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今晚牡丹楼要拍花魁。”坐在苏月斜后方的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神秘兮兮的对和她坐在一起的人说。
“真的?牡丹楼可是号称皇城第一楼,那里的公子可都是模样鼎好的。”那人一边说一遍摇头感叹,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了她身在牡丹楼的场景。
“那这花魁是何等绝色真想去一睹真颜。”
“牡丹楼的花魁不是我等想见就能见到的你还是就这莫想想吧。”
笑了一会她们就走了。
苏月脸上的笑意慢慢加深。有点意思。
牡丹楼
苏月站在大门口都能闻到从里面向外散发的脂粉味,果真如她所想站着的人都是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娘炮。
简直就是人妖聚集地。
干咳了两声,又学习了一下周围人进入牡丹楼的动作和神态。暗自点点头,觉得可以了。
子衿将在背后默默注视着苏月抽风一样的姿态,想要提醒,又想到自己只是一个暗卫最近已经有很多逾越的地方了,万一这是竹子迷惑敌方的一种谋略那?自己也没有向主子进言的权力。于是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仿佛这样别人就不会以为她们是一起来的。”
偏偏这时候苏月喊了他一声。
子衿立刻回应“主子”。
“愣着干什么?快进来”招呼完子衿苏月摇着自己刚买的山水画的扇子,不为别的,一是为了装逼,并且提高自己的逼格,二这话画上的山有点像盘龙山,毕竟咱也是一个怀旧的人,。
一进门,发现这牡丹楼的档次很高啊!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每隔三步就会遇到调情的人。
这里有男子和女子相互论诗,谈琴艺,十分文呀,相互来往倒像是知己。
一大群蓝颜知己来袭!
不知为何心底竟称出了一丝丝想再看到什么却没有看到的失落之情。
摇了摇扇子,挡住脸上的猥琐的笑。
既然是风尘之地,那专靠这些文人雅士也活不下去,一般每个男子都会分配到一间房间,像花魁之类的名角就可以分到一个院子。这里面男女都有,适应各种不同要求的人,一整个的一条龙服务,当时听子衿汇报这牡丹楼的消息时苏月这个现代人也不禁感叹,这么挣钱的法子怎么先一步被别人想去了呢?
总之这牡丹楼明里生意也做暗里生意也做。
老鸨自然是个精明人物,自打苏月一进门眼珠子就一直跟着她打转,衣着华贵气,气质居上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富家贵族,后面跟着个会功夫的男人想必是来抢人的打手。
扭着腰笑着脸,便迎了上去。“姑娘衣着贵气,气度不凡却是个面生的,想来也是第一次来这吧,姑娘是想来吟弄风雅还是想来找点乐子?”
苏月闻着她身上呛人的脂粉味,鼻头上有些痒痒,又不得后退只好忍着不动,用扇子扇了两下,才轻吸了口气说。“听闻这皇城第一楼今夜要拍花魁……”
话只说了一半苏月不在再多言,这老鸨这是个明白人物,人家点名是冲着花魁来的,自然不便多言。
“皇城第一楼,牡丹楼可不敢当,是姑娘缪赞了,姑娘二楼请。”
苏月笑笑,跟着老鸨上了二楼。
心想:呵呵,你应该感谢老天,今天没让你叫我“小姐”不然此事过后,第二天早上你的眼睛就会变成跟凹凸曼一样。
二楼的视野很好,还是个包间,徐是老鸨把苏月看成了一个大金袋子。这位置虽说不是正前方,只是中间的台子向右偏斜了一点。
小风一吹,冲淡了不少脂粉文,所有心情好了不少,老鸨一看苏月颇为满意,又凑上去。
“在离开场还有段时候,姑娘可要先找人陪着?”
苏月又装逼
摇了摇扇子一脸的高深莫测,看起来一副很懂得样子。“咱喜欢干净点的,妈妈你可要细着点心挑。”
“妈妈我明白,这就下去准备。”老鸨笑得一脸灿烂。
临走之前还撇了子衿一眼。果真是找来的打手,要是平常人家的夫君早就闹上天去了。
苏月端起茶水轻泯了一口。
此时天色已暗,苏月有些懒散的气质,配上红衣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不像皇女妖媚入骨,此时苏月在这刚好的时间,只需要一个动作就美到让人移不开眼。
四周通明的烛火照的像是让苏月发光了一样,子衿有一瞬间的恍惚。
立刻回神,警惕的探查四周有无潜伏在暗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