导气质坐出来了,厉害。
在服务员上酒菜之间,方梦凡站了起来,轻碰了一下那星目俊朗男人的肩:“云泽,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蓝梦洋,我们云梦市有名的风流人物。”夏云泽站了起来,正想伸出手去,那蓝梦洋也站了起来:“梦凡,客气什么,想不到第一次来云头镇,给我极大的震撼,这里的风光是我从未见到的另一种,连人都别有一种气质,人杰地灵啊!”说着,眼睛放着光,看了一眼方梦萍,对夏云泽、陆云智点了点头。方梦凡只得顺着蓝梦洋的话客气的道:“梦洋你只是感到新奇新鲜罢了,呆得久了,你就会感到厌倦的。”夏云泽说话了:“这真是诱惑无处不在,吃腻了大鱼大肉的人,偶尔吃一下清炒小白菜,便觉得有无穷美味。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另外一种小清新罢了。”陆云智站了起来:“有理,有理,大家当为这句话喝一杯。”众人只得站起,四个男人都樽满酒杯,饮下。女孩子们都只是轻淬一下酒杯,刘云秀道:“这与诱惑、小清新有什么关系。我到是觉得这个地方快朽烂了,你们倒觉得它美不可方物。”只有夏云泽知道他自己说的意思:“诱惑无处不在,指的是蓝梦洋看方梦萍的眼神。”蓝梦洋温雅的微笑了下,没有说话。
方梦凡接着介绍了蓝梦洋旁边那个有些傲慢的男人,他叫凌云志,方梦凡的女朋友叫叶云清,另外一个女孩叫华梦雨,这华梦雨就只笑了下,站了起来,对众人点了下头,好像不想在做什么多余动作,却让人感到一种婉约多姿,一尘不染,自顾自的美丽。
那四人介绍完毕,由于方梦凡不认识陆云智,方梦凡顿了一下:“云泽,剩下的人你介绍罢。”夏云泽也就介绍了陆云智、刘云秀,到方梦萍了,夏云泽想了想:“嗯,这是梦萍,大家都知道的。”
华梦雨饶有兴味的看了他们一眼。刘云秀则是咯咯笑了起来:“我看你还介绍出什么花样来了。”方梦萍倒也是落落大方,也没平常夏云泽所见的那种小女儿态。
酒菜已差不多上齐了,陆云智大声道:“大家都别在繁文缛节了,男人就喝酒,女孩随意,我们五个男人拼一下酒量,敬酒也好,罚酒也好,喝出气氛来。”凌云志道:“这酒太冽了,我不习惯。”夏云泽道:“且慢,话说这虽是土酒,它可是大青山一处山泉酿造,这山泉从大青山的一个悬崖上的两个小洞分别流出,恰如一个人两只眼睛的泪痕,流到了下面的一个深潭,这里的人就去取深潭里的水来酿造,由于各自酿造方法不一,这酒就有各种风味,恰如人流泪的原因,都各自不尽相同,有欢喜的,有忧伤的,有思恋的……,这酒的名字也各不一样,我们在这梦痕酒楼喝的,叫“梦酒”。”
蓝梦洋站了起来:“想不到这酒还这么富有诗意,“梦酒”?我虽不喜欢做梦,也不太喜酒,也当浮一大白。”说完,自己倒了一小杯,一饮而下。然后看了下方梦萍,对着方梦凡道:“令妹现在在读书吗?今天我看在座的,令妹有一种出尘之美啊。”夏云泽旁边的方梦萍脸色有些微红,像有些懊恼。陆云智怒道:“看兄台一副温文儒雅、谦谦君子模样,怎也是一副花痴嘴脸!难道你还看不出?方梦萍与夏云泽是一对!”蓝梦洋微笑坐下:“唐突、唐突,云泽兄莫怪。”凌云志说话了:“梦洋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实是一个胸怀宽广之男人,今天我们虽从云梦市而来,也让我等对这里的一切大开眼界,不容小觑之心,小地方也有大风流人物,哈哈,梦洋,你可得注意点。”蓝梦洋又一次站了起来:“云志说得极是,我们大家说一些有趣的话儿,或提一些问题,一人说几句,问几句,谁有说得不对,当罚酒,大家认为如何?”方梦凡摆了摆手说:“这个别扯上我,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无趣之人,还有我认为今天有女孩子在这里,不要再高谈阔论了,对她们很不适合。”那华梦雨淡淡的说:“我才懒得说什么,问什么?说了、问了又有什么意义?都是些无聊把戏,你蓝梦洋真的是一个俾睨天下、主宰欲、占有欲极强的人,在哪里你都风头正劲,我不想当你表现欲的垫脚石。我在一旁看着你们的笑话就是了。”蓝梦洋也不生气,微笑道:“小雨太偏激了,我是有一点自信,但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自负得找不着北。”
凌云志看了夏云泽与方梦萍一眼道:“年轻人嘛,特别是男人在一起,高谈阔论一下没有什么,古时候还有煮酒论英雄,今天人多,也不适于谈恋爱的,女孩子就不参加了,就听,但可以评判。”
刘云秀笑了起来:“不愧大地方来的人,说起话来有条有理,还有些老气横秋的,你两个多大年纪了?你说女孩子不参加,我却要参加。”那凌云志道:“欢迎,欢迎,若喝不下酒,在下舍命代劳。”那蓝梦洋微笑道:“我二十五岁,云志兄大我几个月。云泽,云智比我们小多少?”夏云泽淡淡的道:“小不了多少,二十二,二十三。”
蓝梦洋道:“见解并不是年龄越大就越深的,年龄只是增长见识。我要提问了,夏云泽,人生是什么?永恒是什么?”
夏云泽心想:“这是什么问题,这只是一个巨大的伪命题。我反过来问你,你怎么答?”
夏云泽道:“你不认为这些问题太可笑了吗?你该不会有了答案,那也太恐怖了!你不觉得可笑?”
“不是,我只是好奇,生活在这里的人,你们会不会有些能让我感兴趣的见解,特别对于你和她。”蓝梦洋瞟了一下方梦萍,笑道。
夏云泽道:“这个,一万个人有一万种答案,一个人也可能有无数的答案,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答案也不相同。我是真的没有想过,我喝酒。”“不用急,慢慢想。”蓝梦洋道,“随便给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