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是个深秋的季节,天没有现在这么冷。(其实也就是六天前)我正一边用手捂着左脚给它取暖,一边吟着自己刚刚作出畔。。。。貌似少了点什么?”
的那首朗朗上口的悲切小诗;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奈何桥前,三生石正当我措词的时候,他竟失魂落魄似的走了过来。一过来就把值班室里所有的灯都给关掉了,大半夜的,谁会好好的就把手术值班室的灯都给关上呀?那,人的本能第一反应就是大喊咯。因为能这么做的除了小偷就是流氓。
“喂,你谁呀你?关灯干什么,我,我告诉你手术里可有人那,一会,护士长还会来查岗。张,张医生还在医生办公室,你要是。。。。。”
“别做梦了,有妄想症吧,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菜。不过。。。刚才你念的那首诗是在哪儿听的?”
他那气场加上那低沉到可怕的声音让我一时语塞的说不出话来。
“不会说话吗?不会说话就少给我念诗,不然就滚!”他凶我?一个那么深沉儒雅的男人,竟然这么变态的凶我?还让我滚?
“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居然敢凶我?你管我在哪儿听来的诗呢,本姑娘自己写的,怎么了?我就愿意念,就愿意念,你能把我咋么样?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让我滚?你不就是个医生吗?医生怎么了,医生就可以随便凶护士吗?你哪科的,明天我去院长室举报你!”我不甘示弱的大声呵斥道。
“普外科,钱喆,随便你!”他撇向我的目光冷的能杀死一头大象。喝我,除了凶我他还喝我?本来刚到这地方就像个没人要的孩子,心里憋屈的要死,这会儿居然还有人敢站在老娘头上那啥啥。
“好,看来我们是不能在愉快的聊天了!”我大步迈向离我紧几步远的放在护士办公桌上的老式电话,并把手也伸了过去。但还没等手碰到电话的边呢,就感觉一阵凉风外加一阵眩晕,我,我竟被他拥进了怀里。他离我很近,嘴角勾勒出一抹很有弧度的笑意
“院长是我妈,本来她睡眠就不好,如果这个时间你把电话打过去。。。而且我发现你好像有点想的太多了,我到这里其实就是为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玩味的笑着。身子竟向我这边慢慢地倾斜了过来。他低下头脸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他是要吻我吗?他来这里是为了我吗?虽然我算得上是个美女,但名声也没那么大吧?不是说我不是他的菜吗?完了,又一阵眩晕,眼睛竟直视到了他的唇。他的唇真的好性感,如果在红上那么一点点就更完美了。天,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朦胧间他的脸庞近了,又近了。让人有一种想要窒息的美好。情不自禁地,我竟然闭上了眼。吻上了,吻上了吗?我该怎么办?这可是我第一次接吻那,他那么好看应该经常和女孩子接吻吧?这个,他应该比我明白吧?妈呀,我的爱情要来了吗?
这是什么?”正当我脑子一团糟,准备迎接我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那个傻子居然,居然与我檫肩而去,指着桌子上,我刚刚脱下的袜子发呆。(刚才脚太凉,所以才把袜子脱下来用手暖暖脚)
“袜,袜子!”。
太糗了,我速度地将它抓起来藏在身后,低下头闭着眼睛弱弱的说。
“哼哼,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让我发现你这么,这么玩忽职守,不注意个人卫生,一定会给你报到护理部,记大过一次。”他停顿的那下应该是在想词吧。不过不穿袜子也叫玩忽职守?他的词汇量也是多的可以呀。真该死,要不是那该死的袜子,这会儿,这会儿他应该在吻我呢吧,和男神级人物接吻,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嘻嘻。完了,刚才还恨他恨的不亦乐乎,这会儿怎么就就此沦陷了呢?他不就是长的好看点,声音好听点吗。骂我的时候也没见有多留情呀。最后理智战胜了冲动,我狠命地咬了下嘴唇,把自己拉回到现实当中。“啊,该死,好疼。”我在心中闷哼一声,目光又恢复到了从前。
他是个妖,一定是个妖,而且还是个会迷魂术,或者迷心术之类咚咚的妖。不然我怎么就会这么失常的任他摆布呢?21年里从来没有过的事呀!
“行了,就当扯平了。以后再看见我的时候不许念诗,不许说话,就当没看见我好了。我做什么都不许反驳,反驳也没用,因为这医院我最大!”
他彻底粉碎了我的美梦,我真是个番薯大白痴,怎么会期盼着和他接吻。可怜的我的脸呀,从头顶一直红到脚后跟。他向我眨了下眼,离开了我的视线。
“几天没洗头了?头发味道好难闻。”
“你大爷的,钱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