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夜瞪大了眼睛,好像看见鬼一样,一时竟然忘了开口说话。
“哈喽!”张官对着陆小夜一笑,主动打起了招呼。
“哈哈,早就知道你跟我姐姐有一腿,今天终于得到证实了……哎哟!”陆小夜一脸兴奋,嘴里的话也随口蹦了出来,却被姐姐陆婉研直接给了一个爆栗子。
陆小姐捂着脑袋,嘶牙咧嘴的瞪着姐姐表示抗议。
“什么叫有一腿,难道我们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陆婉研看了一眼张官,然后娇红着脸低了下来。
“我这也是好心提醒你,别被人发现了。”陆小夜反击道。
“好你个小屁孩,居然敢威胁你姐姐我。”陆婉研一脸娇羞,故作样子想要去打陆小夜。
陆小夜明知姐姐不会打自己,仍旧一个箭步跑到了张官的身后,一边躲,一边喊道:“姐夫,姐夫,你就不管管你家媳妇吗?”
听见陆小夜叫姐夫叫得这么顺溜,陆婉研的脸更加红了起来,原本只是假装追打陆小夜的陆婉研,不由得真的有些动气了其主要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
张官倒是非常享受陆小夜的聪敏,看着娇滴滴的陆婉研,张官垂涎欲滴,一把抱住了陆婉研,说道:“快跑,姐夫帮你抱住你姐。”
“放开我,放开我,看我不撕碎了他的嘴!”陆婉研在张官的怀里象征性的挣扎着,美臀不断的摩擦张官还没有来得及消退的巨龙。
张官好不享受,巨龙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啊!”陆婉研尖叫了一声,她清晰的感觉到靠着自己臀部的变化,一个异常火热的东西不断的在壮大。陆婉研更是不敢动弹,生怕弟弟发现了异常。
不仅仅陆婉研内裤来得及穿内裤,就连张官穿着的也是陆婉研一件宽大的睡衣,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离开张官,场面肯定十分的尴尬。
好在陆小夜毕竟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即使发现两个人的动作有些异常,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太姥姥让我过来跟你说一下,一会让你上她那去坐坐,而且好像叫你带上姐夫一起去。”陆小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后说道:“姐夫加油,争取明年让我当舅舅。”
陆小夜刚走,张官凶相毕露,一把抱起了陆婉研丢到了床上。陆婉研的睡衣在张官的大力的撕扯下,瞬间变成了布片,张官直接把细节的睡衣往上一捋,巨龙再现。张官挺腰一沉,陆婉研一声娇呼,整个房间里顿时充满春天的气息。
临近中午,张官率先逃离了陆家。看着这一床的狼狈像,陆婉研的眼里满是幸福。床单,被套已经被陆婉研重新换上了,看着已经报废的睡衣,陆婉研不由得露出苦笑的表情。自打与张官有亲密接触以来,陆婉研就已经损坏了好几套衣服了。看来以后还得多买几套衣服备用,照这个速度下去,陆婉研很快就没有衣服穿了。
太姥姥因为禁足,以前都住在“思过居”,从字面上就能理解,这是为了惩罚家族成员反思过错的地方,陆雪敏的大半辈子都在这里度过的。这次解除了禁足令以后,因为陆雪敏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所以不愿意交换居住环境,依旧独享思过居的雅间。
虽说是雅居,其实只是因为这里环境稍微比别的房间好一点,有书房还有浴室,也仅此而已。家具更谈不上了,除了卧室一张有些年头的大花床,就剩下一个漆画马桶。
老太太深居简出,也没有其他的爱好,不信鬼神,也不信佛法,除了悬挂着的几张人体经脉图,剩下的就是老太太亲手打理的几盆盆景了。
午后小憩是老太太风雨不变的习惯,已经坚持了八十多年。小憩时间不长,只有半个小时左右,但对人体来说,却有着极大的好处。
老太太刚刚入寝,陆婉研就赶了过来,不过她也知道太姥姥的习惯,所以也没有打扰,只是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修身养性的书籍看了起来。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陆婉研专心致志的看书的情况下,时间已经过去了。知道陆婉研再次抬头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老太太就那么安静的坐着,一脸慈祥的看着陆婉研。
“呀,太姥姥已经起来了,怎么不叫我呢!”陆婉研连忙站起身来,对着太姥姥鞠了一躬。
“不扰书生情,不经古稀梦。你都在此等我半个小时了,我再等你一会又有何妨!来,坐在我面前来。”老太太伸手抓住了陆婉研的小手,然后不停的捏着,心里甚是喜欢。
“嗯!”陆婉研应了一声,然后挨着老太太坐了下来。
“相比你这几天有什么奇遇了吧!”老太太突然张口问道。
“没……没有!”陆婉研又惊又羞,把头埋了起来。
老太太一看陆婉研的心虚的表现,心里自然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说道:“幸福是靠自己去争取的,而不是等着送上门的。”
老太太的话,无疑肯定了自己的态度。在这样的世家里,能有老太太这样想法的老人还真没有多少,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太太这一辈子也不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不知道是哪个小伙子打动了我曾孙女的心啊?”老太太故意拉长了语气。
“太姥姥,这个人您也听过,他叫张官。”别看老太太深居浅出的,实际上眼睛亮着呢!陆婉研自然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岂能瞒过老太太,连忙和盘托出。
“是那小子。”老太太一听张官的名字,自然就想到叶福上陆家搬救兵的事。虽然叶福没有明说,但是语气之中无不透露出他对这个年轻人的赞誉。一个能让老不死都赞誉有加的人,那肯定又几分才能。
眼下一看曾外孙女的修为,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昨日家族会议的时候,陆婉研明明只是外放期九重,这才一夜之间,修为来了个三级跳,直接开到内敛期三重,试问天下练武者,谁还有如此奇遇。
“太姥姥,太姥姥!”看见老太太有些失神,陆婉研轻轻的推了一下老太太。
“嗯,这人年纪大了,有时候就会分神。刚才说到哪了?哦,对,说到张官。有时间把他带来,让我见上一见。”老太太反应了过来,然后笑着说道。
“我会跟他说的。”陆婉研笑着应承了下来,然后看着老太太,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老太太倒是练就了一双火眼晶晶,这陆婉研刚刚有了想法,就被看了出来。
“我说了,您可不能生气哦!”陆婉研眨了眨眼睛说道。
“说吧,不生气。”老太太笑着说道。
陆婉研想了一下,说道:“太姥爷年轻的时候是不是长的特别帅。”
老太太面对曾外孙女的问题倒是没有一点的意外,也没有反对陆婉研对叶福的称呼,显然在她的心里,她是承认叶福这个人的。陆婉研一看太姥姥没有生气,反而陷入了回忆一般,脸上荡起了少女的情怀,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年在南家镇,也就是今天的南市,那老不死的也算的上一表人才,出身显贵。虽然他不是叶老爷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却替叶家打理着超过一半的产业。”
“我们加初次见面就产生了情愫,也就应了那句王八看绿豆对眼了。那时候他文文弱弱的,像个书生,我呢,则是大大咧咧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也没有裹脚。就这样的我,能被他看上,我心里也确实高兴。”
“后来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该发生的事也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不过那个呆木头,要不是我主动出击,他还不好意思呢!”
说到这,老太太居然笑了起来,陆婉研则是一脸的惊讶,感情自己血液里充满野性的一面,居然来自太姥姥啊!不过陆婉研并没有插话,继续等待老太太将故事。
“后来,这事终于被我父亲知道了,结果我被打的皮开肉绽。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我们陆家居然跟另外一个家族的人有媒妁之约。当年的陆家,到了我这一代,也就只有我一个到了适婚的年龄,而且又是家主的女儿,所以这个婚事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家父为了平息对方的怒火,主动退去了家主的职务,把位子让给了自己的亲弟弟,尽管这样,对方还是不依不饶。后来为了羞辱我们陆家,提出把我送到了风月场所。”
说到这,老太太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愤怒。
“那后来呢!”陆婉研知道这一段是太姥姥不愿意提起的,连忙接上了话。老太太知道小丫头的想法,心里很安慰,于是脸上的那一丝怒意也消失了。
“到了风月场所以后,凡是敢打我主意的人,那个物件全被我一刀给消除了。打发了几个不识好歹的人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点我的魁了。也就在这时,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也就是后来你的姥姥。”
“在外经商回来以后得叶福得到了消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带着几大车的礼物,敲锣打鼓的到了陆家来提亲。可惜当时那个家族还没有打算放过陆家的意思,所以这门亲事也就被拒绝了。”
“后来我也不知道对方跟陆家达成了什么协议,那家人放弃了对陆家的报复,然后退出了南家镇。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叶家,结果那个老不死的说这辈子不打赢陆家的人,他就不上陆家来。当时我一气之下,就给了他当胸一剑。我有意刺偏一寸,避开心脏。结果他还是因为这样开始发起烧来。当天晚上,我偷偷的把家里最好的金疮药送到了他居住的房门前,然后躲了起来。直到看见他敷了药,我才放心的离开。”
“几年以后,叶福第一次上门,还没等他出手,就被门外的子弟给修理了一顿。这次回去以后,听说他简直修炼到了魔怔,除了吃饭,基本就是整天修炼。”
“又过去几年,那老家伙再次上门的时候,果然是修为大进,门外弟子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尽管这样,到了内族弟子手中,他依旧没有有几个回合。听说这次回去,他躺了半个月。”
“为了让那老家伙早点幡然醒悟,当时一个外甥当家主的时候就下了一道命令,禁止我出门,终身带在思过居,只有在叶福上门挑战的时候,由我出手解决,赢了自然回到思过居,输了就跟那个呆子走。”
“哪知这个呆子居然六十多年再也没有上过陆家的大门,当时有人就反对过这一天禁令,他担心的就是叶福不敢上陆家来,结果还真被他猜中了。如果当年叶福敢上陆家来,家主的意思自然是让我不战而退,然后……”
“难道后来您就没有派人找过他吗?”陆婉研小声的问道。
“找,怎么不找。可是当时他虽然肩负着管家的职责,但手里的客户他还要亲自交给叶老爷的儿子,这一出去,就是三年。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陆家发生了最大的一次内乱,我的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
“家族内乱?我怎么不知道?”陆婉研一脸惊讶的说道。
“这事别说你不知道,就是现在的家主也对这事一概不知。”陆雪敏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痛苦。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婉研追问道。
老太太看了一眼陆婉研,然后说道:“这事已经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了,不提了。”
“再后来呢?”陆婉研变成了好奇宝宝,继续追问道。
“后来,后来你姥姥跟了别人,结果生下你母亲之后就离世了。至于后来的事情,我也就不参与了,毕竟一代管一代,我们做老人的自然不可以干预家族三代的事。”
“我妈妈很漂亮吗?”陆婉研问道。因为从小她就没有见过母亲长什么样子,家里连一张母亲的照片也没有,只听家里长辈说过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