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人、仙、魔的最后一战,西牛贺州、北俱芦州,二大部落皇帝带兵进攻生活在沙漠里的南瞻部州,想要打开南下扩展的大门,达到开疆拓土,扩张版图的目的。在大军屠杀的威胁下,南瞻部州大祭师夜月,迫不得已,向生活在冰天雪地的东胜神州求救,二大部落联合起来,发动了青花瓷的力量,希望用青花瓷召唤亡灵军队的力量,保卫自己最后的家园。青花瓷虽然杀伤了西牛贺州、北俱芦州的大军,但年老力衰的夜月也失去了对青花瓷的控制………………
鬼帝蚩尤更是趁着四大部落交战之时,吸收四大部落的杀戮、贪婪、怒气,破封而出,三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于是,四大部落暂时放下了恩怨,强强联手,想再次用青花瓷的力量,对抗蚩尤,可就在这时,青花瓷却失踪了!
仙界预知浩劫,将要到来,派五位天命之人下凡,以增加人界实力、防御既将到来的浩劫。
人群之中,有一青年的队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们朝气蓬勃,在途中因伴结伴而来,带领着四大部落,抗衡蚩尤。
入画卷,上神殿,解心魔,化心结,渡劫提升自我。
大战蚩尤之后,人神魔俱损,世间万物灰飞烟灭,各自聚集的天地灵气,业力也回归大地自然,又数百年休养,天地灵气充足,三界的妖魔鬼怪再次到处生事,而关于“青花瓷”的这个传说,依然还流传于四大部州之中……
时光飞逝,转眼间十九年,又过去了!
东部神州……
建邺城外……
叽叽,啾啾
森林里传来几声鸟叫声。
叽叽,啾啾
森林里传来几声鸟叫声。
只见一袭白衣若雪,背着一把剑的青年出现在森林里,容颜绝世,却有着冷冰冰的眼神,清丽脱俗、五官像是用刻的。
????皎洁的月光,穿过片片树叶,撤落在他身上,为他拔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芒。
他犹似身在烟中雾里,脚步轻得像风吹过静静的湖面,荷花的清香在他走过的地方,像水波一样的弥散!
就在他迈出下一步的那一瞬间,十几个黑衣人,从树上跳下来,包围着青年,可青年却一点也不害怕。
双方对持着,几秒后,其中一个黑衣人按耐不住了,大叫一声:“墨染画,把青花瓷交出来。”
墨染画冰冷的表情,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不在我身上。”
黑衣人和身旁的黑衣人对视了一眼,拔出手中的剑,冲了上去,可墨染画的反应比黑衣人的脚快,未等黑衣人来到他面前,墨染画就突然出现在黑衣人面前,二个拳头狠狠地落在了他们身上!
“啊!!!”
“啊!!!”
二声惨叫,黑衣人被击飞出数十米,其他黑衣人当既毫不犹豫,纷纷拔出手中的剑,剑出剑鞘的声音,响遍了安静的树林。
眼见数十个黑衣人就要逼近,墨染画掠地飞身跃起,悬空凌驾在半空中,衣衫随风飘动,化成了数个残影,穿梭于黑衣人之中。
一声声的惨叫声,紧接着,就是黑衣人倒下的声音。
墨染画无奈地摇摇头,不禁叹了一下。
处理完黑衣人的尸体后,他又继续了他的旅行,至于去哪里?去干什么?做什么事?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每天都只有往前走。
曾翻过了多少座山,经过什么地方,太多了,连他自己也记不住了。
走了一天一夜,离建邺城,又近了一步。
墨染画感到累了,打算去附近的村子休息一会,但当他进到村子的时候,感觉到很奇怪,一种说不出的奇怪。
村里很静,死一般的安静,而且没有一户人家开灯。
一路往村里走,先是路过废弃的房子。
有的房子屋顶塌陷,门窗斜挂下来,有的日晒雨淋的上面都是一个个破洞。
好像很久没人居住似的!
“这条村,是怎么回事?难道荒废了?”
就在墨染画想离去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他静下来听了听,是女人的叫喊声。
他开始感觉不对,不由加快脚步向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跑去。
声音越来越近了……
就在转过一个转角的时候,他被眼前的镜像吓到了。
只见一个人在追一个姑娘,墨染画仔细一看,竟然是毒人,只是那毒人身上鬼气阴森,而脸上的皮肉正一块块的往下脱落,鲜血淋漓。
更吓人的是。
他右边的脑袋整个凹陷了进去,脑浆都挂了出来。
再看他的手。
鲜血淋漓中隐见黑的跟碳一样的皮肤,上面一条条绿的血脉纵横交错,黑漆漆的手指甲又硬又邪。
这怎么会出现毒人?
但现在不由得他多想了,纵身一跃,凌空飞到那姑娘面前,一把抓住毒人的双手,刚一用手,没想到,毒人的手竟然断了,毒人的血从断处撤到吓得倒在地上的二个姑娘身上。
墨染画一把抓住那姑娘的肩膀,凌身飞起,停在离村子有一段距离的河边。
“洗洗吧!”说完,墨染画就转过身去。
过了一会,那位姑娘,以一身干静的衣裳出现在他现在,这下,墨染画才看清她们的容貌,实在是太美了。
墨染画一下看呆了。
身姿俏美,细耳碧环,静时文雅有余,蔚为大观。那眉毛有如翠鸟之羽毛,肌肤像白雪一般莹洁,腰身纤细如裹上素帛,牙齿整齐有如一连串小贝,甜美地一笑,足可以以所以男人都跪在她的石榴群下。
墨染画一下,也看得呆住了。
“公子,公子”那姑娘,连叫了几声。
墨染画这才回过神,给人不再是冷冰的感觉,他的脸红得像孩子的屁股般,他双手抱拳,连忙道歉道:“姑娘,多有道罪。”
没想到,那姑娘一把抓住墨染画的双手,道:“公子,你多虑了,敢问公子……。”
墨染画似乎猜到了那姑娘想说什么了,突然打断了她,道:“在下叫墨染画。”说完,墨染画,又说了一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