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当铺,发现掌柜换了人,我把玄力卡递给他说:“三个印花不用找了”
他用玄力探进我的卡后,是知道我的家伙放在哪个保险柜的,但他却没动身,反而淡然的把我的卡放回台前,双手撑在柜台边淡定的跟我说:“你的东西两天前卖了”
我这一听皱了一下眉,并没有恼火,我说:“会员不是多三天期限吗?”
“之前是”他点了点头道:“但这当铺换老板了,现在没这规矩,很抱歉”
他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我严肃的看着他,散发出我身上微不足道的一点玄力,把身后的门关上。
“请不要找虐”他以充满B数的姿态,拨了一下手边的一块石头,一个结界瞬间在店里升起。
看来不给他点颜色他是不知道鸟蛋大陆的江湖险恶。
我打了个响指,结界破碎,左手一伸,隔空捏住他脖子提了起来。
他双手拼命抓挠衣领,没几下那脸色便秘一样,半响才吐出几个字:“大......大......大侠......饶命~”
我转身把他甩向大门,那门跟纸糊一样,他飞了出去。
“啊!”门外这一声呐喊却是两个声音,估计是撞到人了。
我没管门外的是非,走到茶几旁在木沙发上坐了下来,泡了杯茶,气定悠闲的等他爬回来。
才喝两口,还剩零碎几片木板的大门被人推开,却是一瘦弱的男人一拐一拐的走了进来。
“我......”他刚张口,我就知道这骂人的套路,太熟悉了。
没等他说话,我转头看向他,用玄力让茶壶飘起,凌空把我手上的茶杯倒满,没有洒出一滴茶汤。
这个逼其实我是不想装的,但不露一手他怎么知道啥叫量力而行。
“我.!.....受伤了”一腔怒火将要毁天灭地的他,眨眼间弱弱的说完这句话。
他继续毕恭毕敬的说道:“刚店里飞出一人把我撞拐腿了,这位大侠,您看到是谁干的吗?”
把茶一口喝完我打量了一下他,这瘦弱男人三十多岁,中分的短发,鼻梁架着一副眼镜,脸色苍白,眼袋泛黑有些肿大,马甲上衣的胸口处秀有“史塔克玄力艺术学院”的微章。
见我打量他,他赶紧拱手说道:“在下‘王喏汎’是‘史塔克玄力学院’费蓝导师的助手,学院有任务去乌鸦城招生,途径岚山城”
“哦”我没起身:“久仰,你们土木系的奥兰多教授我认识”
他说:“竟然是教授朋友,敢问大侠名讳”
“老黄”我继续说道:“呃......刚才撞到你那家伙在店里练左右互搏,没hold住把自己打飞出去了,他还活着吗?”
“呃......他走了”
“what FK!”我懵了,我这又泡茶又装逼的等他爬回来,他竟然跑了。
不是说人生都是剧本的吗?这剧情不对啊,那我押在这的家伙找谁要,好歹赔点钱吧。
我生气了,把手里的茶杯捏成粉,没理那拐着腿的王喏汎,走到柜台翻了进去,一把拉开放钱的抽屉。
还好,翻出一些散碎银子、一张地图残卷和一小瓶不知名液体,我寻思着柜子里还有好东西,但柜门有一把铁点子牌玄力锁。
这种锁跟别的不太一样,靠玄力打碎它几乎不可能,我虽然不在这不可能之列,但我也懒得胡乱消耗玄力,纯凭肉体力量一拳把它砸开。
打开柜子一本书掉了出来,柜里大多是一些常见的东西,也没啥稀罕的,但奇葩的是竟然有一片三角形的蕾丝料子,两三根绳子系了起来,这特么是啥玩意也能抵押?反正像我这么纯洁的人是不懂的。
我捡起那本书,念出封面几个大字:“《说唱诗人的自我修养》--杰森字三叔公号深虚居士?著”
挠头......
“呃......黄大侠,这本书能否借我一阅”王喏汎顾不上拐腿蹭到我旁边,两片眼镜都好像有寒光闪动。
反正我看不懂,见他这兴奋劲,随手给了他说道:“拿去爽!”
瞄了半天我感觉肚子也饿了,在这破店里翻下去不成事,跟王若凡说:“我听岚山城的人说过,两条街外有一个专治跌打骨伤的老医生,我看你这腿是脱臼了,去让他把玩一下,搽点药酒就没事了,祖传的手艺”
王喏汎把书放进怀里,脸色有点尴尬说:“昨晚不小心路过怡蓝苑的小巷,身上盘缠被糟蹋大半,早上在拍卖行一时手痒玩了几注九合彩,都输光了”
扯了半天这货就是没钱,但我也不是土豪啊,抽屉那点碎银子都不够嫖个娼。
我拿过柜子里那片三角布料拍他怀里:“这个!也是祖传的,你给老医生,剩下的银子够你到乌鸦城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坦然的走出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