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人生有那么多的选择,芸芸众生里我选择了你,正也是你选择了我,是月老牵的线,是你画的押,我才可以如此幸运。------------前言。
时间是个慈眉善目的月老,一点一点的把我们的爱情牵在一块。爱的时候,喝上一口白开水就仿佛喝上了琼浆玉酿绝世无双。
见到老二老三老五成双入对,古耀邦愁容满面,柯诗凡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她,却还要装着无动于衷,朋友的关系,也许就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这无法言语的痛苦,古耀邦在北京八达岭上的愤慨。
八达岭长城位于北京市延庆县军都山关沟古道北口,为居庸关的重要前哨,古称“居庸之险不在关而在八达岭”。明长城的八达岭段是长城建筑最精华段,集巍峨险峻、秀丽苍翠于一体,“玉关天堑”为明代居庸关八景之一。
就像毛主席1935年所写的一首词《清平乐?六盘山》中提到:“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
趁着骨折痊愈的郑斯仁,林琦非要送他回家的机会,正好郑斯仁就邀请大家去他家做客,而长城之上成双入对的戏看着古耀邦心塞。
郑斯仁的石膏是拆卸下来,但长期骨折的脚部没有运动,走起路来还是有点别扭,因此林琦的担忧也不为过。此行吃住都在郑斯仁家里,大家感受了一把北京人的生活。郑斯仁家是典型的老北京人,祖上积德留下了一个大四合院,院内房间多,一家子亲戚也就他父母留在四合院看着院子,其他叔伯一辈都出国了,房间足够这些人的住。
萧宜生和林鸢念站在八达岭城墙向外眺望,远处还有零散的烟墩,上筑垛口,古人的杰作是那么雄伟壮观。
“好美。真不知道这是如何运用人力建起来。”众人异口同声道。所有人被他的美景震撼到,十来号人里只有古耀邦和郑斯仁来过。
“我要在长城上留下我的爱情,柯诗凡我喜欢你。”古耀邦大声的宣布道,曾经有人在河北遵化罗文峪东侧高处的一座四眼楼用红油漆大写“爱情承诺”,真是大胆,严重破坏文物。
“少贫了,古耀邦。”柯诗凡严肃表情。
“你要是写,我就去举报你,叫你爸过来领你回去。”
“我对你的爱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就如长城一样看不到尽头,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古耀邦又开始胡诌起他的文字。
其他几人听着都是浑身发毛,老大没脸没皮的。
“听不下去了。”关雪和吴绮雯连声道。
“老大,你这样可是要激怒凡姐,会没好果子吃。”老四机智的拉着古耀邦说道,顺便指着被古耀邦气的双腮鼓鼓的柯诗凡。
“我这是说出心声,有什么不对,你们又不是认识我一天两天了。都三年了,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古耀邦义愤填膺自言自语,当然看到柯诗凡的表情后还是放低声音了。
“老四,你看看他们成双成对的。”
“胖子,你再这么不靠谱,我们家诗凡可要去找别人了。”林鸢念打趣道。自从和萧宜生在一起的林鸢念性格都开朗了。很少说话的她现在基本都可以和萧宜生宿舍打成一片。
“老三,管管你家媳妇。这是要谋朝篡位,一点都不敬重我这老大。”古耀邦指着萧宜生诉说。
“老大你这是要得罪鸢念,他可是诗凡姐的智囊。你没戏了。”萧宜生笑着拍拍古耀邦。
“天哪,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兄弟。”古耀邦做了个哭丧的脸,自己躲一边去了。
看着古耀邦这胖子的动作,大家都咯咯地笑了。
程夏:“大家来北京也去了鸟巢,去了故宫,八达岭是最后一站,接下来要去哪?”在八达岭的上,首先提出问题的是程夏。这次已经出来十来天时间,有两年时间没有回云南,这次该回云南了。
第一个说话的是林琦:“我要留下来,在北京,等他好了在回上海。”眼神瞧着郑斯仁。
“我们要回家。”央金卓玛和王峰选择回西藏,从北京有火车直达。
关雪看着程夏说道:“我要去云南。”她心里打算跟着程夏去程夏的老家看一下。程夏看着关雪没有说话,但心里是五味杂陈,关雪去自己家里,家徒四壁会不会吓到关雪。
柯诗凡白族姑娘她也要回云南,吴绮雯和李宇娜打算暑假就是出去野,去哪都无所谓。边缘化的古耀邦无论说啥都是离不开柯诗凡:“我也要去云南。反正我老子已经不管我了。”
其实萧宜生上次听到话筒里古耀邦老子这样说:“龟儿子,还不给老子滚回来。又跑啥去撒野去。”
“老三,你和林鸢念有什么打算?”
“老大,你们去云南吧,我和鸢念自己走。”
“丫头她打算去上海看她的弟弟妹妹,趁这个机会也去上海,广州,深圳。感受一下一线城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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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动车站的林鸢念诉说着那些浪漫的爱情:“程夏都那么隆重的表白关雪,而我就这么被你骗了”。
萧宜生总会拉着林鸢念说:“这样,我们坐的是三号车厢,你从一号车厢上车,我跑到七号车厢上车,等到三号车厢相遇,我会对你一见钟情。”
“这叫转角遇到爱,这样浪漫吧。”
“你狡辩。”林鸢念敲打了萧宜生,不过他们还是在动车实施了这个转角遇到爱的剧情。
一路的旅行,两个人就像是黏在一起般,在上海吃早餐的时候,你会叫老板一笼烧卖一碗面两双筷子;吃黄焖鸡的时候,你会说两份米饭;吃冰淇淋的时候都会告诉他们一份抹茶一份香草。我们习惯了两个人的日子,两个人吃饭。
在上海你带着我去见了你的父亲还有那个新家。
“弟弟妹妹过的并不开心?要是以前那样多好?”林鸢念搂着萧宜生说道。见到亲人的林鸢念又勾起了她的回忆,曾经弟弟妹妹绕在自己身边喊姐姐的情景。
林鸢念心里挺恨那个女人抢走了她的父亲,还有她的家庭,她一直认为这个女人就是因为钱才和父亲在一起。但父母离婚的事实就是事实,已经发生的无法改变。
“他们会慢慢适应的,阿姨不是每个月来上海看望他们吗?”
“是啊,母亲每个月都会给弟弟妹妹带他们爱吃的京门馅饼。弟弟就说喜欢吃京门的馅饼,有味道,他们很不习惯上海的早餐。虽然那个新家女人对他们挺好的。”
“我们回去就给他们多寄点,打打电话,他们慢慢会去适应。”萧宜生安慰道。
“你看,鸢念,外滩的人好多。”他们住在上海的南京路,繁华的夜景加上可以远眺外滩,这样的美景只有大都市才能感受的到。
看到外滩,萧宜生想起昨日,在东方明珠高塔上,站在259米的观光廊往下望,悬空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站在空中一般,脚在颤抖。
“萧宜生,你说我们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会怎么样?”林鸢念走几步越靠近边缘。观光廊是用24个可活动收放的“花瓣”状钢化透明夹胶玻璃组成,它的强度达到防弹级,每平方米承重量达2吨。
“粉身碎骨。”说着萧宜生拉了林鸢念回来,萧宜生不敢往观光廊上站,往下悬空看他就头晕,也许是恐高吧。
“你要是离开我,我就会从这里跳下去。不过首先我要把你推下去。”林鸢念看着拉回自己的萧宜生,可以感受到萧宜生手心的汗。
“傻丫头,胡说八道,快下来,我们去吃饭。”萧宜生拉着就走,但心里还是想着,林鸢念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也许真有一天自己离开了她会怎么样?
萧宜生想到自己父亲严厉的表情,严禁自己谈恋爱,他们父辈观念就是门当户对,要我找个对自己有帮助的家庭。自己父亲母亲肯定反对自己和林鸢念在一起,况且又是离婚家庭。
林鸢念摇了摇身边的萧宜生:“宜生,电话响了你发什么呆。怎么了。”
“没事。我去接电话,你先去洗澡吧。”
“恩。”
萧宜生转身拿起手机,电话上来电显示是母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