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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梦的开始2

时间的旷野里,我不怕孤独,有限的青春里,爱过你,原来我以为可以拥有的,不过是难以释怀的这一刻。---前言。

“我心里明白,我所要找的就是那个你,我喜欢你,同学。”这是萧宜生第一次向林鸢念的接触,也是一次无意的玩笑吧。偶然的一次,萧宜生被惩罚之下认识了这个安静的女孩。

按照中国教学的制度,参加完开学典礼就是为期一月的军训,对常人来说这为期一月的军训生涯到没什么,也就是流流汗晒晒太阳的事情;而对于萧宜生来说,这左右脚不分的人就难了,这些军训步伐靠的是节奏和规范。因此难免就会受到教官的惩罚。

学校资源利用的很充分,这些教官就是学校大二的国防生,作为国家的后备干部,这些国防生在头两年的封闭式训练算是很艰苦,因此他们所受的苦难就发泄在了这些新生身上。争取当教官不说从百人中选举也是要经过十人筛选的,国防生一直有个传统,成功踏上教官的国防生就可以挑媳妇。

这一世纪以来都说军人难找媳妇,但这国防生却是例外,那是骗一个后面还有一批等着,因此国家政策关于军人结婚之后不能离婚,其实是照顾这些与军人结婚的年轻女子,不会招到被抛弃的命运,束缚这些年轻军官的轻浮。

说到这古胖子就不高兴了,他告诉我们他老爹和老妈那是最纯洁的爱情,他们军大院就没有闹过家庭的矛盾的,是多么和睦,多么专一的感情。

怎么说?军人伟岸的身姿,一个模子的英雄形象,青春期的少女最容易受骗,曾今多少军官上演着向学生表白的故事。一例一例的事实表明,先下手为强的道理,都是眼疾手快的主。

这个事实还是证明古胖子的观点是错误的,在他受到考官向自己心仪女孩表白后,他积极改正自己的想法后得出的结论是国防生就是一群人渣,收刮着仅存的民脂民膏,让我们这群有伟青年过上光棍节,双十一不是那么好过的。他对现代军人形象是一阵的鄙视,一直到好多年以后从未改变。

话题转回来,萧宜生军训苦逼生涯来了,不说各大年轻的少年们挥汗如雨,这海边城市偶尔也会恰巧遇上一个台风,那就是又抗台风又抗酷暑的军训生活。六个人就属郑斯仁和林琦两个小白脸,都晒成包公,郑斯仁还是脱了一层黑皮,这可是心疼坏了林琦。

其实到后来才知道老五老六那纯真的感情,最后他们成功移民去丹麦了,那是一个开放的国度。

萧宜生的正步一直左右不分,与队伍总是不是一个节奏的,这就是后来闹出被教官罚表白的场景。他们的教官是大二的国防生,叫李楚生的,背地里大家都叫他李畜生。看出外号就知道众人对他的爱到底有多深。

“你个傻叉,叫你上左脚你上右脚,你这是拖累全体人员,知道吗?”重走一遍。这是李畜生最经常唠叨的一句。众人对萧宜生也是仇视,这不,其他方正都休息了,就他们继续训练。

这萧宜生就是拉仇恨的。

“一二一”口号是响起来了。

“你丫的,又出右脚。老子说的你有没有听进去。”李畜生粗鲁的声音继续响起。众人是垂头丧气。古胖子是直接软倒,这老三不是坑人吗?

“出列。三号。”李畜生叫道。“真不知道,你小子怎么混进这大学的,连左右都分不清楚。”这每个方正训练成绩其实也关乎到教官个人的成绩,所以遇到萧宜生他也是无奈了。

“大伙听着,为了给犯错误的同学一个改正机会。我个人认为要惩罚一下。”李畜生说道。

“看见对面方正了吗?”李畜生指着正在训练的女兵正营说道。

众人抬头齐刷刷向女兵正营望去,王峰这小子吹起口哨,还真不赖,实足一个痞子形象。

“现在给你机会,旁边花圃的玫瑰花也盛开了,你就去摘一朵送给其中一个女孩子。时间就3分钟。要是没完成,正步给我站半个小时。”

几个好事的同学也起哄起来:“上啊,萧宜生,好机会啊。”

不愿多说,赞成票肯定大于反对票,看着一片的欢呼声,萧宜生觉得就是自己宿舍几个算哥们,没有起哄,心中一片感动。

古耀邦站在萧宜生的右边,个子算是方正中比较矮的一角,抄着一口SC方言的古耀邦:“老三,安心去吧,你就先为老子当个前锋,探探敌情。老子在此谢过了。”

古耀邦这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教官李畜生拿起秒表计时道:“预备,开始。”

一幕表演开始,萧宜生在对林鸢念说出:“我喜欢你,同学。”

林鸢念转过身,看见一个拿着一朵玫瑰的萧宜生,她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萧宜生不由分说的拉起林鸢念的手把花塞到林鸢念手里。林鸢念瞬间脸颊也是绯红,不过军训暴晒下的黑皮肤掩盖了这一切。萧宜生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句话,从小到大,他都未干过如此荒唐的事。这荒唐就是对于萧宜生来说也是真正的挑战。

萧宜生一路跑着完成这一切,当在与林鸢念表白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但每一个字还是铿锵有力的发出。女子方正也是一阵欢呼,林鸢念所在方正其实她真的不起眼。他们方正有英气十足的藏族姑娘卓玛,有来自YN洱海的白族姑娘柯诗凡,还有来自江南小鸟依人型的关雪等等,林鸢念说实在不出众,长相普通,身材普通,一切都真的很平凡。

而这一切也是萧宜生无意之举,这几个有名的女同学,早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同胞盯上,自己要是大胆向其中一人表白,看来就是更加被仇视,他就别想在这个方正混下去了。萧宜生早就想息事宁人,不在树敌的心里作祟。

三分钟时间很快就到,萧宜生也算是顺利完成任务,接下来的惩罚算是逃过一劫。不过这两个方正也早就砸开锅了,对于出生在八零年代被世俗束缚的中学生,进入大学恋爱就是一个新鲜,被压抑只为高考奋斗的时代已经对于他们是过去式,内心奔放的欲望已经逐渐在膨胀。

有了萧宜生的这一出,这军训中挨罚的人也多了,有自愿的也有不情愿的,但最终目的都是一个样,满足一下那澎湃的内心,瞬间拉起的一段表白热潮,而最初的男女主角萧宜生和林鸢念则重归于平静。谁也不记得最初表白的那两个人是谁,他们就像是站在路人当中,谁也认不出谁一样。

古胖子算是他们宿舍最勇敢的一个,他向白族女孩诗凡献出自己的第一朵玫瑰,不过结果大家都不用猜就知道,吃了一回闭门羹,生生被拒绝了。但谁会能想的到,在毕业后几年,古耀邦和柯诗凡真正的走在了一起。古耀邦放弃了自己父亲安排的政府机关工作,与他父亲闹到最后断绝父子关系的结果,最后还是和诗凡在洱海开了一家咖啡厅。萧宜生最佩服古耀邦的就是这份坚持,这份宁可舍弃一切都要在一起的决心。这都是后话了。

林鸢念还是一样的安静,对于她长相普通,这些挨罚的人也并未有人向她表白,除了萧宜生之外。他们的故事也就真正开始。

学校的花圃却遭殃了,这李楚生最终还是被校领导处分了,这小子提议坑害了学校多少公共财产,他这个国防生的成绩第二年被学校列入黑名单,他是欲哭无泪。

接着学校明文规定:“摘一朵罚一盆措施,军训成绩零分为威胁。此热潮才最终渐渐消去。”校方对于这种不良之风一直在谴责,但谁会去听一个老古板的话呢。

这一切过的飞快,就如时光飞絮,萧宜生和林鸢念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咱这波热潮中被掩盖下去,两个人的第一次接触也就没有更多的交流下去。

对于林鸢念,那个表白的男生,只是生活的一个插曲,一个玩笑。她重未想过在大学生能有个给予她安全感的爱情。她的生活就像是按部就班的下去(毕业-相亲-结婚-生子)。

对于萧宜生并非难忘,那时的他早已忘记表白的女孩是谁?长的如何?那个为完成任务而做出的举动也就一瞬间而已,也就笑笑罢了。

生活还是如往常一样的继续,军训结束了,萧宜生最蹩脚的左右脚不分也在最后食物中毒后逃过了大演习。萧宜生心里都在想这命好什么都好。新生的生活开始按着他们向往的方向前进,这一群少年的渴望,他们的朝气,给生活充满每时每刻的意义。

林鸢念还是他们宿舍最安静的女孩,也就军训被表白起的一点波澜,在后来一切都归于平静,但他们宿舍的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平静,各种的轰炸让这校园总会出现点乐趣。

不时传出宿舍楼下表白门事件,大伙都看着,不时有学长向着学妹伸出狼手,不时有一盆倾盆大水从楼下飞流直下,熄灭了楼下摆好的蜡烛。大学生活就是这么糜烂而多彩。

故事也就这样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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