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每天都会跟你说一句情话,等到我们老去的那一天,我就把所有的情话写在一起,订成一本书,封面上是你我头发发白牙齿稀疏的照片-------前言。
观音山之后,关雪时常陪着爷爷关明权去“老京门”吃早餐,这老京门的早餐也是一绝。特别是花生汤,可以上中国美食的好东西。在2012年国家出一节目就是舌尖上的中国,特地在老京门拍摄,这老京门的特色美食正式走上世界之窗。
带着睡眼惺忪的眼神,曾经扬言睡眠是女人的天性,早起就是犯罪,宁愿不吃美食也要睡懒觉的关雪,真的变了。
在“老京门”当班的程夏和林鸢念偶尔会碰见关雪和老爷子,老人家对程夏也是赞赏有加,不管是礼数上还是为人上很满意。其实最重要的是老人的思想这些年在小女儿和小儿子身上慢慢改变,但自己的大儿子关晓生却学了他当年的那套老八股的思想,门当户对。
“小雪,你这是看上了这小子才陪爷爷来吃早餐的。”。关明权也是偶尔打趣道,长这么大,这孙女在自己膝下十八年了,什么个性自己还不知道。
“爷爷,你胡说什么?哪里有您这样说您孙女的。我是专门陪你来吃早餐的,而且“老京门”的花生汤最好吃的”。关雪慌忙的推卸着忙着一口吞下一勺子的汤汁。羞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她慌张的言语。
老人也不想为难孩子,毕竟情窦初开的年纪,谁都有那么年轻的过去,喜欢和一些人在一起。老人家如今教育孙女可不是当年教育自己儿子一样,棍棒下出孝子方式。
“呵呵。我孙女真是孝顺孩子,比你那木头老爹孝顺多了。”关明权就会对着自己几个老友说道。这些老友也是老熟人,退休后时常约在一起下下棋,打打牌。
关雪通常会在老爷子打牌那会儿,去会会程夏和林鸢念,扯上几句,聊聊这段时间干了些什么?程夏比较少说话,对于关雪的问话也是一问一答。
“小雪,你这么经常找我们俩聊天,要是被经理看到要扣工资的,要不这样你找我聊天你付费,程夏就赶他走,干活去。”林鸢念笑着说道。在一起打工时候,林鸢念多少了解过程夏的家庭,可不想因为小雪的任性给程夏带来损失,因此替程夏解围。
“就你这丫头聪明,还想我付费,门都没有。”小雪鼓着小嘴说道。两手掏掏口袋,一分钱都没。
“去去去,正好有事找这丫头,才没空理你。”小雪挥手赶着程夏走开。
程夏走后,关雪告诉了林鸢念要为程夏买了件新衣服,就是为了赔偿那天程夏为她的财务勇斗两个盗贼。
林鸢念觉得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答应了。衣服还是林鸢念代替关雪给了程夏,关雪是不好意思去送罢了。
林鸢念把衣服交给程夏的时候,他一直推却,因为他的自尊心不允许别人对他的施舍,最后还是林鸢念苦口婆心反面刺激下才收下的,说道:“这可是赔偿衣服,别想太多。”
“真是木头。”
有了衣服的开始,程夏和关雪开始书信的来往,一来一回林鸢念成了中间人,那些年手机已经开始普遍,但电脑还是稀罕物。
林鸢念常抱怨道:“你俩唱的这一出,我彻底成送快递的。我抗议。”
关雪总会拉着林鸢念撒娇道:“丫头,咱两最好了,要不我请你吃饭?”
“不行,这劳务费可是有代价的。”
“行行好,丫头。难道这个代价是要我替你给萧宜生送东西。”关雪奸诈的笑道。
“不可理喻。”林鸢念就不说了。她真拿关雪没办法,就像是把柄落在她手里一样。其实林鸢念的想法关雪一早就知道,林鸢念在这个年纪她不想接触任何一段感情。
但程夏也把自己宿舍的小秘密都告诉了关雪,关雪知道萧宜生对林鸢念有那种喜欢,现在称不上爱,因为爱这个字太过于尖锐。
作为老同学关雪还是想帮忙萧宜生一把,因此经常就起哄,正好林鸢念也吃这一套,每次要无理要求就搬出萧宜生解围。
这个寒假特别快,期间程夏约过关雪又去爬一次观音山,两个人聊了很多,自小没有吃过苦,在锦衣玉食下长大的关雪被程夏那种坚强的意志所迷恋,无形的力量就像是推着关雪向程夏靠近。
程夏也是如此,关雪的单纯的天性,让自己想要去关心,想要去保护的欲望。这是除了自己父母和姐姐以外的需要他保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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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季就像是桃花盛开季节般,逐渐熟悉的人们,开始各自寻找自己的目标释放着青春的荷尔蒙,爱情的种子落地生根发芽。
学校的操场,教室,甚至学成湖岸都成了情侣成双成对的场所。程夏和关雪也不例外,成了这些场所的常客。学校有要求所有学生住校,因此像关雪和萧宜生这样本地人也不例外,一律要按照学校要求执行。
程夏与关雪二人散步在这宽阔的大操场上,二人都是有说有笑,关雪和程夏保持着有二十公分的距离,两个散漫的一步一个脚印走着,身旁时常会有人跑步经过他们。一到爱打扮的年纪,身材很重要,因此来到这操场的人大家都是打着减肥的幌子,出来约会。看台上一对对男女相邻而坐,对于程夏和关雪他们起初而言,真不知道这情侣坐着还有那么多话要聊。数次之后二人发现,是吃饱撑着看美女帅哥,关雪对经过二人面前的每一个人评价着:
“程夏,想左看,这美女身材超好,我要是有这样就好。”关雪手托络腮说着。一脸的羡慕,其实关雪就是略矮稍胖那种,但是这样会可爱。
此刻两个人尚未捅破那道纸,程夏知道关雪可能喜欢他,也就只是猜测,但程夏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装下了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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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3月15日,是程夏的生日,也是程夏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过的生日。程夏约了关雪宿舍联谊,就在程夏宿舍。但明面上出面约关雪宿舍的人却是萧宜生,其实就关雪一个人蒙在鼓里。
程夏:“鸢念,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
林鸢念踟蹰了一下,是名义上萧宜生约林鸢念,然后拉上他们整个宿舍。想到那个拥抱的萧宜生,林鸢念有点心慌,不过看着程夏那种真挚的眼神。林鸢念还是答应了。
“行,哥们的事一定带到,其他你自己把握了。”林鸢念打趣道。
这个秘密怕是就程夏宿舍和林鸢念知晓。
今晚的晚餐就是火锅,天气寒凉,暖身的火锅是寒冷天气的经典饮食。
515宿舍整理的非常整洁,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四方桌占去了大半个通道,古耀邦洗着手里的青菜,吹着口哨。这是他的亲亲诗凡要来他们宿舍了,这个功劳都要感谢老二程夏。
林琦和郑斯仁整理着王峰买回来的火锅底料,下锅的火锅料,还有一次性碗筷。
“老四,你那花店东西都订好了没。晚上要用,要是没有做好这件事,你二哥要和你算账。”古耀邦说道。
“老大,你放心,我王峰办事哪有出过差错。你老啥时候向诗凡同志要做这事我给你安排场大型的,如何?”王峰坐下位子,拿起杯子咕噜的喝起水来。
“那敢情好,你小子先给我备着,我可是随时要用的。就等老三先。”古耀邦拿着洗过的西红柿走到王峰身旁道。
“知晓,老大你要是一次成功得请我们吃大餐。”
“来,先巴结你一下。”说着西红柿递给王峰。
“那还用说,请你一个月大食堂都没问题。”王峰接过西红柿吃起来,古耀邦又开始清洗今晚的蔬菜。
“不知道老二老三接到他们没。你看老三是盯上了林鸢念那丫头了,军训开始就有一腿。老三肯定比我早下手。”古耀邦继续道。
王峰林琦郑斯仁三人都笑了,虽然萧宜生和古耀邦已经坦白过了,这老大心里还是觉得老三没有解决好人生大事,留着就是个大隐患,还是早点把老三萧宜生推出去,不然他和诗凡也就没啥发展。
“老大,你还害怕老三抢了你家亲亲诗凡。”王峰要下最后一口西红柿,汁多,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