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医却不慌不忙地双手作揖行了一礼道:“此次臣前来是因为有人再三嘱托,实出无奈,若有所冒犯,请娘娘恕罪!”
怡清听了立即明白一定是景王不放心于她,所以才偷偷求了傅太医来为自己诊治。当下就对满脸狐疑的芙蓉说道:“芙蓉,无须对傅太医有所隐瞒,就让他为我诊治吧!你且去外面看着,别再让人闯进来了!”
芙蓉一听也对,如果迟迟不请太医诊治,只怕到时伤势拖得越久,越容易让皇上发现,结局会怎样,谁也无法保证。想到这就轻轻地应了,立即到外面去了。
“傅太医,有劳你了!”待芙蓉走后,怡清就对傅太医颔首道。
傅太医连忙上前仔细察看了她的伤势,发现伤口也在慢慢地愈合,闻闻布条上的药味,竟似用了一种神奇的药物,当下立起身笑道:“娘娘昨日的伤势处理得很好,已在慢慢地愈合。臣再拿一种药膏给您自行涂抹,大约七八天之后自会踪迹全无,任谁也无法看出娘娘身上曾经受过伤!”
“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怡清听了欣慰地笑了,毕竟是女儿家,最是承受不了自己身上有一丝一毫的暇疵。但随后又有些忧虑地道:“只是这七八天毕竟也是不好过的。”
虽然她的言辞隐晦,但傅太医聪明如许的人自然明白她的所指,当下微微笑道:“娘娘不用担心,臣正是为此而来。臣自会替娘娘谋划的,娘娘就放宽心吧!”
“那就拜托傅太医了!”
“娘娘不用太客气!臣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而已!那么,臣就告辞了!有人还在等着臣的回复呢!”
他的每一句话都显露出景王的情意,但怡清却佯作不知,淡淡地道:“那么本宫就不远送了!”
傅太医微微一叹不再置一词,躬身而退。
从那天晚上起,也不知傅太医找了个什么借口,刘前臻晚上果真不再纠缠她。每天晚上只是安静地抱着她,虽然少不了些抚摸,却再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甚至连她右肩上的伤口都未曾触碰到过!怡清也不作它想,只当作是一种巧合,还暗暗在心底庆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