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渐渐地有了弧度,抚摸着微微的突起,连李未央冰冷的心都柔软了。纵然她不爱拓跋浚,但对于肚中的孩儿她是真心地期待着疼爱着,也因为有了这份期待,她对拓跋浚渐渐有了暖意。偶尔给他的一个笑容,也为这王府增添了许多的温馨。
不经意间已到深秋,天气渐寒,因着身孕,一群丫头总是绊着她不让她出门,无聊至极的她满腹抱怨,却又感觉很幸福。
这日,阳光似乎比平日还要灿烂,照在身上暖暖的,李未央笑眯眯地看着怒放的阳光,心里有了主意。
“白芷,趁着今日太阳好,陪我出去走走。”
白芷心里犯愁,可是看着小姐露出难得的孩子气的一面,她也就心软了。想来这么多来跟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就让主子出去透透气吧。
“王妃,那就等奴婢去帮你准备披风,免得着凉。”
李未央一听就知她这个倔强的丫头终于服软了,自然是乐的点点头,哪还会介意等一会呢。
李未央慢慢走到花园,李未央无奈地笑着,手轻抚着小腹,明明才三个月大的肚子,她们就这么小心翼翼,那到时候肚子再鼓点,她不就要被逼呆在床上了,想想就觉着恐怖。
“王妃你看那,那盆菊花开的真好。”
李未央顺着白芷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是争奇斗艳,那些菊花有的含苞欲放,有的盛开吐蕊,有的似刚出浴,有的尽露精髓。一盆盆,一丛丛,红的似火,黄的如金,绿的像玉,白的若云。
那菊中佳品“绿牡丹”,花瓣丰腴,色如翡翠,鲜艳欲滴,惹人喜爱;出人头地的“帅旗”,蕊黄叶阔,外金内朱,如初升的朝阳,可称得上菊“军”之帅。与“帅旗”相映生辉的是娇柔妩媚的“静女”,它花瓣如丝,垂发低首,娴静优雅,妩媚多情,给人另一种美的享受。耐人寻味的“三乔”,花朵半紫半黄,亭亭玉立。
“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李未央不想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破坏了自己的兴致,继续欣赏着秋菊。她一移步准备走到另一边,可是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圆物,她一下子滑倒了,在摔下去的一瞬间,她才知道腹中的孩儿比她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小姐。”惊呼声此起彼伏,白芷手忙脚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子摔在地上。
李未央紧皱着眉头,腹中有隐隐的作痛,在她们的搀扶下,吃力地站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
无力地摇摇头,只是她惨白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
“快传太医。”白芷严肃的声音响起。
一时间空气似乎凝滞了,有意抑或无意,谁也说不清,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了自己的答案。
“白芷,扶我回去。”李未央的脸色愈来愈苍白,还有冷汗从额角滴下,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此时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保住孩子,而不是追究谁的错误。
院子里
李未央躺在床上,像是个破碎的布娃娃,单薄的身子看起来是那么柔弱。太医小心地给她诊治着,不时皱着眉,最后终于站起来走到拓跋浚面前。
“回禀王爷,王妃有轻微小产迹象,不过孩子还是保住了。”
房中一片叹息声,所有人似乎都舒了一口气,只是拓跋浚看着憔悴的素樱,心中的不舍溢满,更增许多不安。
“那王妃身体无恙吧?为何脸色这般难看?”
“回王爷,王妃失血过多,所以身体很虚弱。微臣会开一些补血的方子,同安胎药一起服用。不过,王妃的身体本就虚弱,再也经不起折腾,一定要好好休养。”
拓跋浚走到她身边,不明白为何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了,她不知道这样会让别人担心吗?难道她真是无心的女子,所有感受不到别人对她的关心以及在乎吗?
拓跋浚有些失神,轻声地嘱咐着太医,“你先下去抓药,快点把药煎好端过来。”
“是,微臣告退。”
太医退出后,房中只剩下李未央的丫鬟,拓跋浚终于转过身,阴翳的眼神中漆黑一片,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只盯着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
“谁能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厉眸扫向白芷,她蓦地一寒,只能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回王爷,王妃在花园中赏花,然后踩到了石子就摔倒了。奴婢该死,没有好好扶着主子。”
拓跋浚厉音说道:“若是在有下次,小心你们的脑袋。”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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