萘醨的目光依旧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木槿,木槿感到一阵恶寒,怎么像是在评估“猪肉”的价格一样?邵诺感受到他的僵硬,扬起素净的小脸,声音在这喧嚣的世界中尤为纯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木槿安抚的戳乱了她头上原本柔顺的秀发,语气很是愉悦“没有,只不过你家哥哥的目光像是我要把你吃了一样。”似是又回忆到了什么,小家伙气鼓鼓的样子像是撒娇的小猫“哥哥还真是说的对,衣冠禽兽不过如此。”当看见木槿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又很没骨气的画风一变,义正言辞的指责道:“不过哥哥太不应该了,竟然这么说我家的乖木槿,阿槿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木槿淡笑出声,他家的宝宝就是可爱啊!
突兀的,一道电话铃声打破了灯光下“静谧”的悠闲。萘醨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微微愣了下,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一个清冷而又充满眷恋的男声响起“冉上,你在家吗?我在你家门外。”
萘醨猛然起身,邵诺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暴躁的样子,几乎是对着电话毫不留情的讽刺“你疯了?为了一句不信任就特意将自己送到了我面前?你是有多自贱才能这样子欲求不满,整天求着我操?”
电话中的男音依然是眷恋而仰慕,丝毫没有因为萘醨伤人的话而感到卑贱,“是呢,冉上,我因为欲求不满而将自己送到你面前,所以,你能回家来接我吗?”
萘醨低头咒骂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对着木槿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去处理点事情,木槿毫不在意的落井下石“赶紧去跟你小情人亲热去吧,饥渴万分啊?”
萘醨无奈的撇了他一眼,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门。邵诺拿开了一直捂着她小耳朵的手,满是迷茫“哥哥怎么了?刚刚好像很不开心呢。”木槿没有说话。
萘醨开着车子一路从郊区赶到了自家离市中心经济区很近的房子,才到转弯处,便看见那个男孩一个人落寞的背着个双肩包站在他家门口,心里暗暗骂了声,穿这么少勾引谁呢?脱下自己的外套,大步走上前,直接将衣服扔在了他的头上。男孩也不发火,看见他,笑眯眯的穿上了外套。萘醨认命的递给了他一串钥匙,男孩一边开门,一边那像大提琴一般悦耳的声音随之响起“我就知道,冉上一定不会不管我的,我很乖哦,冉上吩咐的事情,虽然很难,但我全都做到了哦!”完完全全的像是讨好主人的味道,萘醨略微分神。
吩咐的事情啊,看向男孩的目光更加复杂。男孩以为他是不信任自己,到家关上门,便脱了自己的衣服,全身光溜溜的站在了萘醨面前。急切的声音似挽留般“冉上你看,我真的很努力的在完成你的标准。”双手主动游走在自己的身上,
<此处河蟹,略过>
萘醨坐在硕大的沙发上,看着男孩卖力的表演,毫无表情。
<此处河蟹,略过>
无奈的抱着怀中的人上楼清洗,两人相依着,度过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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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邵诺满足的摸了摸自己滚圆的小肚皮儿,懒懒的斜倚在自己的座位上,嘴里念念有词“明天又上学了,今天,珀尔会来,我要准备好,珀尔好像也不喜欢其他什么东西呢。”又贼嘻嘻的对着木槿说:“阿槿,你说昨天哥哥不会回家把珀尔直接就地正法了吧,哇喔!好激动呐!”
木槿屈指在她的小脑门上弹了一下,“小孩子的,没事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早知道就听你哥哥的话,不让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了。”邵诺趁着他不注意扮了一个鬼脸,把旁边两个人逗得直笑。
不过邵诺有些奇怪的看着从下楼起就一直扶着腰的某位,问说“靳懿尧,你腰闪了?一副深闺怨妇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靳懿尧和袁靖熙两人都猛的一僵,靳懿尧吞咽着口水,艰难的解释说“唔,昨天喝醉了,现在有些头疼。”邵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注意力很快又被别的事情牵扯过去,不再深究。
邵诺扯了扯木槿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阿槿,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像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一样,只有我不知道。”嘟了嘟小嘴,“不开心。”木槿简直要被小家伙无意识的举动撩拨的春心荡漾,自己也不知怎么的,一本正经的对着邵诺说:“最近啊,天气干燥,好多动物们不耐烦了,开始捕捉猎物了哦!”“诶?”邵诺表示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听懂,看着她那副小呆瓜样,木槿勾唇一笑,心里感到一阵满足,他的宝宝,真的好可爱!
继续忽悠道“我们去房间解释好不好?萘醨他们还有好一会儿才到吧!”不知不觉在隔壁两人的注目礼下,邵诺被牵上了楼,关上了房门。
(咳咳,在小黑屋里,自然是除了太极端的事,尽情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