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和杨不悔被杨逍拉着,向一座山的山顶飞去。
到了山顶,张无忌这才发现,这里建有一间小木屋,屋前竟然还种有花草与瓜果。
三人一起坐在木屋前的小亭子里,杨逍亲手泡了一壶自制的石崖茶。
“小兄弟,你叫无忌是吧,谢谢你送不悔过来。”杨逍认真地拱手道谢。
张无忌不敢受礼,起身回礼道:“我受纪姑姑之托,不必多谢。”
“你叫晓芙为姑姑,不知小兄弟是何门派弟子?”杨逍问道。
“在下武当弟子张无忌,父亲是武当张翠山。”
“啊,你是武当张翠山的儿子,真是想不到。那殷梨亭是你六叔吧。”
“是,殷六叔对我很好的。”
“唉,我对不起他。”杨逍叹一下,却没对张无忌再说什么。
张无忌也不敢问杨逍为什么对不起殷六叔,他觉得大人的事都很复杂,他不想懂。
“无忌,你送不悔的恩情,我一定要报的。不如你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我传你几门绝技。”杨逍说道。
“杨叔叔,我是武当弟子,不能学别家的武功。”张无忌拒绝道。
“唉,那你这人情,我只能以后再报了。”
张无忌在山顶木屋住了三天,然后独身一人下山。
“无忌哥哥,爹爹说过一段时间带我回光明顶去,以后你一定要到光明顶找我,我会想你的。”杨不悔含泪对张无忌说。
“不悔妹妹,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张无忌心里却在想,自己不知道会死于何时,对不悔妹妹这个承诺,估计是无法实现的了。
昆仑山很大,张无忌在山里转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出口。
这一天,张无忌遇到一只受伤的小猴子,他正要帮小猴子包扎伤口,却有十几条凶狠的猎狗向他扑过来。
张无忌只来得及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脸,四肢与身体去被咬了十几下,一下就晕了过去。
等张无忌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一张美如鲜花的脸。
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张无忌现在也有十五岁,正是年少爱慕的年纪,眼前的少女,是张无忌心中除他母亲之外,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孩。
“你醒了。真对不起,是我家的狗把你咬伤了。”女孩说道,脸靠张无忌很近,让张无忌能闻到女孩身上那隐隐的香味,很好闻。
张无忌被女孩靠近,脸一下就红了,急急回答道:“没关系的,是我不懂对付狗。”
“那等你伤好了,陪我一起训练那些笨狗吧。”女孩邀请道。
“好啊。”张无忌想都没多想就答应了。
“我叫朱九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曾阿牛。”
等张无忌伤好得差不多,可以起床到处走动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在的地方叫朱武连环庄。两个庄子连在一起,一边是朱家的,另一边是武家的。两家关系极好,经常走动。
朱家庄主叫朱长龄,武家庄主叫武烈,这两位庄主一次坐在一起喝茶,张无忌远远见了一眼。
张无忌的伤完全好之后,就开始陪朱九真训猎狗。
训猎狗开始,张无忌这才知道,自己就是充当猎狗扑咬的目标,虽然能穿上厚厚的防护服,可每天还是被咬出好几处印子来。
面对朱九真如花的笑脸,张无忌忍了下来,他只想多留在这女孩身边。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张无忌也认识了武家庄那边常来找朱九真玩的两位年轻人,一男一女。男了叫卫壁,十七八岁左右,长得很是清秀,能文能武,很得朱九真的欢心。女的叫武青婴,是武家庄主武列的女儿,她也是卫壁的表妹。武青婴也对卫壁很倾心。
两位女孩常在张无忌面前表现两女争宠的戏码,让张无忌心酸无比。在这两位女孩面前,张无忌的地位不如朱九真养的一条狗。
两个月后的一天,张无忌无意路过一处正堂,却发现里边摆了两个牌位并挂了两幅画像。
张无忌觉得画中之人自己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牌位上的字:“恩公武当张翠山之灵位。”以及“恩慈武当殷素素之灵位。”
“啊。”张无忌轻呼出声。这不是自己父母的名字吗,为何这里会摆有自己父母的灵位呢。
“小友为何事惊呼?”张无忌的背后有一个声音传过来。
张无忌转身一看,背后之人正是庄主朱长龄。
“庄主好,小子能否问一下,这里为何有这两人的灵位?”张无忌忍不住问道。
“唉,告诉你也无妨,里边这两位是我朱家庄的恩人。约在二十年前,在下行走江湖,被一群恶贼围住,眼看就要死于恶贼刀下,幸得张恩公出手,救我一命。恩公只留下武当张翠山的名字。后来,我才知道恩公原来是武当张五侠。再后来,我听说恩公失踪,十年后回来,却在武当山上被众大派逼得双双自刎。这些名门正派真是欺人太甚!”朱长龄说罢,一拳打在身边的柱子上,拳头流血也不顾。
张无忌回想当年父母被逼双双死亡,也不禁眼红。
“唉,我知道恩公留有一位公子,也派人去武当想接公子到这里休养。我这里非常隐蔽,各大门派都找不到这里,是张家公子最好的藏身之处。可惜,我派的人到武当山之时,那张公子却已下山而去,再也找不到,这是我终身的遗憾啊。”朱长龄双眼流下了泪水,激动不能自控。
张无忌见朱长龄真情流露,再也不想隐瞒自己,马上对朱长龄说道:“庄主,我就是你要找的张公子,我叫张无忌。”
朱长龄听罢,先是一惊,然后仔细打量,最后激动地拉着张无忌的手说:“啊,真是张公子,长得与恩公当年有七分相似。天可怜见,我终于找到恩公后人。”
朱长龄拉着张无忌的手一起进入正堂内跪在两个灵位面前。
朱长龄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恩公,你请放心,公子我找到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对他如我亲生儿子一样。”
“孩子,以后你叫我朱伯伯,九真就是你姐姐。如果你不嫌弃她,我以后就将九真交给你。”朱长龄拉着张无忌的手亲切地说道。
张无忌听罢,脑里轰的一下,他没想到朱长龄想将朱九真配给自己。
“谢谢朱伯伯。”张无忌红着脸说道。
“孩子,来跟伯伯说说这些年你的经历。”
张无忌放开了心,将自己从小到大经历一一说了出来。而朱长龄对张无忌在冰火岛的经历却是特别的感兴趣。
“孩子,你认了那谢大侠为义父了吧,是不是想早些将他接回来?”朱长龄问。
“是,朱伯伯,我一直在想把义父接回来,他一个人孤独在外,我放心不下。”
“你是个好孩子。伯伯想,我这里一般人找不到,如果把你义父接到这里,一家人团聚,就更好了。孩子,你可放心带朱伯伯一起去接你义父回来住在这里?”朱长龄一脸的认真。
“朱伯伯,对你我很放心,你想得真是太周到了,谢谢朱伯伯。我真想马上把义父接回来。”
“好,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如何出发。”
两人商定,三天后出发,随行之人还有武家庄的庄主武烈,朱长龄保证武烈也是可信之人。有了朱长龄的保证,张无忌就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