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枫推开唯念咖啡厅的玻璃门,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起来,应晓黎跟上。
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点了两杯咖啡,就走到柜台找了店长。
“店长,我是莜竹的朋友。她给你请过假了么?”|
店长循声抬起头:“我还刚想问呢,她今天不是应该来打工吗?怎么没来啊。”
“我这次来就是给她请假的。她最近生病了,不能来了。”
“啊?那你让她好好休息,最近不来没关系的,身体最重要。”
左枫点了点头,走到座位上,自顾自的品起了咖啡。
对面的应晓黎总在叨叨叨叨的说些什么,左枫偶尔嗯一声敷衍着。
抬头看眼墙上的表。
都这个时候了啊,莜小竹该换药了吧。
“我有事先走了,这杯我请。”
不顾身后应晓黎的呼喊,他毫不犹豫地起身,径直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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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病房的时候,医生已经进去了,站在那里正在准备换药。
左枫没有说话,把刚刚顺手买的饭菜放在床头柜上,就坐在床边。
医生把她的衣领往边上拉了拉,露出缠着纱布的左肩膀。
左枫看了看医生,还好这主治医生是女的,否则莜小竹不就被吃豆腐了?
医生把纱布打开,露出十分红肿的伤处。
又把原本残留的药物擦干净。那力度不轻的压在伤口处,一阵直达身体各处的疼痛让莜竹忍不住呲牙咧嘴。
她被左枫这么赤裸裸的看着露出的肩膀显然有些不自在。
“那个……左疯子……你……你先出去。”
“……你这么抓着我,我怎么出去。”
莜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刚刚疼的要死要活的时候就已经死死抓住了左枫撑在床上的胳膊。
有些尴尬的想收回手,却被左枫的另一只手按住,让她无法缩回。
又一阵强烈的痛感侵入,让她无法再想缩不缩手这件事,反而握着左枫胳膊的力度越来越大,发泄着自己的痛苦。
左枫看见她紧紧皱起的眉头和快被咬出血的失了色的唇,忍不住的对着医生吼:
“你轻一点!”
莜竹抬起头看着他:“我没事……”
那个医生干了这么多年何时被一个仅仅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吼过,要不是因为这小伙子帅气,她早就忍不了了。
看着左枫凌厉的瞪着她,那医生实在没有办法,竟然乖乖的说了声“好。”
就在他那冷死人的视线里,医生颤颤巍巍的换好了药,迫不及待的离开病房。
左枫从洗手间里拿出一条毛巾,细心地把莜竹额头上刚刚出的冷汗擦去。
莜竹现在清醒多了,猛然觉得以前习以为常的动作现在他做起来愈发别扭。
眸子往一旁瞥了瞥,抢过毛巾,自己擦了起来。
左枫也没有勉强,就让她擦着,然后自己打开床侧的折叠桌,把放在床头柜上的饭菜放到桌子上,逐一打开。
莜竹闻着这味道还真有点饿了,把毛巾放在一旁,拿起筷子就吃起来:
“来啊左疯子!一起吃啊,别客气。”
左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起另一只筷子小声嘟囔:
“……本来就是买了两人份好不好。”
莜竹看见他一副小媳妇般委屈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
“笑你可爱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