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第一次我可以相信你是无意,但第二次,我就只能相信你是有意的。”
“我警告过你,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儿,不是你那些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如果你不能把我的话听进去,那么,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相处了。”她勃然大怒,对于第五苏牧时不时的偷袭反感到了极致。
她抵触任何异性触碰她的底线,第五苏牧对她的所作所为,会让她觉得自己很脏。
她的一切美好,从来只想留给自己想要嫁的人!
“不要,宝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少年再次竖起三根手指保证,“不过,这件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而且还挨我那么近,我也是情不自禁啊。”
温施虞挑眉,“敢情我又错咯?”
又是一次轻声细语,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第五苏牧第N次投降,“不敢,我认错,我悔过。”
最是见不得女汉子转型女神的一瞬,会吓得他心脏病突发的。
温施虞可不认为他的保证啊悔过啊会持续有效。
她伸出拇指,流里流气的抹了下唇瓣,擦掉唇上沾染的他的血迹,然后痞痞的扯起唇角,轻蔑的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细算下来,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不到数十天,而你在我面前保证啊悔过啊,我想一天一次应该都排得过来了吧,呵,你现在在我这里的信誉度为负,所以,请自觉一点离我远点,最好别再招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在床上安生个把月。”
血腥的味道很不好闻,温施虞其实不太喜欢,她恶心的抽了张湿巾纸反复在娇小的唇瓣上擦拭着。
她的反应悉数被第五苏牧收入眼底,看着她那嫌弃得恶心的态度,巴不得身上不要沾染他一点气息的动作,他的眼眸沉了沉,一种失落与挫败感油然而生,他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所有情绪,大概半分钟过后,他才开口,“宝宝,我很脏吗?”
其实他不想问的,他不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但这个问题压在他的心头不问,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他们之间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像刺猬,相爱相杀。
有人说,爱她就要做她,只有做才能生爱,那就是日久生情。
伟大的改革道路十分艰难,而第一步就是起义,在这件事上,他不能退步,他一定要将写有自己姓名的旗杆,树立在她身心的每个角落。
他的语气表情极为认真,是深思熟虑过后才问出口的,温施虞擦嘴的动作一僵,不确定他到底要说什么,然后随意的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我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会让我很反感,很恶心,这不代表你脏,只能说是我个人的问题,我接受不了。”
“那你一直这样下去吗?你以后不准备找伴侣了?难道有了喜欢的人,也不让他触碰?”
这一刻的他比商场上的精英还精英,根本看不出半分蠢货的样。
对自己以后的福利,第五苏牧是竭尽全力的争取。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是现在,你不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他,那个假设性的问题请你以后别再实践。”
他的问题是温施虞从未想过的未来,但她清楚,他不可能是她的另一半,她很有自知之明。
她别过头,不再追究第五苏牧偷袭她事。
茶几上的鸡蛋冷掉了,又不能用了,她伸手端起盘子就要转身往厨房走去。
她刚站起身,迈出右脚,手腕就蓦的被抓住,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推倒在沙发上。
盘子滑落在地毯上,里面的鸡蛋五流四散。
随即一个黑影重重袭来,唇瓣再次被覆盖。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双手奋力捶打着欺负她的,男人坚.硬的胸膛。
“第……唔……”男人暴戾的吻,霸道而又急切。
一味索取,一味强取豪夺,完全遗失了刚刚温柔的蜻蜓点水。
温施虞惊恐得不知所措,一双小手死死的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停的闪躲。
她的反抗似乎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他一把握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后更加不顾一切的索取着她周围的一切。
他的吻带着一丝发泄,又似一丝警告,还有浓郁的征服。
她是他的,从头到脚!
他才不要再从她口中听见她说什么,他不是她的那个他。
他会嫉妒,会发疯!
该死的女人,这辈子,除了他,休想勾.搭任何男人!
他狠戾的撕咬着她娇小的唇舌,每一下辗转都带着惩罚。
有些事他不会说,只做!
这就是不长记性的代价!
“第五苏牧,你疯了……唔……放开我,你混蛋。”
温施虞还在拼命的挣扎,嘴里不停的叫嚣。
“你是我的,生是我的,死是我的,国内是我的国外是我的,天涯海角,你跑不掉,挣不脱,接受我,你只有这唯一的选择。”
情谷欠冲击下的第五苏牧,迷迷糊糊说出霸道得不可理喻的话,然后,吻,再一次密密麻麻落在温施虞身上。
“可恶,你给我滚开,你的触碰特么让我特别恶心,滚啊。”温施虞极力的扭动着身子,不让他的吻再往下挪。
此刻的她,颈部已经面目全非。
“恶心吗?那可怎么办,你需要的是习惯,只要多来几次,你就不会再恶心了,呵!”
他锐利而诱惑的黑眸底部,蕴藏着摧毁一切的炽焰。
此刻的他陌生又让人惊错,温施虞生生的打了个寒碜。
叮~咔嚓~
“帮主大人,我回来……”
办完正事的黄盖小同学,毫无征兆的闯入了正在上演激烈大战的二人世界。
随着他的闯入,二人立马暂停,齐齐转头看向他。
呃……
什么节奏?
沙发上的惹火香艳是要搞事?
“滚!”
接收到一抹怨恨且充满杀意的眼神,皆沙哑的低吼,黄盖浑身一颤,“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哈,继续。”
头迅速看向天花板,然后转身,抱着一堆东西就往外走。
“站住。”一道急切的声音及时叫住了他。
“回来。”
黄盖僵硬的停下自己迈出的脚步,顿时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