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族卢家,在城北的方向,那里地广人稀,过了一片盘山路,两山间有个摇摇晃晃的铁索桥,过了此桥,就是一片云雾笼罩,而被笼罩的下面就是神秘家族之一的卢家。
而现在,卢家会议大厅此时,卢家主卢百川高高在上坐在为首之位,炼气六层的修为,面颊清瘦,满头银发,胡子斑白,面带忧患,双唇紧闭,大约五十左右年纪,神色严肃不怒自威。左首边坐一童子,炼气四层,个子不高,唇红齿白,看上去很讨喜,板起脸就像个小大人有些滑稽可笑。可下面众人没一人敢小瞧他,正是卢家排行老二卢百河。据说因小时候无意间服食一珠不知名灵药才导致这般模样。右首边坐着卢家主唯一儿子,卢志勇,炼气三层,因为卢家主老来得子深受宠爱,虽然长相俊美,却是娇蛮跋扈,带着一些巴结奉承他的家族子弟横行四处,让同辈中人敢怒不敢言。就是族中长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见这是一个惯坏了的孩子。
两边各坐了两名张姓长老,卢三,卢四,卢五,卢六,都是上了一些年纪,分别一层二层不等。
“家主,这次我们四个家族山谷采药事件,按理说是小一辈的过节,长辈不该过问此事。上面也是鼓励相互切磋的,可是张家女儿回家却一睡不起,什么病症都看不出来。我们也都看过了,都无可奈何。”卢三长老声音传出。
“是阿家主,如果不发生这事,咱也可以推脱和咱没关系。可毕竟是公子抢了人家的灵药回家才晕迷不醒的。现在张家把这事算在我们的头上。而这张家女儿还是他们家最有资质的,还有三个月上面就来接人了。到时候张家咬咱一口可如何是好?”卢六话语有些埋怨。
“六叔,我确实是抢了人家的灵药,不过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是很正常的事,我又没下死手,张语嫣晕迷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看她身上哪有伤痕。一定是她遇到别的问题却找不到证据才赖到我这里。”卢志勇不忿又很冤枉的说道。
“不然我们拿些东西去张家负荆请罪吧,也许张家看在资源的份上不予追究了呢。反正女儿已经醒不过来了,大家都确认过,不如实实在在的拿些东西才是真的。”卢四建议道。
“这可能行不通,如果是张家族里别的人出事去请罪也许有这个可能,他们家女儿没那可能,你还不知道他们把那女儿宝贝成什么样,哪能拿你几样东西就堵住了嘴?不可能的事。”卢六又言。
“主要现在正巧赶上了三年之期,如果这事被上面知道了,一定不会高兴的,上面是鼓励小一辈的切磋,却不会愿意看到我们相互之间有矛盾闹出伤了有灵根弟子的事,如果因为这件事被误解了。上面不会介意把我们卢家替换掉。”卢百河一针见血的说道。
“至今现在张家只是把这消息散布出去,并没来上门讨个说法,不可能是放弃了,只是暂时没个证据,没办法明正言顺的找上门来,有可能是图谋的更大。这样,我们就不得不防了。”
“好了,我叫你们来,是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不是来听埋怨和解释的。现在张家资质最好的就是张家女儿,因为是和抢灵药事件是同一天,所以张家把怀疑指向了志勇。换做是我们应该也会这么做。看看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平息下来。”张族长听不下去了,也是因为焦急这件事的难办。
会议讨论了几个时辰也没得出什么有效的结论,会议暂停,各自想办法。
与此同时,城南的丁家会议也正在进行中。丁家家主,四十左右岁,炼气五层,丰神俊朗,气宇轩昂,此时也在微微皱眉。下首坐着两个小辈和几个长老。
“爹爹,我们当时和卢家是同时看到张语嫣她们采了珠凤铃草,因为卢家一向嚣张跋扈,我们只是旁观并未参与。”丁常晓,炼气二层丁家主大儿子说。
“爹爹,这事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也并没有因为两方争斗完趁着灵力不济的时候下手抢夺。”丁常明,炼气二层,丁家小儿子忙帮腔。
“按理说,这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并没和他们冲突,只不过是个观众而矣,可是当时我们丁家确实都在场。所以,我们也是有嫌疑的。”丁四言。
“就算我们有怀疑,那也只是怀疑,我们不争只看看热闹还不行?再说了,卢家把灵药拿走了,我们有什么理由再去害人家的女儿呢?”丁五反问。
“不管怎么说,一共四家,有三家在,那就都有怀疑,也就是说,除了张语嫣之外的所有人都是怀疑对象。如果张家真的拿出来说事。就算张家没理把咱们也带进来,我们也要站出来解释一翻。”丁四又说。
“没事惹得一身腥,你看人家公孙家多好,人不在场,想被怀疑都怀疑不到。”丁二感慨到。
“先不说有没有怀疑的事,我问下,张语嫣晕迷不醒和你们有没有关系?要如实回答我。”丁家主看着两个儿子语带严肃的说道。
“当然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丁家两个儿子异口同声回答道。
“那就好,这事就算过去吧,我们没做过,就算怀疑也没用,都散了吧。”
城西公孙家,此时公孙家主书房内,坐了寥寥四人。其余人等并没惊动。正是公孙家主公孙甫和两个儿子公孙润、公孙顺还有个公孙家找来的有灵根的人,要说公孙家找到有灵根的人有好几个,却偏偏叫了此人也是有原因的。此人不仅资质好,短短时间就炼气二层,而且沉默少言又偏偏和脾气温顺的大儿子公孙润关系要好,至于为什么这么好。可以打个比喻,就好比是公孙润的一把刀,打哪只是想一想就好。例如今天公孙润看个人不顺眼,他就能毫无道理的给人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