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黑川信的脑壳瞬间炸裂,白色的脑浆混着猩红的血液漫天乱舞,令人作呕。
黑川信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他死在了这种情形下——不远处,琴酒手中的枪,还冒着硝烟。
“这么多年没碰枪了,我的枪法还算准吧,老公。”琴酒开口,可传出的却是一个熟悉的女声。
“一个演员能有这样一手好枪法,也是罕见。”伏特加应道。
“嘶啦”一声,两张面具齐齐被扯去,露出了两张亲切的面孔。
“唔!”毛利兰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原本以为她和新一就要命绝于此了。
“兰先别急着叫嚷,我帮你解开绳子。”工藤有希子取出兰嘴里的毛巾,把食指抵在唇间,做了一个“嘘”的样子。
“有希子阿姨,可新一他……”兰着急地问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没事的,我已经打过120了,小新他不会有事的。”有希子迅速的解开了毛利兰身上的绳子。
“那真正的琴酒和伏特加呢?”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强忍着悲伤,看来她知道的真的不少。
“两天前就被扔进监狱里做苦力去了。”有希子没好气的说,一想到那两个罪魁祸首,她就浑身上下冒出一团火。
“现在可不是聊家常的时候,我联系赤井,让他赶快狙击基安蒂他们,你也抓紧给降谷打电话吧!”工藤优作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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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铁塔楼顶】
“科恩,你打那个男的,我负责女的,两个该死的伪装者!”基安蒂咬牙切齿地打开瞄准镜。
“基安蒂你傻了吧,直接打引爆器多爽。”科恩不赞同。
“行吧随你。”基安蒂的食指缓缓扣下扳机。
“砰!砰!”
两声枪响过后,基安蒂和科恩倒在血泊之中(这俩人出场集数不多,小阳实在是把握不住他们的性格,写的可能不太对,见谅啊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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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塔楼顶】
“哼,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比东京铁塔足足高出去300米的铃木塔楼顶上,赤井秀一正端着狙击步枪,嘴角牵起一个轻蔑的微笑。
“可以啊,赤井,不愧是银色的子弹。”降谷零站在赤井身后,赞扬着,“这么远的距离,一击毙命,还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
“别,我可担不起这个头衔,银色的子弹这个称号,是属于他——那个遍体鳞伤的男孩的。”赤井秀一看着下面昏迷不醒的新一,沉重地说,“也不知道工藤他怎么样了。对了,你的事办完没?”
“哦,你是说那群组织的人吧?放心,有希子刚联系过我,我的人已经把他们一网打尽了。”降谷零朝下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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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铁塔后院停车场】
一群公安冲进来把组织的人全部带走后,救护车也赶到了,新一的身体,再次被送往米花综合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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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综合病院,手术室门口】
“新一,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可以抛下我啊,新一......”兰揉着红肿的眼圈,哽咽道。
“没事的,小兰,没事的......”工藤有希子抚摸着兰的脊背,其实她自己的脸色也比兰好不了多少。
“这个混蛋工藤新一,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活着出这个门,我一定要这么,这么,这么把你揉成一团塞进垃圾桶里去(其实本来想打lesexiang的,但是小阳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啊!)!”毛利小五郎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也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祈祷新一不要出事。
很默契的,所有人都不再说一句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兰的抽泣声,以及所有人紧张的心跳声。
“吱嘎”一声,手术室的门开了,毛利沼尻摘下口罩,摇了摇头:“病人的伤很重,每一刀都割得非常深,整条左手臂都布满了刀痕。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伤口太过密集,甚至有一刀的切口离脉搏仅剩0.3㎜。还有,病人送来时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了短暂型休克,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心跳。我们还发现,他腹部原先的枪伤崩裂了,而上次手术弹片并没有完全取出,伤口已经感染,病人的病情正在极度恶化中。所以,很抱歉,这是病危通知书,请您们节哀顺便。”
所有人都愣住了,兰看着沼尻手里的病危通知书,呆滞了两秒,然后一把夺过那张纸,撕得粉碎:“你胡说八道什么!快去救人啊!只要有希望就去啊!你不是医生吗!是医生就该竭尽全力地去挽救每一条生命!什么病危通知书,什么短暂型休克!全都去死吧都去死啊!还愣着干什么你快去啊!今天这人你要救不过来你去给他陪葬!”
毛利沼尻再次狂奔进手术室。
“新一!”
“新一!”
“新一!”
“新一!”
“新一!”
......(注意,除了第一个,其他的都是回音。)
手术室内,传来一阵心跳起搏器的声音,所有医生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新一的心脏重新跳动。
“毛利医生,心......心跳了!”坂本泽村(贝尔摩得)喊到。
“什么,心跳了?!准备取弹片!”毛利沼尻下了死命令,“所有人都给我小心点,今天工藤新一要是死了,你们也别想活着出去!还有,泽村,这条胳膊能不能保住?!”
“恐怕难。”坂本泽村(贝尔摩得)撇了撇嘴。
“听着,不惜一切代价也得保住这条手臂,如果保不住,我唯你们是问!”毛利沼尻明白:如果今天要是出个什么岔子他侄女的空手道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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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门口】
兰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虽然用手捂住了脸,可眼泪还是从指缝不断涌出。娇小的身影在一片苍白下显得单薄无助,因抽泣而颤抖的肩膀使她看起来更加可怜。
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时,离新一昏迷已经过去10个小时了。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沼尻走出来,略带疲惫地说:“手术很成功,但病人仍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病情恶化的可能性依然很高。现在要转入重症监护室,留下一个人在里面看护,其余人员各有一小时的探病时间。”
话音刚落,新一就被泽村几人推了出来。他还昏迷着,脸色惨白,毫无生气。
“新一!”
“工藤!”
兰和志保一起凑了上去。其实二人从来就没有过隔阂。兰一直把志保看成以前那个妹妹般的哀酱;而哀呢?因为兰总是给她一种,和姐姐宫野明美一样的感觉,所以她也一直把兰当姐姐看待。
“兰姐,你就看护工藤吧。我想工藤如果有意识的话,他一定也希望这样。”小哀(还是叫小哀吧,下文不叫宫野志保了,还是小哀比较亲切,或者灰原、灰原哀、小哀、哀。)对毛利兰说。
“谢谢你,哀酱。”兰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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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监护室】
“新一,你快醒醒吧!我求求你了好不好!都已经一个月了,叔叔说,你如果再不醒的话,可能就,可能就永远醒不过来了......新一,你还记得吧,那年我们一起去多罗碧加乐园,你说过:'如果能保证毁灭你,那么为了社会的利益,即使和你同归于尽,我也心甘情愿。'你说,这是福尔摩斯对莫里亚蒂教授说的。可是在莱辛巴赫瀑布的那一次,莫里亚蒂死了,但福尔摩斯并没有死不是吗?所以这一次,虽然组织被捣毁了(贝尔摩得不算,sheisgoodwoman.),但是你一样不会死的,对吧?
“你还跟我说过:'你就是我的华生。'你可不能忘记你说过的,福尔摩斯可没有永远地抛弃华生!所以你也一样,不可以永远地抛弃我!”
兰守在新一身旁,看着心跳记录仪上起伏不定的绿线,不断地祈祷那条线千万不要停止起伏。
灰原哀站在旁边,默默地注视着兰。
“呃......兰,谁......谁说我,我要和他们同归于尽了......我只是,只是太累了......”新一张口了,传来的是他嘶哑无力的声音。
“新一!新一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兰再也忍不住泪水,放声大哭。
工藤新一挣扎着坐起来,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使他的额头不断冒着冷汗。他把右肩往前挪了挪,给兰一个支撑点,好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呜呜呜......”兰不断地流着泪,轻轻地靠在了新一的肩上,一副委屈的样子。
新一吃力地抬起那条伤臂,拍着兰的脊背,把她拥入怀中,他的手使不上力气,拍在兰身上,就像在哄小孩一样。
“好了,兰,事了,都过去了......”新一安慰着,他搂着她,尽量让她的肩膀不再抖动。
一旁,哀无奈地笑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顽强呢,大侦探。”
第六章,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