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家主自宅——
“小风,你可是让为父大开眼界啊……来说说你被赶出火炎宗之后的事吧!”秦天看着眼前的这位儿子,内心激动无比,同时也相当好奇秦风失踪那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这是自己的父亲秦风也不再隐瞒,便将火炎宗之后,神秘老人的解救,以及如何陷杀狐妖,包括火焰雄狮等等,一一告诉了秦天。
秦风滔滔不绝时,秦天的表情时而欣喜,时而皱紧眉头,显得十分担忧,甚至头皮上的青筋都微微有些爆起。
“所以说,你要找当年那个秦家叛逆,也就是那个药师?”秦天听完后,深呼一口气,看向秦风的目光,满带自豪。
“是的,不知父亲可有办法。”秦风有些焦急。
“这事容易,我只要拟一份文书,以我秦家家主的身份,先来那药师也要给份薄面。”秦天笑到。
随即马上提起桌旁的笔,蘸墨,题字,风驰电掣。
笔落,书成!
秦天大手一挥,将刚拟好的文书交给了秦风。
“多谢父亲”秦风道。
“谢什么,你是我儿子,父亲可是感到异常骄傲呢”秦天大笑到,目光中满是慈爱。
“对了,小风,你竟然拥有血脉银瞳!”
“是的,是我在被狐妖挟持时觉醒的”秦风到。
“好…好,不愧是我儿子”秦天对这个儿子是愈加满意。
“那父亲,我先去办事了”
“好,早些回来,家族中有些事需要等你回来办。”秦天向转身出门的秦风喊到。
———
———
按照秦天所给的药师住址秦风来到了一条河面前。
那条河,名叫青水河,因其在夏季之时,河水长青,好似玉璧,不少女子喜欢在此平复心境,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故得此名。
青水河距秦家宅不远,秦风运起灵气,便很快到达。
呵,这药师还真是隐蔽,若非父亲告知,怕是打死我都找不到吧。
能将自己的“藏身之处”弄得如此隐蔽的人,性格想来也是极为怪癖吧!秦风想到。
秦风轻轻一跳,到那青水河中间,手中快速凝起一个简单印记。
“开”秦风大喝道。
瞬间,那一条大河中的水好似分成了两半……而秦风所在的中间好似出现了一个又长又窄的空档,硬生生将中间的河水推向了两边。
秦风没有迟疑,纵身一越,跳入青水河分开的那条空隙。
“咕肚”秦风的身躯如同一条在翻了个身将要再次回到河水里的鱼般落入河中心。
什么,空间切换!秦风感受到了空间的,扭曲,大惊道。
这是秦风第一次感受到空间的切换。
空间,在那股扭曲的力量之下,将秦风缓缓带走……
下一刻——
秦风已身处另一个空间。
那个空间,没有白云,没有天空……
这是一个自成的独立空间!秦风惊到。
秦风的逆命眼微微一扫,凭借逆命眼看透事物本质的能力,秦风对这片空间有了大致的了解。
这个空间,属于私有空间,由人类修炼者独立开辟,结构呈空心的正方体,四周密封。
由于这是他人的私有空间,自然不可能有天空,太阳,月亮这些原本世界中独有的物质。
论空间的面积,大概和半个秦家宅相当。
此时,在秦风的眼前,只见一位老头,灰头土脸地在一尊雕刻古朴的炼丹炉前摆弄着,神情专注,即使炼丹炉内偶有火焰窜出,甚至烧焦了老头些许胡须,也无半点走神。
老头的眼眸略带浑浊,但在炼丹炉的映照下,却好似冒窜着摇曳的火焰。
那几根粗细因为厚实的老茧而显得有些不均匀的手指,却不可思议地在炼丹炉内添加着一些炼丹药材。
那手法的娴熟,以至于让秦风都无法怀疑老头是否有所出了差错。
老头与秦风,仅仅只有几步之遥,因而老头的一举一动,秦风都看得很仔细。
秦风的出现,似乎并未引起老头的注意……
老头依旧神情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炼丹炉。
秦风站在一边,没敢打扰。
要知道,秦风这次是有求于人,应当稍微客气些。
在者,打扰他人的炼丹进程,是极不尊重的行为,很可能触怒药师。
时过半日,秦风始终在一旁看着老头炼丹。
原来成为药师,还有一个必不缺少的条件。秦风暗道。
药师,必须会炼丹!
换句话说,药师,同样也是炼丹师!
不知不觉间,秦风已在老头旁站了整整五个时辰。
秦风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神情专注地看着老头炼丹时的过程——
入药——化水——触火——凝形
秦风在一旁喃喃道。
一旁的老人,浑浊的眼眸闪过一丝惊异的亮光,微微瞥了一眼看他炼丹神情相当专注的秦风。
老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动作幅度很小,以至于在一旁的秦风的未发现,又或是秦风的注意力都已在老人炼丹的举动上了。
突然,老人陡然间站起身来,一股真灵之气汹涌而出,如同湍急的水流般,迅速涌入那沸腾着的药水中。
老人浑浊的眼眸瞬间变得清明,人也好似凭空增添了几分睿智,大声喝道:
“凝形!”
只见那刚刚还是液态的一团药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从药水的外围如同水结冰般化为了固态状。
周围顿时弥漫起一股若隐若现的草药味,那飘忽的气味,竟让秦风的脑海变得清明了些许。
好奇特的丹药,秦风暗道。
那团药水刚完全化为了圆润的丹状,老人的真灵之气便顿时戛然而止,足见老人精准的把控力。
此时,炼丹炉的火焰也已被老人缓缓熄灭。
几息过后,那丹药上冒腾着的热气渐渐消失,丹药的色泽也从原先的鲜红变为了暗红色,显然已经完全冷却。
丹成!
老人袖袍一挥,那颗丹药便已消失不见,已被老人收了起来。
“说吧,找老朽有何事?”
那老人一屁股坐下,眼眸又恢复了原先的浑浊,好似饱经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