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了笑意在肚子里把大虫征服了,任随风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接着笑意发现自己的血眼犬不见了。
笑意拍了拍在洞口的任随风,任随风做出让笑意闭嘴的手势,指了指前面,笑意顺着任随风的手看过去,只看见一位全身披满树叶的女子出现在笑意和任随风面前,手里还抱着一只小狗,那只狗的左眼皮是蓝色的,在树衣女子怀里吐着舌头,灵力一收一放。
笑意看见那女子手里的狗就是自己的血眼犬,立即跑过去想抱血眼犬。
那女子说:你们是什么人?女子充满了敌意,笑意停了下来,对女子说:我还想知道你是谁呢?怎么抱我家的小狗。
树衣女子脸上露出了疑惑,看了看小狗,血眼犬好像发现了笑意,对着笑意摇了摇尾巴,接着又趴在树衣女子身上。
树衣女子又对着笑意说:好像你家小狗不认你了,送给我算了!
笑意:小蓝!快过来,主人给你最爱吃的。
说着,笑意拿吃了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血眼犬一看笑意手里的东西,马上挣开那树衣女子的手臂,跑到了笑意身边,跳着想要拿陀黑东西,笑意把那东西丢给了血眼犬,血眼犬一口吞了下去。
任随风:那是什么东西?
笑意:我做的狗粮!是不是很厉害?嘻嘻!
任随风:白痴,
笑意没有理会任随风,摸着血眼犬的头。
树衣女子朝洞口走了进去,笑意马上跟了进去,对着树衣女子说:喂!干什么,别碰我东西。
树衣女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大虫,对笑意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笑意好像发现了不对,刚准备回答,却发现任随风先开口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树灵。
树衣女子:没错,你们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树衣女子手双指合拢默念咒语,阵法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笑意和任随风脚下。
笑意:任随风!怎么办?我还没休息好呢?
任随风一边扯着笑意一边说:还不快跑,要不然就跑不掉了,可还是晚了,阵法里笑意和任随风被包围了,
任随风想扳开树叶出去,不管怎么的用力,树叶都只是动了动,根本破不开阵法,
任随风:笑意!快想想办法,不然我们就成了肥料了!
笑意:是啊!这下麻烦了,啊!对了!
笑意想起那次血眼犬发威就他,就在一次抱着他摇来摇去,希望血眼犬在救他一次,
血眼犬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抬起那只瘸腿,可是才刚刚稍微散发一点红色光芒,血眼犬就已经站不稳了。
原来这种力量需要很长时间太能积累一次,不知道要多久。
笑意失望的放下了小狗,苦闷的看着慢慢收缩的树叶。
笑意一声大吼,手掌贴在树叶上,全身内力运转,可是还是丝毫不动。
任随风知道没有办法了,摆出一个颇为壮观的造型,对笑意说:学学我,死也要帅气的死。
笑意: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我可是要成为最强战士的男人啊!
笑意又一次推在了树叶上,并没有影响什么。
笑意想着自己的长枪,也许用枪可以破开,说着就在不停的找那把长枪。
还好,长枪也在阵法里面,枪尖散,发着寒气。
笑意吸了口气,挥手一口气刺在树叶上,可是树叶就像无底洞,把长枪吞了进去。任随风无力的做在地上,看着笑意。
任随风:能不能别在我眼前转,头晕,
笑意:艾!我不是着急吗!
任随风:好吧随你!
树叶随着时间收缩,挤的笑意和任随风站不下了,任随风努力的保持造型。
笑意:你如果出出去了最想干什么?
任随风:狠狠的吃一顿!
笑意:就知道吃,如果我能活着离开,一定要狠狠的亲芊芊一顿。
任随风:我受伤了,别和我说话。
笑意:说真的。
树叶已经把任随风和笑意挤在了一起,笑意拼命的护着自己后背的蓝色长袍,看样子就是死也不认蓝袍毁掉。
任随风:那东西对你很重要?
笑意眼里已经充满了血丝,说不出话了,血眼犬好像知道了主人的心思,也在帮笑意推着树叶,笑意的双手不停被树叶上的粘液腐蚀,不断的滴血,时间。
任随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反抗了起来,但是丝毫阻挡不了树叶的挤压,慢慢的,笑意和任随风背靠着背,手都动不了,笑意的背包里好像有东西在挣扎,任随风感觉一条很滑的东西出现了笑意和任随风之间,没错,那就是小蛇,小蛇好像没睡醒的样子,看见主人双手都流血了,心疼的舔了一下,可是小蛇不管怎么撞也撞不开这树叶。
小蛇忽然张嘴,看着嘴里没有什么,可是小蛇一吐就吐出了拳头大小的火焰,树叶瞬间就燃了起了,虽然树叶没有在收缩了,可是里面变得非常热,小蛇不急的吐了个泡泡,把笑意包了进去,看了看任随风,也把他拉了进去,至于那血眼犬,小蛇把他踢了出去,小蛇看着血眼犬热的跳起来的样子,好像在幸灾乐祸。
笑意和任随风都还在昏迷,阵法破了,外面的树衣女子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惊讶的看着小蛇,对着小蛇说:你为什么要帮人类?
小蛇对着树衣女子看了数秒,眨了眨眼,
树衣女子:我明白了,难怪我觉得他那么熟悉。
树衣女子挥手招了招那条大虫,就离开了,原谅那大虫并没有死,只不过是饿晕了罢了,远古巨兽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小蛇疲倦的回到了笑意的背包,
一天过去了,任随风醒了过来,自言自语的说:这里是地狱吗?
笑意:没有!我们还活着。
任随风:你什么时候醒的?
笑意:刚刚!
任随风:那美女好像走了。
笑意:我还不够强啊!
任随风再一次找到了那本秘法,残阳神功,扔给了笑意,笑意接过问:为什么你不学?
任随风:不适合!
笑意没有说话,看着书上的字:
有缘逃不掉,无缘莫强求。
笑意:这好像很有意思!我试试!
笑意手放在书上,内力运转到手里,在传到书中,说来也奇怪,并没有什么动静,可是笑意在一次翻开书的时候,除了第一页,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笑意:这见鬼了,为什么没有字?
任随风:闭上眼睛,感受身体变化。
笑意闭上了眼睛,身体唯一的变化就是经脉,全身经脉布满了符文,和那书上的符文一样,原本他内力无法打通的地方有了松动的痕迹。
笑意:这就是秘法?
笑意在去翻残阳秘法的第一页,上面记载了神功的使用方法,本书唯一的特点就是,遇强则强,不管多么强大的对手,只要你皮厚,不被打死,就有机会赢。残阳有三招,一招是守,一招还是守,最后一招就是攻。普通的秘法要么就是三招全是攻,要么全是守,要么是双面的一攻一守,这秘法也有他的奇特的地方。
笑意:你怎么知道这秘法好还是坏?
任随风看书的颜色,分上中下,你这应该是上,几品就不知道了。
笑意:好像挺厉害的,
我想闭关了,我要冲上四阶,
任随风:这里不好,万一那书衣女子在回来就麻烦了。
笑意:我想不会了!
任随风:为什么?
笑意指了指墙壁,上面刻着:既然是熟悉人,就原谅你们。
你看,大虫也不见了,洞里的东西都不见了,何况,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任随风:不错,我也要变强了,你安心修炼,我给你护法!
笑意放下了背包,冥想了起来,不断的冲击着那条新的经脉。
任随风看着笑意,自己也没有闲着,去外面走了一圈,洞里有多了不少魔兽的骨头,全被任随风吃了,任随风一日又一日的炼这体术,之所以任随风说那本秘法不适合他的原因就是,他是一名杀手,任何东西都影响他的偷袭,只有体术无声无息,像一个普通人一样靠近你而你却不知道,据说这种修炼方法失传了,因为没有人愿意修炼这种辛苦的方法,就算有,也是那些为了搬更重的东西来修炼。
所以说,这种只靠近身搏斗的东西已经没人修炼了,不过任随风却是个特殊。
天天坚持自虐一小时,用他的话来理解,想在不虐自己,将来别别人虐。
外面下起了小雨,黄昏照在了睡着的任随风身上,任随风身上的血迹还没有干头上的丝带已经很脏了,身上更是邋遢无比,相比笑意,身上要不是任随风天天替他捉虫子,恐怕被虫子吃了。
血眼犬忽然从熟睡中醒了过来,大叫,好像有什么兴奋的事情。
洞里一片死寂任随风没有打破这死寂,虽然他醒了。血眼犬趴在地上望着笑意。
一切都像破了一样,笑意睁开眼了,本身实力到了四阶。
笑意:任随风!我闭关了多久?
任随风:还有一个月就是自由日。
笑意:自由日?
任随风:大家都规定的日子,所有人那天都不用工作,一年只有一天,是大陆上最热闹的一天。
笑意嘀咕的说:自由日?
笑意想起自己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的社会,那天不也是最繁华的时候,那天不就是认识了大胡子。
任随风:想什么?
笑意:来这里快一年了。
任随风:我地下阶级长大的,一直在这个叫河池的周围活着。
笑意:啊!小风,你身上好脏!
笑意不知不觉就叫了他小风。
任随风:你还不是一样。
笑意:找个地方去洗澡,这样去河池还不被当成乞丐啊!
笑意和任随风一起收拾了东西,提上长枪,在外面找河流洗澡。
不停的看着周围,好像没有河流。
救命啊!救命!
笑意和任随风都听到了西边的呼喊声,一条黑色蟒蛇正咬着一位二阶的老者,将他扯成两半。
笑意:住口!畜生!
蟒蛇将口里的人吞了下去,望着任随风,眼里不屑,看了看笑意,眼神里带了几分警惕。
哥!呜!呜!
那求救的是个女子,这时正跪下抱头大哭。
那黑色大蟒好像还不满足,对着那女子一口扑过去。
笑意长枪用力刺过去,插在了大蛇身上,但不是七寸,这时笑意已经飞了过去,一脚踩在了蛇身上,拔出来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