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考虑,陈行决定离开了,因为丹崖子对他说,修行是自己的事,师父只是指点迷津的帮手罢了,关键还是要自己去体会。
“师父,走之前,先把真血给瑶儿吧。”陈行看着丹崖子,他却没什么动作,只是默默地说话:“昨天晚上我们就抽了你的真血给她了。”“哦,那就好,那么我走了。”在他房间里的宋凝月两女,相互抱住哭泣不止,“姐姐,哥哥他什么时候回来?”“很快,很快。”宋凝月抬头望着陈行远去的方向,喃喃道:“希望你平安归来。”
丹崖子看到陈行要离开了,“不去跟她们说一下?”“哈哈,师父,这个就不必了,免得更加伤心。”“嗯,说的也是,这样吧为师送你一件东西吧。”说完丹崖子便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把剑,剑为流星色,剑刃刻有奇怪的文字,剑身薄如流光。“哇,好兵器,师父,这个是给我的吗?”“呵,这是自然。”陈行接过剑来,挥舞几下,丝毫没有感到有丁点累赘感,“多谢师父。”
“好了,徒儿,你也该走了,记住,在外修行千万别惹事,就算惹事了,也不要怕,有仇就将他斩草除根,记住了吗?”对于丹崖子这句话,陈行沉吟了一番,终究还是点点头应承了。
一个月后………
陈行来到了海上著名城池,海莲城。“哈,这一个月以来,我都没有动用过灵力,只是单纯的用肉体来训练,我想实力也是提升了一定程度吧。”海上的阳光照射在他脸上,也显得他有些稚嫩,如果是不算上沉睡在阳秦城的十年,那么他现在只有十六七岁。
“嗯?这海莲城怎么人这么稀少?”站在城外,这原住居民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害怕,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嗯?那边有个老人,过去问一问。”陈行走向正坐在地上的老人家。
走到老人面前,他抬起了头,原本以为看到了希望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这希望的眼神在暗淡的那一瞬间,被陈行看见了,陈行蹲下来,“老人家,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人这么少,而且都有些害怕?”老人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久久的他开口了:“小伙子,你是外来的吧?”“是,我很好奇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人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捏了捏,缓缓说道:“三年前,这里本是繁荣昌盛的海莲城,人口很多,但自从来了一群海盗后就完全变了样,他们烧杀抢掠,欺辱妇女,还让我们每个人每半个月交齐十五万银子的保命钱,富人家倒是没什么事,但我们普通百姓哪里交的起啊,前些日刚好到了交钱的日子,我付不起,他们便把我那长的还不错的女儿给掳掠而去了老婆子也被他们一刀砍死了,如今啊,我真的是不想活了。”
陈行想到前些日子看到的海盗船,每个海盗手上都捧着一大把金银财宝,只不过当时自己游过时,他们忌惮自己的境界高强,没有太过逗留,很快就离开了。于是陈行将自己看到的都告诉了老人家,只是老人摇了摇头,心如死灰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这...老人家,您不想看到您的女儿了吗?”
“我何尝不想?”
“那你们就没有想过办法吗?”
“我们也反抗过,但普通人怎么可能和武者相比较?他们一个就能打死我们十个普通人,当然,失败了之后他们大肆屠杀了一番,这也就是你看到人这么少的原因。”
陈行扶起老人,带他到城内,只见这城内的景象都还不如城外,一片废墟,还有凝固已久的血液在地上,有很多的坟墓伫立在这孤寂的城池。
陈行体内的血性被激发出来,对着老人说道:“老人家,难道来往这里的侠士都没有帮你们吗?”老人手指指向坟墓,“喏,那就是了。”“都被...杀了?”“男的侠士杀了,至于女的下场谁都知道。”咬牙道:“老人家,你可知海盗的巢穴在何处?”
“看你想要替我们做主吧?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海盗头上还有官人护佑,小伙子,拿上吃的赶紧走吧。”老人从怀里拿出几块馍馍给陈行,却听见陈行低声道:“我如果这样都不拔刀相助的话,那我还修行干什么?还不如死了。”老人见过太多这样的小伙子,现在不都还在那块土里睡觉,“拦你也没有用了吧,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出城门往左行三百米,遇到一条河阻挡,游过去到岸上,随后看见小树林,而后再上山,山上有个洞,这就是海盗的巢穴了,小伙子,祝你好运吧。”
“老人家,敢问您的尊称。”
“叫我吴老就好。”
陈行看了看手中的馍馍,抱拳告辞。
松峰洞内
一群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吃着鲜美的水果,玩弄着掳掠而来的少女们,他们不顾少女们的反抗,任意的为所欲为。
“嗯?老大,好像有人来了。”一个独眼龙眯着眼睛说道,当然他的手还在少女的身上放肆着,借助昏暗的灯火看去,一个脸色苍白,且瘦弱如同皮包骨的男子正吸取着一具女尸体上的血,他沾着些许血肉的手紧紧的抱着女尸,不断深情的吮吸。
过了一会,女尸变成了一堆灰尘后,他站起身来,看着那宝座上的水晶球,笑道:“谁来不都一样吗?”毫无血色的脸被灯火照出一半,他的瞳孔闪过金芒。“好了,别玩了,都去准备吧。”一群人麻利的收拾好,并配上顺手装备,出了洞门去。
奔跑时,凉风习习,太阳高高挂在空中他也没有感觉到温暖,陈行皱起眉头,“这里之所以会这样是自从那帮海盗来了之后才这样的吧?”看了看这树林中的树木,长相怪异,就像弯曲且张开的手一样。
“嗯?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气啊,难道我被发现了?”正飞速奔跑中,想要上山,一支利箭咻的擦过脸蛋,血液流了出来,抬头望去,只见山头上站满了人,陈行最在乎的是,站在最高山头的白衣男子为何会带有一丝熟悉的气息呢?有点想不起来,不过他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