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看着他们,想来是埋伏了很久了吧,那便留他们不得了。
一抹白色冲入内部,法术,攻击,控制。手法流利的抹去一个又一个生命,手段残忍,逃跑都没有机会。
凌冰站在血泊之中,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药水,化尸水。
眨眼,地上和原来比起并无二异。
累了,休息吧。凌冰推门而进,看着床上毫无防备的某人呆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褪去外衣,利索的掀开被子再上去,睡在他旁边。
“回来了?”他在说梦话?和谁?凌冰蹙眉,有点不爽。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辰星并未睁眼,手一挽,把凌冰带入自己怀中,‘他’怎么有点冷,还有血腥味?杀过人了?
“问我吗?”凌冰有些惊奇,小声地问道。
“不问你问谁?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辰星微怒道,伸手摸了摸‘他’披散的头发。
“也许是你在说梦话。”凌冰嘟嘴,哼!
“我说过梦话?”辰星感到很诧异,手僵了僵。
“当然说过,在山庄的时候。”凌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我说了什么?”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云蝶。”凌冰说着,眼底划过一抹受伤。
“哦,说的居然是这个。”辰星仰天。
“你们,是什么关系?”凌冰还是忍不住问道。
“早点睡吧,不早了。”
“明天必须告诉我,不然我不睡。”凌冰耍起了小性子。
“好,先睡觉。困了。”辰星自然地把‘他’挽在怀里。“嗯。”
第二天,有人在城东街市发现了君姝的尸体,死的赤果果的。
“咦?这不是乞丐非常多的街道吗?”这么一说,大家大概也都猜到了。
群众的议论没有停止,但都没有要偏袒君姝的样子,因为她常常凭着家族的势力欺负一些弱小,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如此的横行霸道。
剩下的事凌冰并没有再多管,上了马车就离开了。三四月的天气,很适合赏花。
她已经打听清楚了,再过半个月,在东国百花城会有一个宴,百花宴,赏百花。
只不过,到时候应该会有很多人来临,他们说人多热闹,她就嫌烦。
“星儿,可以给我说说了吧。”凌冰斜坐着,右手托头,瞥向一旁向外看风景辰星。
被点到名的辰星放下帘子,转过头看着‘他’,凌冰早就厌烦戴面皮,所以和以前一样,戴着那白色的半脸面具,未被遮挡住的下巴白皙如雪,嘴角带着一抹不知名的微笑,微微张开的衣襟,露出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锁骨,半梳半散的墨发,都为‘他’添加了一抹邪,肆。
“嗯?”好听的鼻音幽幽的响起。
“咳!”辰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掩饰了尴尬又示意‘他’旁边还有一个叶倾真。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师父居然会带上他!哼!
“无事。他不是外人。”
“不是说过了吗?她是我青梅竹马。”
“说过了吗?”
“嗯!”他万分确定!
“我忘了,你再说一遍。”凌冰嘴角含笑。
“……”
叶倾真:我就静静的看戏,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