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请问有什么能够用的上小人的吗?”听着男子的抱怨,老人下意识问着,不过内心却是希望什么都没有,没办法,这个时候他只能这样表示忠诚,但是谁也不希望多招惹是非。
“没什么,我就随意说说,再说这也不是你能帮的了的领域。”男子笑笑,不知道是为了属下表忠心而高兴,还是看出对方狡黠的小聪明后的嘲笑。
事实上男子从来就不是一个慈善的人,掌握地下这么多生意,游走于帝国法律边缘多年还能屹立不倒,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他拒绝了老人的提议不是由于疼爱对方,是因为对方真的帮不了他,如果对方能够有这个能力的话,就是老人拒绝,他也会想办法让其‘接受’的。
“是是,大人忧虑的事情小人怎么能够帮到呢,以小人的能力恐怕只会添麻烦而已。”老人擦着额头的汗水,谨慎说着,他知道对方的处事风格,喜怒无常,生怕说错话而遭到杀身之祸。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渐渐就要走出矿地。作为这片脉矿真正的主人,男人对旁边的老人还算满意,工程也都顺利进行着,话说这个老头也有几手,总能找到一些无父无母的无业游民,威逼利诱过来干苦力,这些年可谓矿业省下很多人力费用,毕竟养苦力可费不了多少钱,供些饭就好。
“求您让我离开这里!我读过些书!可以作男公关的!”
一个身影冲出来,抱住男人大腿,全是灰尘的双手在男人名贵的裤子上留下印记,看起来十分显眼,然而男人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坚定,不安,恐惧,乞求等复杂情况!
“混蛋!”老人从自己腰间抽出皮鞭,这个皮鞭是他管理矿工的工具一向随身携带,而且有时自己心情不好时也会想这里面的苦力发泄,但是和现在不同。
老人的心情不能仅仅用不好来形容!恐惧,不安,紧张的心情在老人的心里涌现出来。
你这个小畜生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要是让他不高兴了咱们都得死好吗!一想起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脾气,老人就泛起一阵恶寒,随即将手里的皮鞭向下抽去。
打算让痛楚让这个年轻人知道畏惧,也让鲜血让旁边这位大人息怒。老人这样想着,皮鞭运起全力。
年轻人紧闭双眼,他知道反抗的结果,但是他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一辈子,他想要改变自己的生活。
刚刚两个人的谈话他都听见了,由于是在自己的矿区,两人交流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不过这里面经常有机器工作的声音,一般人,或者说绝大部分人都应该听不到才是。
可是朴春红听到了,拥有魔族血脉的他五感比正常人敏锐很多,他不知道男人的真身身份,但是从两人的交谈中可以判断出对方是比老人地位高很多的存在。
然后是谈话的内容,他听道这个男人是为了缺少男公关而犯愁。小的时候养父家里有很多书籍,他虽然从来没有离开过一炮成功小镇。
不过从书籍上还是明白什么是男公关的,好像是专门服务于上层贵族女性的绅士,他自认为自己小时候书念得还可以,各种贵族礼仪也都了解,所以他要试一试,向眼前这个男人推荐自己。
改变自己的命运从现在开始!朴春红闭上双眼默默想着!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因为皮鞭没有真正落下,朴春红紧张的睁开双眼,看到老人的手被男人的手臂挡着,颤抖着无法落下。
“拥有魔族血脉啊?”男人微笑的看着朴春红问道,只是那个笑容让朴春红全身一颤,那是来自心灵上的畏惧,仿佛全部都被这个男人看穿似的。
“站起来。”男子轻声说道。
朴春红愣住原地,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话。男子也被朴春红的迟缓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再次说了一边:“站起来一下,好吗?”
这一次多了一个问句,然而也表现出来男人对朴春红的兴趣。
“快点啊!你这个小畜牲!傻愣着干什么!”老人被男人阻拦,皮鞭无法落下,现在这边的情况吸引了很多苦力,大家都凑过来看热闹。
老人感觉自己在矿里的威信下降了很多。于是越发恼怒,想着这一切都是这个杂种害的,以后一定要多给他写苦头吃才是。
受到老人的咒骂,朴春红才回过神来,缓缓站了起来,双手无措的放在两边,很是不安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朴春红的身体比一般男性人类要高大,大概也是由于其拥有魔族血脉的原因吧,不过由于长期劳累过度,而且饮食跟不上,身体有些消瘦,脸上也显示出营养不良的蜡黄,不过从五官来看,应该还算得上是俊秀。
男子从朴春红身上扫了一遍,有些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笑着说道:“脱吧。”
脱?什么脱?朴春红有些不明的想着。他们这些苦力没有衣服传,从来都是赤裸着上身,光着脚干活,如果硬要说有的话,仅仅穿着一个大码的麻布裤,而且每人只有两条,来回换着穿。
当然由于长期受欺负,朴春红那条已经被别人抢走了用来孝敬苦力里面的小头头了,他自己只有穿的这条,如果洗的话,他就要忍受湿漉漉的工作了。
朴春红没有理解,不代表老人没有理解,虽然他不知道男人是什么目的,但是想着对方这样喜怒无常的人都有一些怪癖,也许这就是对方的某种癖好吧,于是大声喊道:“快脱啊!把那个臭气熏天的裤子脱掉!”
朴春红平日习惯了被老人的训骂,对于老人的话语有一种下意识的遵从感,虽然不愿意但还是缓慢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再缓慢的事情还是有终点的,更何况就仅仅一条麻裤。
于是,朴春红一身不挂的站在了男人面前,然而他还是有些紧张,他知道有些东西不能暴露给别人看的。
所以朴春红下意识将双手挡在前面,尽量对自己最后一丝尊严进行保护,当然如果他还拥有所谓的尊严的话。
“不许档!”老人再次发出命令,向着朴春红喊道,一方面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羞辱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年轻人。
受到惊吓后的朴春红连忙收回了自己的双手,多年被老人的压迫使得他对于对方的喊骂产生天然恐惧,双腿不自然颤抖着。
第一次改变命运的朴春红还是很紧张的,从一开始跑出来像男人自荐他的双腿一直在颤抖,现在一丝不挂的站在众人面前,感受着周围嘲弄的眼神,变得更加紧张。
而老人最后一声大喝更是突破了朴春红的某个防线,再也控制不住的他体内某个闸门被打开,下方开始不受控制的流出黄色的液体。
噗嗤,后面围观的苦力一时没有控制住,笑出声音来,随即而来的是更多的笑声,然后一个接着一个变成大笑,大家都被朴春红的失禁逗得合不拢嘴。
受到周围的嘲笑,朴春红更加紧张了,下面的部位更像闸门坏掉一样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的液体。
老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从青到紫在到黑色,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气得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老人知道旁边的男子喜好干净,他们这些上流贵族都是这样,有些洁癖,而且对方不喜欢吵闹。
如今空气里弥漫着朴春红难闻的气味,周围的苦力又发出不雅的笑声,这让老人气的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完了!完了!全完了!自己能不能活着不重要,只求能够留一个全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