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的对看道德经和玉虚功,发现这两本功法确实有很大的相同之处,却又有很重要的不同!
道德经主要体现的是无为,就是顺应天道。而玉虚功有些相反,则是讲如何逆天道而行,在感应真气流动之处有很大差异。飞羽试着修习道德经第三篇。
飞羽发现这第三篇便与世俗所流传的差异很大,在大宋所学的是:不上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
这是教诲上位者瑜民之道,可是道德经和玉虚功所载则是:不御气,则气不争。不运难得之气,使法不为明……
飞羽暗叹,这从始皇帝兵扫六合之后,这修真典籍烧的烧,改的改,倒是一点都没落下。飞羽想法一闪便开始练习起来。
只见金光弥漫飞羽全身,道德经的真气便开始流转全身,可是这次飞羽却没有前两次的迅速,真气游走四肢百骸贯通全身,全身筋脉有一丝丝的疼痛,但并不是很大,就像被猫爪刮了一下。
飞羽练了几个周天,慢慢的收回了真气。预计到御气境大圆满也就是锤筋期还得几天的时间。飞羽倒是不着急,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准备去外面散散步。
此时太阳西垂,夕阳如血,映的半边天都染上了红色。飞羽出了门,一伸懒腰,却见关鸿博鬼鬼祟祟的在管秋凉的窗户下。飞羽一想便知道这关鸿博是在偷看。
心中有意想要逗一逗关鸿博,轻手轻脚的走到关鸿博的身后,却看见关鸿博猥琐的低笑。飞羽亦是好奇,在关鸿博的后面向屋内看去。
飞羽哑然,只见管秋凉的屋中有个女子,约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风华正茂,风韵并存,正在和管秋凉在那里热吻!吻完管秋凉上下其手,逗得那女子娇笑连连。
只听得那女子道:“管公子,人家可是你师姐,这么欺负人家!”
管秋凉放荡不羁道:“咱们又不是一辈子都呆在这谷中,等出了谷,我就娶你!”那女子顿时喜笑盈盈。
关鸿博瞪着大眼睛,眼冒绿光。小声的啧啧着。
飞羽也不禁啼笑皆非,拍了拍关鸿博的肩膀,关鸿博一怔,回过头,看见是飞羽,心中微定,便小声对飞羽道:“飞羽,你看,这这才几天啊,管秋凉连师姐都不放过,嘿嘿。”
关鸿博猥琐的神情让飞羽不禁想起了葛仁青,那个向往柳三变的家伙。竟是那么熟悉。也不知仁青现在在干什么。
飞羽想了想,觉得管秋凉这么做有些过了,当即咳嗽了一声。屋内的两人听到门口有动静,急忙整理衣物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只听管秋凉有些怒意道:“谁啊!”
关鸿博心中有些失落,马上就能看见更加香艳的场面,可是飞羽这么一闹,好戏看不成了!有些责怪的看了飞羽一眼。飞羽混不在意,道:“是我,南飞羽。”
这时管秋凉打开了们,干笑道:“原来是飞羽兄啊,有什么事吗?”
飞羽笑道:“秋凉真乃性情中人啊!”管秋凉脸上一红,笑道:“哪里哪里!”
关鸿博这时又阴阳怪气的道:“莫不是我二人打扰了管大少爷的好事?”管秋凉望着天默不作声。飞羽正色道:“这本是人之常情,可修行一道最考验修者心性之坚韧,若是分心。”飞羽看了看屋内的师姐,只见那师姐以手捂面,一动不动。继续道:“恐怕会有碍修为!大丈夫当以大事为重,神通未成,何以为家!”
飞羽看了看管秋凉,又看了看那不知名的师姐,道:“秋凉,我当你是我的朋友,才劝慰你,听与不听,还在自己。还有,既然你与这位师姐已有肌肤之亲,就别负了她!”说完拍了一下管秋凉的肩膀便转身离去。
关鸿博也跟了上去,二人对视一眼,管秋凉见二人肩膀剧烈地颤抖着,脖子都红了,就好像憋了几天屎一样。
“想笑就笑吧,别憋出病来!”管秋凉没好气的道。
“哈哈哈……”瞬间笑声布满了整个翠云轩。
“不好了,不好了!”一声大喊。二人只觉得一头牛冲了过来,看这身形必是二牛无疑。二牛气喘吁吁的的跑来,对二人道:“不好了,萧师姐被,被。”二牛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飞羽看的着急,忙问道:“萧师姐怎么了?”
二牛狠狠的喘了几口道:“萧师姐在咏诗堂被周楚越师兄欺负了!”
飞羽眉头一皱,却听关鸿博开玩笑道:“这是好事啊,怎么不好了?”
飞羽对关鸿博道:“鸿博,别胡说!萧师姐平时虽然严厉,但是却是对咱们帮助甚多。此番有人欺负萧师姐咱们定不能袖手旁观!二牛,你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咏诗堂是谷中弟子甚至长老都能去的娱乐场所,无非就是作个诗,填个词。歌唱个花好月圆,低诉个伤春悲秋。今日周楚越邀请萧典典去咏诗堂,萧典典也为多想便应约前往。期间周楚越和萧典典定下赌约,谁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件事。一到咏诗堂周楚越便处处围绕着萧典典吟诗赋词,言语尽是**之意,萧典典诗词一道并不十分精通,输掉了赌局。周楚越随即向萧典典求婚,萧典典知道中了计策,便严词拒绝,可周楚越紧追不舍,便争吵了起来。
那周楚越乃是真君谷掌教真人玄阳子的亲传弟子,早已人法境大圆满,萧典典动手也没有赢,反而被周楚越压制,似狗皮膏药紧追不舍,萧典典不胜其烦。便又与周楚越争吵了起来,可是女儿家脸皮薄,吵着吵着就哭了
关鸿博听到气愤道道:“这周楚越仗着自己是掌教真人的亲传弟子,竟然无法无天,咱们这就走吧!”说完大义凛然的向咏诗堂走去。
飞羽听后也觉得十分厌恶,这周楚越竟然欺负一个女子,真是令人作呕,便随二牛去往咏诗堂。
咏诗堂在新训场西面,平时也没有几个人来,今天却是人声鼎沸。只听堂中有人争吵,飞羽等人便上前一探究竟。萧典典和一个面目俊朗的青年争吵着。
“周楚越!你这个人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就算嫁只狗,也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份心!”萧典典秀眉倒竖,冷喝道。
周楚越笑嘻嘻的道:“萧师妹,你既然打了赌就应该愿赌服输,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你!”萧典典气的说不出话来。周楚越继续道:“若是萧师妹不服,咱们可以再比试,若是能作出比我好的诗,这赌约就算作罢!”看了看萧典典,笑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