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散紧紧地盯着白哲,看着她的血腥,酒散没有表情,但心里却有些发毛,想着自己会不会有那么一天。白哲两根手指掐着宫女的眼球,拿到眼前细看把玩着“没意思…”白哲会折磨她,是因为心情不好加看她不顺眼,白哲杀人理由就是那么任性。白哲丢掉了手上的眼球,酒散让人端上来了清水,用帕子给白哲的手细细洗过,连指甲缝都细细洗过,白哲用着干帕子揩着手。顺手点了宫女的哑穴淡淡地说了一句“聒噪…”然后在花园附近的奴仆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对白哲怕得不能再怕了!看着白哲的眼神都有点发虚,不由自己控制的发抖。从这件事后,白哲魔鬼女王的名头便有了,后来都白哲恐惧的情况越加恶化,以至于自认为有胆识的人见了她,连一句利落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哲离开,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完全看不出她刚才残害过人,不过衣袖上的斑斑血迹让人不敢联想。白哲完全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里,只是觉得脏了衣服。简单的发泄了一下,白哲承认心里舒服多了,对于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种事,白哲已经习惯以致自然,白哲喜欢对别人施虐。白哲又逛了一些地方,然后…白哲没有耐心了,皇宫太大,用走的,还不用轻功,走完,白哲都不知道要走多久。白哲回了宫,把自己游了的一些地方用平面图的形式花了一些的然后不完善的一些,白哲打算等人迹少的时候出去弄清楚。白哲回到长留殿后,便把有血迹的衣服换了下来,穿了一身轻纱长裙,不过屋里没有烧一个暖炉,白哲虽受了一些伤,但她又不是玻璃,到没什么影响。白哲赤脚走在地上的毛毯上,轻纱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声响,白哲从书架上挑了一本书坐到了软榻上。
房间里很安静,连窗纱被风吹起擦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很清晰,软榻上的矮桌,一本本有些淡黄的书页被风吹得翻起。窗外的一颗梅花树,轻轻摇摆,时而有花朵悄然跌落,被风吹进屋里,撒在矮桌上。白哲看了书一会儿,便无聊的移开了目光,看着窗外的梅花树,白哲的眼睛没有焦虑,表情很安静,看不出有任何情绪,眼前的景物慢慢变成白茫茫一片,白哲才在眨了眨眼,唤回了意识。看着白茫茫的一片,白哲心里有些发慌,只有她知道,现在的她有多么孤寂,白哲有些伤感,但不久就变得有些烦躁,白哲捏着手里的书,突然“嘶”的一下,撕掉了手中的书,白哲又把碎片捏在手中。
白哲“酒散…”酒散推门而进“主子…”白哲“那个宫女呢?”酒散“已经关在暗室!”白哲没有哼声,径直去了暗室。那个宫女被呈大字绑在墙上,头发凌乱,满脸的血,脸上还有茶杯细小的碎片。衣服被血侵了一大片,右眼完全是一个黑色的窟窿,血一直在冒。她整个人都是昏迷的,半死不活,白哲拿起桌上的一条皮鞭,在手里拉了几下,然后对着那个宫女就是一顿爆抽,宫女被疼的醒过来“啊…!不…!好疼…!我错了!您就当过我吧!”白哲有些发狂,整个人都很兴奋,她有些忘了自己,有些迷失,整个脑海里只有兴奋这种元素。白哲眼睛发紫。
虽然白哲没有了什么意识,就像一头原始的野兽一样,但下手十分有分寸,打得宫女很疼,但又不伤她的要害,不打死她,只是一直折磨她,第一鞭下去,皮没有破,只是有一道紫痕,第二鞭下去,虽外面没什么变化,但里面的肉却是打成了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