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昨晚上的猛人?”
到了褚俊霆身前,陈三两上下看了他一眼,嘴角轻笑着说道:“也就是一个脑袋,两只胳膊两根腿麻。我还以为你是超人,比我们多一个脑袋呢。”
“这位兄弟说笑了,大家也都是出来玩玩,咱别伤了和气不是?”
褚俊霆看了一眼坐在车内的三个小妞,见她们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担忧。
为了不让三个女孩子担惊受怕,褚俊霆决定和他们的和解。
可是,他想和解,对方却不给面子。
陈三两绕过褚俊霆走到法拉利前面,透过车窗看了一眼车内的三个小妞,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啊哈,帝家三千金都在啊,啧啧,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怎么样,小妹妹们,要不要出来陪哥哥耍耍?”
陈三两伸手就向着帝释兮的下颚摸去:“要是你们出来陪哥们喝一杯,昨晚上的事情,咱们就这么算了!”
啪!
他的手掌还没碰到帝释兮,就被帝释兮粉嫩的小手拍开。
呸!
啐了一口痰,直接喷在了陈三两的脸上,帝释兮冷着小脸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让本小姐陪你喝酒,你怎么不去屎?!”
“你!”
被这个小妞彻底惹怒了,陈三两擦掉身上的那口痰,就恶狠狠道:“奶奶的,真当老子不敢搞你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们帝天集团要想在明珠市这块混,就得给老子面子!”
“我呸!”
一把推开汽车门,帝释兮走下车来,双手叉着小蛮腰就骂了起来:
“你动本小姐一下试试,给你面子?你以为你是谁啊?!”
“他奶奶的,这丫头真烈性啊。大哥,我喜欢,把她带走让俺尝尝味道呗?”
轰!
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说出这句话后,二十多名混子全都笑了起来。
一个个看着帝释兮如同野狼看着小白兔。
车内的帝释烟和帝释妃看到这一幕,也都走下车,护在帝释兮的身前。
帝释烟冷着小脸,看着这帮混子,眼眸中闪过了厌恶的神色:“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会报警,让警察‘请’你们离开。”
赫然,帝释兮加重了“请”字的读音,是看这些人个个人模狗样的,根本就不想和谈了。
这些话如果被别人听到了肯定会害怕,但是,碰到这些整天游走在悬崖边的混子而言,他们会怕?
褚俊霆并不相信。
果然,在她这句话音落下后,陈三两就笑了起来:“好,好,你们帝家真是厉害啊,恩?难道这警察还是你们帝家开的?
既然你们这么有实力,兄弟们,把这三个丫头带走,让她们晚上陪我们喝酒!”
“哦,哦!三哥万岁,三哥威武!”
“三哥好样的,我要那个高冷的小妞!”
“擦,那我找那个野蛮小妞,我就喜欢小烈马啊!”
“哈哈,那我就选最中间的那个妩媚小妞吧,你看看她这一身穿着,真风、骚啊!”
听着这些人个个吹着口哨,向着三女走来,帝释兮和帝释妃小脸上也有些担忧。
“大姐,现在怎么办?要不,赶紧打电话吧?”
帝释妃蹙了蹙柳眉,见惯了那些高级流氓,这种低货色的流氓还真是少见。
一时之间,帝释妃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办了。
面对着这些混子靠近,帝释烟清冷的小脸上没有丝毫害怕,看了一眼还站在陈三两身后看戏的褚俊霆,微薄纤长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戏看了半天过瘾?给你五分钟时间,我们要进商城买衣服!”
说完,帝释烟就低下头,看起了如玉手腕上的手表。
真的开始数起了时间!
“我靠!”
看到这一幕,褚俊霆都不由的爆了一句粗口,伸出大拇指道:“大小姐,你牛!”
看到这丫头彻底把自己当打手了,褚俊霆却没丝毫的不快,反而还有些高兴的样子。
毕竟现在这丫头遇到了事情,想到的首先是自己啊。
这是一个进步!
“我靠!”
褚俊霆被帝释烟的举动震惊了,陈三两则被帝释烟的举动彻底无视了。
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句话刚说完,就见右肩被人从后面拍拍了拍,陈三两刚转身,就看到褚俊霆嘴里叼着一根烟,笑眯眯道:
“兄弟,你妈没告诉你不能对女士说脏话是不是?!没教过那我就免费教教你!”
话音落下,右拳如同铜钹大小般的拳头,猛然打出。
砰!
一声重响,陈三两鼻子喷血,身子就仰面向后摔去。
只是褚俊霆却没丝毫放过他的样子,左一拳,又一拳,如同再打沙包,五六拳下去,这个陈三两脸就变成了沙包。
最后褚俊霆一个飞身右膝,坚硬如锤的右膝猛然撞在陈三两的胸口,好像被巨石砸中一般。
呼!的一声风声响起,就见这个陈三两被褚俊霆撞飞三、四米远,滚落在地,刚爬起来,就忍不住的喷出口血来。
“我靠!”
“敢打我们三哥?”
“找死!”
“兄弟们上!”
剩下的二十多人,十几个直接抄起挂在摩托车旁边的棍棒,向着褚俊霆就冲了过去。
褚俊霆再次慢吞吞的吸了口烟,随后叼着烟把身上的羽绒外套脱掉,再次露出穿着白色背心的上半身来。
身子虽然偏瘦,却非常矫健,透过紧身的白色背心,还能看到那八块腹肌的痕迹。
帝释兮看的美眸闪亮亮,向着帝释烟问道:“大姐,你老实告诉我,你选中这个大叔,是不是就是相中他身上的肌肉了?”
“是啊,大姐,我听说,这种经常锻炼的人战斗力也非常‘持久’,是不是啊?”
此刻,连帝释妃妩媚的眼眸中也闪烁出了一丝神采。
帝释烟听了两人的话,简直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妹妹啊,一个人来疯,一个骚、蹄子!太给自己丢脸了!
只是不知为何,看到那个站在人群面前的褚俊霆,她就感觉到很是安心。
上上次在韩国被绑架的时候,是这样。
在自己最危险、最没安全感的时候,他出现了,带给了自己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上次在飞机上被挟持的时候,也是这样。
在自己最危险,最没安全感的时候,他出现了,又带给了自己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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