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王,南安王。”白芷急匆匆地赶来,也顾不得君臣之礼就闯了进来。
拓跋浚见到李未央的贴身宫女,心头一紧,也不记得治她的不敬之罪了。
“是李未央让你来的吗?”
白芷诧异地看着高阳王激动的模样,方知高阳王竟然是这般深爱着小姐,只可惜他们相遇得太晚,也用错了方法,这样想着,这些日子对他的愤懑也消散了。“高阳王,小姐有请您和南安王。”
拓跋浚闻言立刻往外走去,心急得模样让人诧异,拓跋余和白芷相视一笑,应该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拓跋浚走之前立即下令停止行刑,一行人很快来到李未央的院子门口,却是发觉这里异样的冷清,或许是心境不同了,白芷雀跃着跑进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啊!”却不想一声惊呼在内室响起,两个人急忙跑进去,只看到白芷捂着嘴站在门口,惊悚地望着里面。
他们顺着白芷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呆立在那里。他们分明看到李未央绝美的笑靥,是那么迷人,让人移不开眼睛。可是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再也看不到澄澈清冷的眼眸。
拓跋浚奔过去,手忙脚乱地把她从白绫上抱下来,她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温热的触觉让他流连忘返。
“李未央,未央。”
他轻轻地唤她,只想让她睁眼看看他,就算是从前那样冷漠冰冷的眼神他也无所谓了。可是回应他的只是她渐渐冰冷的身子。
“浚儿,她去了。”看着拓跋浚亦的不舍,他美丽的凤眸含着泪水,紧紧地拥抱着李未央。
拓跋浚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他的心却不想承认,他就这样失去了她,失去了今生最爱的人,而那个凶手就是他自己。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响彻整个王府,拓跋浚紧抱着李未央的尸体,不断地呼喊着,任由泪水肆意在俊颜上。
刑场上,李萧然一家已被释放,他们肆意地享受着绝处逢生的喜悦,或许在死亡的前一刻,人才会发觉生命的美好。
李萧然和大夫人微笑着看着对方,紧紧地靠在一起,感觉从未有过的幸福。
“我们回家吧,府里已经被解封了。”
“好,我们回家。”
李敏德扶着二老,往宰相府走去,突然觉着心头一阵刺痛,好似失去了一块肉,痛的无以复加。他慢慢地蹲下,抚着自己的心房,眉头紧锁间他想起了李未央,这一刻,他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想完就昏了过去。
拓跋浚看着床上如熟睡般的李未央,接过白芷手中李未央的留书,他颤抖着拆开信,她熟悉的字迹让他更加痛苦。
“拓跋浚,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我从未担心你会真的伤害我的家人,是我一直在伤害你。我一直都明白你对我的宠爱,也很感激。我无法欺骗自己,你在我的心中是个很重要的人,只是我的心已经给了一个人,我只能辜负你。为了李敏德,为了你,只有我的离去才能阻止这一切的风雨,只盼我的死能换回你们的平静。未央绝笔。”
放下手中的信纸,拓跋浚痛苦地看着李未央,心像被什么碾过,原来失去了她就像失去了全世界,那种空白是任何事物也填补不了的。
许多年以后。
李未央这个名字,早已成了绝唱,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只有那些曾经深爱过她的人,始终把她寄放在心底最重要的地方。
皇宫中,高高的城楼上,两个俊朗的男人眺望着远方,随风起舞的衣裾飘扬,炫了眼眸。
“你爱过她吗?现在还爱吗?”拓跋浚眯着眼,望向身旁白衣翩翩的男子,他的眼眸比之当年深沉了不少,但只要提起未央,眼中的情意从未改变。
“爱。”李敏德坚定地回他,没有一丝犹豫。
“哈哈。”拓跋浚朗声大笑,目光移向远方,仿似又看到了她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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