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嗷,我们怎么过去啊?”夏泽茉开始摩拳擦掌,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大嗷见夏泽茉这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大嗷不解了,这丫头也就五岁的样子,他都已经把里面的利害关系讲清楚了,难道是这丫头太小听不懂?不可能啊,刚刚还给他分析她怎么发现这里有密道的啊,这丫头的智商完全不像五岁孩子一样,怎么可能会听不懂。
“愣着干嘛,我问你怎么过去啊?”
“臭丫头,你一不小心可是会被砍头的啊!”大嗷还是怕夏泽茉没听懂,就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告诉她,大嗷怕要是一不小心遇到什么不测,这小丫头要是变成幽魂来找自己怎么办呀。
“我知道啊,你不是一开始都说了呦,大嗷你已经有健忘症了么,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我被砍头的几率应该不大,有你这个上古神兽在身边我怕什么。”夏泽茉要是知道大嗷是怕她死后变成厉鬼找他,夏泽茉早就喷血了。
‘呦呵,这小丫头片子果然不只是五岁的孩子这么简单,小脑袋瓜子转的溜溜的,这主意老早就打到自己身上了。’大嗷真想现在恢复真身然后一巴掌把这丫头踹死。
“快啊!你个上古神兽不会连这种问题都解决不了吧?”夏泽茉看大嗷迟迟没动作,瞬间开始怀疑这位上古神兽的能力了。
大嗷这还受得了,践踏他的尊严就算了,还来怀疑他的能力,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我这就让你长长见识。”对付这种小小的阵法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居然敢怀疑他。
大嗷蹲在夏泽茉肩上,闭上了双眼,额头闪电状图案的周围渐渐出现了红色‘兹拉兹拉’小电花,开始由小小的电花不断扩大形成了一个球状的保护膜。
保护膜分两层,里面一层透明的却不失光泽;外面一层由一个个小小的红色闪电包围着。
“结界?就这样过么?”夏泽茉看着将自己包围起来的保护膜,瞬间觉得好神奇。
“你可不要小看这个空气结界,一般人是很难做到的,空气结界就是以周围空气不断变化的温度作为介质所布下的结界,赤感阵是以感受到物体的温度而启动的一种阵法,如果我们是以空气中的温度过赤感阵的话就没任何问题。”
大嗷听见夏泽茉说出结界时,还是有那么一瞬间诧异的。见夏泽茉惊奇的眼神,便耐心的将其原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夏泽茉。
“哦,那你外面那一层是什么?”夏泽茉好奇的看着无数闪着红光的小闪电。
“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如今我与你签下了血契,然而我属于上古神兽中的雪电神兽,所以……”
“雪电神兽?那你的意思是,你额头的闪电图案是原本就有的咯,只不过是白色的,跟我签了血契就变成红色的……了?这样来说,我的血会不会成为稀世珍宝?”
大嗷直接把这丫头的疯言疯语给无视掉了。
“喂喂喂!你过不过去,再不过去结界就要消失了。”
“啥?别逗我。”夏泽茉一听,吓!这结界还会消失,赶紧撒丫子就朝前跑。
“你不是上古神兽么,力量怎么这么弱?”安全的过了阵法后,夏泽茉不满的往肩上看,然而,什么都没有。
“大嗷,大嗷,你在哪?”夏泽茉以为大嗷撇下自己往前走了,就一个劲的朝前喊。
“我在你后面……”如果大嗷可以幻化成人形,那么夏泽茉就一定可以看到一张完全铁青的脸。
“嗯?你什么时候跑我后面去了?你没有跟我一起过来啊?”
“你个愚蠢的人类!跑之前能不能说一下,我差点就因为你被赤感阵割的碎尸万段了!”大嗷真是感叹兽生啊,这才刚签血契没过几个时辰,这就经历了两次生死存亡,一次差点被墙挤成肉酱;第二次差点成了赤感阵下的冤魂,大嗷对天发誓,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无知没见过彩色的夜明珠,就不会跟这危险的人类签下血契。
夏泽茉跑的太突然,大嗷都还没准备好,而且夏泽茉跑的震感太强,在刚进入赤感阵区域内,大嗷就从夏泽茉的肩膀上掉了下来,还好大嗷反应快才不至于变成阵下亡魂。
夏泽茉要是知道大嗷用震感太强来形容自己,那夏泽茉绝对会当场就甩出一句话‘赤感太强,不震会被剁成肉酱’。
“什么呀,你自称上古神兽,力量这么弱,怪我咯!”
“要不是你这个主人力量太弱,我的力量何来弱之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还真赖我。”夏泽茉被大嗷这句话给说懵了。
“你当然不知道,签了血契就能帮我解除封锁的力量是没有错,但是会根据签血契的人类力量的强弱而定,当与一个力量及其弱小的人签了血契,解除的不过是封锁最弱力量的封印,大部分力量还是在封锁区域内,因为对方的力量不够强大。然而,当人类慢慢变得强大,那么神兽的封印也会跟随人类的变化而到最后彻底解除,神兽的身体和力量都会随着封印的解除而产生巨大变化,这都是要靠签血契的人类力量而定的,何出怪我之言!”大嗷郁闷的看着自己只有三四个月大的身躯,属实无奈。
“啊嘞……”这么听,还真怪我,夏泽茉无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脖子表示,好吧我认了。
大嗷其实自己也知道,血契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签的,但从没想过自己会莫名其妙的跟一个五岁的孩子签了血契。
要怪就得怪那个封锁他力量的尚宫迁,封锁就封锁吧,他绝无二话,可是居然给他下套,说只有跟人类签了血契才能解开封锁,心中那个恨呐!
大嗷真恨不得把尚宫迁塞到门边狠狠的夹几遍,扔到锅里煮一遍再丢到油锅里煎一遍,再捞出来用赤感阵割他个稀巴烂。
无数的咒怨在大嗷心中翻滚着,所以说,神兽简单的捏死一个人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啊……阿嚏……,啊……啊……啊嚏……”某妖孽啃鸡腿啃得好好地,突然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在骂我?”某妖孽醒醒鼻子后,又继续埋头死磕,这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