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欢在唐幽若还在抢救的时候,决定去找白若依问问清楚。
“白若依。”宋宜欢质问着,“你给我的那颗药,根本就不是迷药,对不对?”
“不错嘛,可惜啊,现在才反应,晚了。”白若依挑了挑眉,玩世不恭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早就蓄谋已久了对不对?”宋宜欢上前抓住了她的双肩,激动地质问道。
“是又怎样?我等了他那么多年,可他从未认真看我一眼,凭什么她就能这么糟践他的感情?像唐幽若这种人,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活该死得不明不白!”白若依的眼眸中闪着仇恨的光,指尖深深地嵌进掌心。
“你就不怕我揭发你吗?”宋宜欢愤恨地望着白若依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狰狞面孔,愤愤不平地说道。
“好啊,你去揭发啊,那么你协助我谋杀唐幽若,又算什么呢?”白若依嗤笑一声,唇角微勾,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你胡说,我是因为被骗才会与你为伍,大不了,我们闹个鱼死网破,你也别想好过。”
宋宜欢咬牙切齿地说道。
“呵,你真是天真得可笑呢。”白若依发出了一声令人瘆得慌的笑声,“揭发我?证据呢?”
“我可以去检验那颗药的成分。”宋宜欢自以为坚定地回答道。
“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让你抓到把柄吗?”白若依继续居高临下地望着宋宜欢。
“你什么意思?”宋宜欢闻言,脸色骤变。
“那颗药,入水即溶,无色无味,入水以后24小时,则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白若依诡异地笑着,说道。
“没关系,我可以想别的办法,总是能找到证据的。”宋宜欢依然乐观地坚信着。
“事发当晚,只有你与她共处一屋,那时,我在顾家,手还不至于伸得那么长吧。”白若依不以为然地说道。
“再说了,人家那是自杀,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白若依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
“谁说幽若是自杀的?”其实连宋宜欢自己也不清楚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抑郁症嘛,可不就是自杀。”白若依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听到这个消息,宋宜欢一瞬间怔住了,心里满是悲伤和绝望。
“你怎么会知道?”宋宜欢警惕地注视着白若依。
“怎么?看样子,她没告诉你呀?”白若依假装很震惊的样子,“连这么重要的事她都没告诉你,看来她是根本没拿你当过知交呢。”
“啧啧啧,看来你在她心中,还真是没什么地位呢。”白若依继续煽风点火。
“够了!”宋宜欢捂住了耳朵,“你住口!”
说着,宋宜欢用力地摔门离去。
她讨厌那种不被重视的感觉,也无法忍受那种被遗忘的卑微感。这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禁忌,只因为幼年时被妈妈抛弃遗忘。
幽若,为何你总是什么事都选择隐瞒?可我们不是知交吗?知交难道不应该相互推心置腹、倾吐衷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