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走近一点,蹲下来看他脸上那难受的表情,微皱的眉头,樱红的小嘴,微露的胸膛,精致的锁骨,好惹人犯罪啊。
下定决心的凌冰抬手将他扛回空间,放在床上,(额,接下来就是解毒的过程了,呵呵呵,相信你懂得。)
第二天……
凌冰睁眼,嗯,自己的毒居然解了?!她还以为时隔几年就能将他还原了在心中徒弟的位置,谁知?喜欢长大了。
呼!趁他还没醒,快溜!于是腰酸背痛的凌冰快速的清理了昨晚的衣裳狼藉。
约是八九点钟,辰星才醒了过来,但,为什么胸口上有点疼呢,嗯,衣服还在,但是他是怎么回来的?他不是去找师父了吗?师父呢?
和平常一样,步入澡盆,褪去衣物,额。看到镜中自己身上的红点点是怎么回事?胸口上疼是因为被咬了一口?谁咬的?
梳洗好后,就看见凌冰端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子,好像都是从空间里搬出来的。
“师父。”辰星走过去,坐下。
“啊,辰星你来了,我有件大事要跟你说。”凌冰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带严肃地说道。
凌冰这个动作让辰星很容易地看上‘他’的眼睛,劳累?还有血丝?
“怎,怎么了?”该不会是昨晚的事吧?辰星略带惊恐地咬了咬下嘴唇,突然发现‘他’首次穿起了高领的衣服。
“进来吧。”凌冰对着门外一喊,又对着辰星继续说道,“你要负起你该负的责任。”
辰星撇撇嘴,表示不屑,他看起来像个不负责任的人吗?!
进来的是刘暖,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进来,因为不是高领子,还能看到脖子上那隐隐的紫点。
然俄刘暖此时的心理是:“就算是骗,但冷公子那一下拍的也太重了吧,腰疼。”
辰星吓得差点掉掉下巴,忙去推凌冰想问个清楚,但那刘暖已经走过来了,低着头,有些羞涩。
“你先下去吧,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我和师父还有事要商量。”“如此,奴家便先告退了。”刘暖微微颔首,抬步离开了。
“师父,你跟我说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记得好像确实有一名女子在他身、下承、欢,但后来,明显记得自己是被手刀砍晕过去的。排除一切可能,在这里只有‘他’才可以坐到,但,师父明明就是个男子啊,自古有龙阳不假,但这声音就不会有错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凌冰抬头,看到他满是怀疑的眼神时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编道:“昨日你过来我身边时,沾染上了情花的药粉,还想让我帮你降温,看到你不太对劲,我就给你把了脉,又去找了解药,但解药早就被人拔走了,我没法,只能带着你回了这里,然后,你的解药就是她。还把她衣服撕烂了,害的我还要再给她一件,自己都没有低领的了。”
辰星静静地看着‘他’的反应,两手环杯不断摩挲着,眼睛不敢和自己对视,一个词,欲盖弥彰。
“哦。原来是这样啊。”
“难道,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凌冰微怒的瞪着他。
“不记得了,我去看看她,毕竟她也算是给我当了一回解药。”辰星起身出去了,心里有一些轻松,又有一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