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
她的回答不是爱,而是以我的话为废话的语言反问我。这对于我来讲便是不爱的回答,因为我是没办法肯定一个没有肯定的答案的。当然,或许她真的是气愤,或许她是害羞自己的回答,对于那心跳加快的语言有着自己逃避。只是我自己是不愿意的,更愿意坦白自己的爱情。所以,我仍然不愿意承认她对我的那鄙视的文字是真实的我,我不认同,也不会那样想。
她说她爱一个男人,要去看她。我坚决反对,并用尽语言刺激她。只是,那时我们还是陌生的,我的话也丝毫起不到任何作用。
之所以那时会无端的反对,是由于恰巧自己那时被另一件事情所伤神。一个女孩与我讨论性的观念,让我很是不爽。十七岁的年龄,该是雨季的洒脱。只是,她却将自己深陷。女孩认我做哥哥,我便也尽力帮助她。但她的自信让我失望,从而使得对她的同情逐渐被绝望的心所取代。于是,那个时候,便有了“处男的悲哀”此类的感叹,也生了不再认妹妹的念头,甚至断绝了朋友间的纯洁友情。只是,还抱有一丝希望,于是自己自誉伟大的形象。
我对她女孩说我很爱她,叫她不要再去爱那些不值得爱的男人,不要因为自己不确定的爱就独自一人飞越千山万水,走几千公里去看一个陌生的男人。因为这里已有一个爱她的男人。我告诉她称呼她妹妹是一个梯子,因为喜欢她才会如此。渐渐地,她信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成功了,只是慢慢那女孩也不再闹了,算是过去,这个自己能想到的最差劲的办法算是成功。
只是如今自己也有些觉得自己的虚伪,换作是自己是那被喜欢或爱着的男人,何尝不喜欢那爱着自己的女人来看自己。不同的是,从未有哪个女人千里迢迢看过自己。
当虹对我她也要看自己从未见过的男人时,我便怒发冲冠了。我斥责着她,甚至为她描绘着悲惨的遭遇,以希望可以阻止她在我看来疯狂的想法。我从来认为,不愿意为女人努力的男人是不会真的爱这个女人的。我能做到,事实是我已经做到了,所以我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说这翻话。这,在后来的日子里更加得到了印证。
她还是去了,尽管我告诉她去就是死,那男人根本不爱她,因为他以后有女朋友了。何必呢?她不听,依然坚持要去。她说自己很清楚在干什么,说着感谢我的话,消失在我们聊天记录里。那一刻,我开始揣测起这个女人来,想知道她到心理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一直到今天,我都未能明白。于是,对于自己与她爱情之路走到死胡同,又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几天不见那熟悉的头像,的确没觉得什么,毕竟彼此什么都还不是,只是聊过几次而已。但在后来,她回来后,却未主动找我聊天,这在我看来似乎是她的故意隐藏。因为,我知道,她一定遭遇到了什么被我说中的境遇,才会羞于上线。或者她的确很累,心身疲惫,不愿意被我往伤口上洒盐。
聊着,我开始了解她。只是,我的动作却已经慢了。她似乎很有准备,每一句话都目的明确。我就好比一杯水,被她看透,什么都没有。可是,她却是一杯苦咖啡,那味道香浓却又让人觉得怪怪。
她要我详细介绍下自己,我反问。她便打了一串文字过来,犹如面试工作,不同的是没有丝毫的紧张。她总是很轻松的,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我已在那房间里出了名,被她灌以鼎鼎大名的形容词。我也不寒蝉,便受了此恭敬的言辞。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我们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摩擦便熟悉了。很自然的便也有了许多话语。那时她在放暑假,所以可以每天挂线,而我也还在工作,利用职务的便利常常两人神侃一整天。
渐渐地我叫她宝贝,是半开开玩笑的话语。记得她有一吃惊的表情,接着是微笑表情着回应,算是默许了。我到现在也无法猜测当时她的心境,只是感觉自己的这个玩笑似乎在她看来是期待了,而我内心里也算半个认真的。只是,隐约中自己在掩盖着现实的空洞,这倒后来便被她洞察。
再来便有了依赖,彼此相互会问到对方的上线时间。她甚至在周五会问我周末会不会上线,她好安排自己的计划。这让我觉得有点怪怪,总觉得不至于吧!只是倒也不多想,会如实告诉她。多半是不能的回答,可是真正到了周末自己却也想尽办法上线来看看。很多时候是没看到她的,于是失落地看着灰暗的头像,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