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上身穿着我的衬衣,扣子三三两两的扣的很随便,现出胸前白汪汪的一片和深深的**。衬衣下摆勉强盖住了她的大腿根部,露出修长白皙的美腿,让人不断的想象她是否穿了底裤。琴的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与那标志性的淡淡的香水味道,刚洗过的头发挽在脑后让长长的脖子显得更加的性感。她面带微笑,宛如秋波的眼神将我死死的钉在了原地——我呆住了。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她打情骂俏的数落我,然后我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一股炙热猛烈的燃烧着,一条欢快、柔软、香甜的水蛇和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我反应很强烈,将她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胯下。
突然,我感觉一阵很清晰的铃声在响:叮咚、叮咚…。铃声越来刺耳,琴好像没了兴致,像风一样突然消失了。我惊醒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好像是有人在按门铃。我意犹未尽,认真的环顾房间里的一切,原来只是一场**。
我恼火的开了门,是李经理,他是过来陪我吃早餐顺便一起去促销终端检查工作的,毕竟他是杭州的促销经理,对杭州的促销终端情况了如指掌。
看看时间已经快早上九点了,我意识到自己睡过了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匆匆的吃了早饭就出发了,在各个促销终端转了转,春节时候销售很旺,很多人买我们的产品送礼,促销员都有点忙不过来了。我们帮助促销员理货、说服顾客购买我们的产品,工作显得很充实。
经过几天的忙碌,我对杭州的促销终端情况基本有了点了解,整体上是很不错的,只是个别促销终端由于供货不及时出现了断货情况,错失了销售良机,我心里已经拟好了回去的报告,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初五的中午,我踏上了杭州回武汉的列车,票是早就买好了的。虽然是初五,但是旅客仍然很多,那些由于年前买不到回乡票的民工正陆陆续续的离开这个城市。
很轻松的我找到了我的那个硬座下铺,就要到发车的时间了,但是我对面的那个下铺却空着,心想是哪个倒霉蛋子又错过发车了。我躺在铺位闭目养神,幻想着回武汉会遇到琴。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旁边有人在喘着粗气,心想那倒霉蛋子终于赶上来了。我睁眼一看,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正满头大汗整理着自己的行李。
可怜的孩子,我心里叹道。看着那女孩,我总觉得有点似曾相识,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水灵的眼睛、挺挺的鼻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是仍然拥有性感的嘴唇、丰满的胸脯、浑圆的屁股…我们以前是否见过呢?
靠!我心想,美女都是这个样子,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我一定又是心中的**在作怪了。我爱的人是琴,怎么能够这样心猿意马见一个爱一个呢?我暗骂自己下贱,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继续装着闭目养神。
“叔叔、叔叔,能不能帮我一下啊?”我感觉有人在和我说话,我睁眼一看,是那女孩。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火上来了,我读书晚,二十三岁才大学毕业,想想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岁,虽然穿的成熟、长得老相、面目僵硬,但这妮子也不至于喊我叔叔啊。
“怎么了?”我尽量保持礼貌,毕竟人家是美女。一般来讲美女在人前是占有很多优势的,要是一个丑八怪喊我叔叔我保证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帮我把这个箱子拿到上面好吗?”她指了指火车上的货架。
我动作麻利,三下五去二的完成了这个简单但也繁重的标准动作。也不知道箱子里装的什么,不完全是衣服,反正很沉。
“谢谢叔叔”她似乎觉得叫我叔叔理所当然,说完就拿着什么东西向开水房走了。
本想继续假寐,那妮子突然递过来一个苹果。“这是你的酬劳,你不会觉得寒酸吧,我可没有钱给你。”
我吃惊的望着她,接过那洗过的苹果说道:“不寒酸,我是民工,这个价钱已经很高了。”
妮子笑了,笑得很灿烂,那眼神像是接通了高压电源一样的弄得我心惊肉跳。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勾引我,她的娇媚是藏在骨子里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你真的是民工?”妮子有点明知故问。
“当然,你没有看到我很老土吗?”我回答。
“我不信,哪有民工戴眼镜的。”她咄咄逼人。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天生弱视,还有点白内障,不戴眼镜怎么帮人扛石头啊?”
“你骗人,你看起来斯斯文文、身材也单薄,一看就是读书人,怎么会帮人扛石头呢?”小女孩可不笨啊。
我微笑着,默默不答。
“我叫箫棋,你呢?”还没有等我问,她就自报家门了,这妮子够野。
“方舟,就是圣经里那个诺亚方舟。你是王其的琪吗?”我没有必要隐姓埋名。
“不是,是围棋的棋”,妮子笑了,继续说道:“我老爸喜欢下棋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我笑了笑,心想她老爸也真够没有文化的,多漂亮的姑娘给随便取了个名字。我还喜欢养狗呢,难道我将来的孩子就叫方狗?呸,我在心里为我刚才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抽了自己两耳光。
“你在武汉上学吗?”我问。
“嗯”妮子点了点头。
“学校这么早就开学啊?”心想,八成是在家耐不住寂寞提前返校和男友幽会的,现在的大学生思想开放的很呢,这妮子这么漂亮,一定是一进大学就被纨绔子弟追上手的。
“哪里啊,初九才开学呢,但是那时候的票没有买到,所以只有今天走了,顺便到大伯家拜年,我爸爸和大伯都是武汉人呢。”妮子对我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那你家怎么在杭州啊?”我有点不解。
“因为我妈是杭州人。”
“当年我爸追求我妈一直追到了杭州,后来两个人都在杭州工作结婚了。”妮子继续解释道,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又是一段惊天动地、荡气回肠的爱情。”我补充。
“是啊,要是有人追求我,从武汉追到杭州,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就嫁给她。”妮子憧憬着自己的爱情。我想,这小家伙的要求也太简单了一点吧,武汉到杭州的硬卧车票才两百来块呢。
不知不觉我们聊了一个下午,气氛很愉快,我感觉箫棋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叔叔了。暮色降临,车厢的乘客在吃完晚饭后就各自睡了去。
由于几天的劳累和缺少睡眠,我感觉很困。箫棋像是很兴奋,没有睡意一样,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想找我聊天,但又怕影响其他人的休息,显得不自在的样子。我看破了她的心事,从包里拿出在火车站买的各种杂志期刊递给她,她也很愉悦的接过去了。
由于这趟车是慢车,沿途要停靠很多站点,所以全程差不多十八个小时,到达武汉就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事情呢。
我沉沉的睡了去,任凭那精力过剩的妮子自我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