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个夜晚,董杉杉突然寂寞无聊,需要找人陪伴一两秒,可惜他未曾动摇,分了就分了。
工作中的董杉杉很奇葩的除了吃饭睡觉就没有其他的乐趣了,毕竟她很累,别人读完重点大学都是朝九晚五,而她却是十四个工作时,简直是起得比狗还早,睡得比鸡还晚。
一个人在城斗市,四周无非是妖魔鬼怪,要看透容易,要习惯还早,她几乎难以置信的无聊着,每天掏出手机,看看夏一睿有没有在线,在线就说一句:在干嘛?
可是久久也不一定得到回复,一条“在干嘛?”发出去,也许第二天才得到一个“嗯。”字,搞不懂“嗯”是什么意思,奇奇怪怪的,莫名其妙。
她偶尔也找司徒安乐聊聊,可是司徒安乐也很忙的,有时候不回复,但是只要回复了,两人难免会寒暄几句。
每一年过年董杉杉都回家,她一般放假才回家,不放假就不回来了,可惜今年却遇到了她最始料未及的事。
在离开酒吧后,很气人的是司徒安乐进医院了,肋骨断了两根,要修养一些日子,所以不能陪董杉杉去参加夏一睿的婚礼。
董杉杉简直是哭流撒地,她庆幸司徒安乐没事,不然她又要愧疚很久了,这些都是因为她的问题而引起的。
“好了,明天穿漂亮点,别给我丢脸!”
司徒安乐没好气的说着,眼神却是充满担忧。
“嗯…”
董杉杉应承一声,随后离去了,她要准备准备。
在她走后,凌阳和落宽才进来,对于昨天的殴斗,凌阳好像完全没事似的,要不是司徒安乐突然忍不住疼,他还真想把那几个打得吐屎。
他动手极为狠辣,那几个保镖每一个都吃了一张桌子,鼻青脸肿,有一个牙都打掉了几颗,很是搞笑。
“听说你结婚了?”
落宽突然问道,一脸的震惊。
“嗯,闪婚…”
司徒不好意思了。
“乔慕沐……”
落宽突然一愣,不再说下去。
几人都沉默了………
第二天,董杉杉踏上了去婚礼现场的路,那是一个大酒店,所有人都在那儿吃饭,一向热衷于吃的她此时此刻走得很慢。
她不知道为何既想去又不想去,这种矛盾的心里激荡着她的内心。
“我……哎呀……不……”
她心里矛盾极了,那种不想去的思想越来越强烈。
“烦死了,去就去!”
她又突然下定决心,步伐加快。
她是要去接她的地方等着,到时候有人会来接她去那婚礼现场的,她也不打算开车去,毕竟又不远,省油就是省钱。
她今天穿得很漂亮,茉莉白的碎花洋裙,让她原本娇小玲珑的身躯更加可爱,脸蛋是素颜的,她就是这一张脸还过得去,不用打扮也好看,她穿着一乳白色的凉鞋,和裙子挺配,不违和,整个人也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
她头发盘起来了,平日的马尾辫也消失,取代的是一种成熟美,白皙的脖子和耳根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总之,今天的她仿佛异常美丽。
她站在路口等待着,这可是腊月了,她这样穿无疑是找死,她疯了,路上的行人在惊叹她美丽的同时,都觉得她疯了。
“啊嚏…”
她也开始打喷嚏了,但是依旧不怕死的等着。
不久,一辆黑色的新桑来了,下来一个人,算是夏一睿家的亲戚吧。
“董杉杉?”
那人突然问道,也觉得这是一个傻13女人。
“嗯,走吧…”
董杉杉上了车,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手都麻了。
那人虚无的开车了,心里嘀咕着。“这美女不会是傻了吧?这么冷的天竟然穿成这样,奇葩…”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他还是将空调打高了一点,留下个好印象嘛,说不定有搞头哟。
董杉杉看都没看他,盯着窗外,突然想起以前的种种,心里难免生出落寞,那种不好受的感觉,总是让人恶心。
这种感觉就好像X了狗,后跑了,自己还疼着,很不是滋味。
车开的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目的地,那里很是一般,就是有很长的红地毯,然后有些喜庆的感觉而已。
这是本地采用的婚礼手法,类似于国语上的修饰,算是张灯结彩的PLAY了。
董杉杉迈着沉重的脚步,奇葩的穿着让她成了亮点,她装得七分冷漠,三分微笑,走进登记处,递出自己的礼物,默默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我去,那个姑娘怎么回事?不冷吗?”
“尴尬了,这叫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吧!”
“可怕……”
“……”
议论声何处不在?这种人总是叽叽喳喳的干叫,也不管当事人怎么想,他可以这样叫着,像一只鸡一样,伸长了脖子,嘶吼着。
这不是他们素质有问题,开玩笑,水童人民素质杠杠的,怎么可能满嘴喷粪,他们只是羡慕董杉杉的美丽而已。
突然,穿着西装的夏一睿走了过来,看着穿得很少的说道。“你是不是疯了,不冷吗?”
说完,他准备去找一件衣服给她穿上,可惜董杉杉拒绝了,她笑了笑说道。
“祝你幸福…”
她说完就离开了,不想待在这里。
那一天一切都结束了,一切的分开都会如此简单的结束了。
“结束了…”
董杉杉突然笑着,走在冷风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