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雕花木门,隔绝着一室的暖香,随着一声嘶喊,木门被人用颤抖的手狠劲推开。
淡青色的床幔被一股强劲的风吹开大半。
子贤,抬头便将床上的一切映入眼帘。
床上的两人坦诚相对,不着寸缕。
床上的女子泪眼婆娑,双手被男子固定在头顶,颤抖着唇瓣,低吟着:“痛,不要,云翼,我会恨你的……”
带着香汗的吻,一遍一遍亲吻着女子的唇瓣,语气中带着隐忍,似是在哄骗一个挚爱的宠物。
:“乖!记着这个痛,即便是恨,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一阵风后,床幔再次落下,隔绝了床幔后的所有动作,但那连续传出来的暧昧,却是让门口的子贤痛的无法呼吸。
泪水决堤而下,一颗心千疮百孔。
迈进门槛,双膝跪下,刚要开口,却听床幔后的男子低呵,道:“滚出去。”
子贤的眼泪再次翻滚落下,颤抖着跪在地上,倔强的说道:“主子,灵儿落水了,求您救人。”
本以为使这样的手段,会惹主子不高兴,本来还有些畏惧,可是此时此刻,子贤的心,如,石沉大海,她干脆心一横,说起假话来,也是义正言辞。
云翼这方香汗淋漓,大手环抱着恋蝶的腰,眼中的情欲已经燃烧了整个思维,身体的逾越更是喜上云端。
男人的快乐仅存在与床第之间,更何况是与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在一起,那快乐,不言而喻。
即便是强要的,也是欢喜之至。
情动时他一声声唤着恋蝶的名字:“蝶儿,蝶儿,说你爱我,爱我……”似乎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更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此刻他的声音竟然格外的小心,变的很有磁性,很好听。
恋蝶闭了眼睛,不自在的扭着腰肢,说出的话,竟带着一丝丝诱惑,道:“云翼,不要了,门口'还……有人。”
云翼这才想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不知死活的下人,在看活春宫。
气的额角青筋一跳,怒道:“还不出去,想死吗?”
说话间,云翼的一只手已经穿过床幔,就要一掌拍出去。
恋蝶见状,连忙手一动,将那掌风给打偏,掌风力道不大却也将地中央的原木桌给劈成几半。
云翼眉峰轻佻,眼眸里满是未曾褪去的红潮,笑着道:“蝶儿还有力气施法!看来是我的表现太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