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怡清跟他说想到街上走走,想借此机会溜走,他了解自已不喜有侍卫跟着,必定会只身相陪,到时只需找个机会甩掉他。可惜的是,宁王初尝温柔,竟不肯放放她,只是一味地痴緾,她也不是保守之人,故此这个计划也就不疾而终了。两人呆在房中,浑浑噩噩地竟过了三四日。由于用药好的缘故,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怡清很有些害怕长久地与他相处,因为她发现自已越来越有些依赖他,这种感觉可不好,只怕到时候舍不得离开的是自已。可是他盯得又很紧,让她无法脱身。在心中正暗暗烦恼,这一天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只听那个领头的侍卫在外说道:“主子,有要事禀告!”他的语气不疾不缓,但还是可以听出焦虑的情绪。
“进来吧!”宁王翻身坐起,脸上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
侍卫长进来看到怡清立身一旁,不由欲言而止。
“不妨,你且直说!待我回京,自会迎娶怡清过门,所以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宁王看出了他的疑虑。
“别!你们有要事相商,我且出去走走好了,买些胭脂水粉之类的。”她想趁机开溜。
不料宁王一把抓住她也不避嫌,就让她倚在自已怀里,霸道地说:“从今以后,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愿与你祸福相依!”
怡清见到那侍卫长有些张大的嘴巴,似乎不敢相信,有点呆愣地站在那。好吧,索性再忍忍!于是乖乖地一声不吭地呆在他怀里。
见她再无任何异议,宁王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侍卫身上:“说吧!有何重要之事?”
他回过神来急忙摄住思绪:“今日飞鸽传书说朝中有重大变故!”
宁王总算严肃起来:“什么变故?快说!”
“大皇子买通皇上身边的太监早在大半年前就悄悄在膳食中下慢毒,前日被人举报,现已查证落罪!又查到主上您前几日的被人刺杀也是他所指派,数罪并罚,本是斩首之罪,不料大皇子的母亲舒贵妃大闹于朝堂前,说景王是遭人陷害。皇上不想理睬,但她奋力往朝堂的大柱撞去,当即头破血流而死。见此突变,皇上念起昔日与舒贵妃的恩爱,大为伤心。再看到大皇子悲痛难忍,一时心软之下,就免了他的死罪,只是改为杖责一百,再发配边疆,永世不得返回!四皇子在信上说皇上经此一事,一夜之间白了头,起了隐退之心,故有立您为太子之意,不日就会有诏书前来令您回京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