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做法事吗？”方咏心问艾东葛，“不会是骗人吧。”
艾东葛愣住了。
一旁的尹茂荣说道：“我瞅你也像个江湖骗子。什么通灵法事，鬼上人身，我们看到的是人而不是鬼。”
不待艾东葛解释，方咏心淡然说道：“玫玫曾说想解散灵异部门，你现在连让我和她见一面也做不到，你怎么做灵异部的经理？”方咏心看着艾东葛，看了又看，突然流出了两行眼泪，擦擦眼角的泪说：“对不起。你不是我公司的员工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艾东葛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尹茂荣说：“看不出你还是个经理啊，说让鬼上人身和刚才那个小白脸相会，弄得像个拉皮条的。”
“什么也不懂的人给我闭嘴啊！”艾东葛大声吼道。
尹茂荣看这个刚失业的小矮个真生气了，识趣地闭上了嘴，躺到床上玩起了手机，突然收到他妈妈的短信：“恭喜儿子，你舅舅蓝博士托了关系，M市信息学院的校长刚才点头了，你可以去M市信息学院读书了，是三本啊。你赶快回家吧，可得谢谢你舅舅，你舅舅家就在M市，以后周末可以周周去你舅舅家了。”
尹茂荣开心地手舞足蹈，他说道：“立刻打车回家。”说完他三下两下收拾东西就跑出了门。
迎面碰上回来的于孝义，于孝义随口打招呼问：“这么晚要去哪啊？”
“我考上大学了，我要回家庆祝去。”话音刚落尹茂荣已经跑远了。
“哇，考上大学了，难怪这么开心。”于孝义用毛巾擦了擦脸，说：“大晚上洗个澡真舒服。”他回身看到神色惨淡的艾东葛，马上问：“你这是咋了？脸怎么绿了？”
“回家！”艾东葛说：“想清楚了，我要回家。”
“什么？你要回家？好事啊。”
艾东葛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道：“龙仙仙是你女朋友了吗？”
于孝义摇头说：“不是。我去M市给她打电话，没人接。怪我没提前打招呼。好在我有好几个M市的网友，都是哥们。”
“为什么你有好几个M市的网友呢？”艾东葛问。
“我每个城市都有好些网友，都是好哥们。”
“龙仙仙在M市哪所医院上班呢？能告诉我吗？”艾东葛嘻皮笑脸地问道。
“M市第五医院。”
艾东葛想了想，拿起手机，给方咏心发了条微信：“龙仙仙在M市第五医院做护士，我明天会回家，坐飞机永远离开N市，再也不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江晓明正在睡觉，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是方咏心的来电，按了接听键：“喂。”
“喂，晓明，最近好吗？还在针灸治疗吗？”
“找我有什么事吗？”
“艾东葛辞职了，他回家了。临走时说M市一个女护士和白玫长得很像。我也看过那个护士的照片，真的很像，我想今天坐车到M市。”
“哦，我一会儿问问君武。他现在应该还没醒，他家有三室，如果你和他睡一室，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