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那你去吧我那件军装给改了吧。”
“是,小姐。”
不是我故意奴役你哦,而是我的绣功实在是“不太好”。
古人晚上真的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苏月现在很无聊。
漫漫长夜无处使,苏月闲的身上要长草。要不,写一份训练计划书?
说干就干,苏月拿起毛笔准备在纸上写计划。
可写着写着她那目光就像变得凶恶,就像眼神可以把那只毛笔穿透一样。
最后双手捂脸在心底哀嚎:为什么我这么没用,连毛笔都不会用。
“子衿……你去瞅瞅有没有木炭。”对于毛笔,她是没招了。
“是。”子衿放下手中的针线一个闪影,人就不见了。
苏月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不禁满心羡慕。“有武功就是好啊,为什么我是女主就没有绝世武功啊。”
“主子。”子衿突然闪身而入。
“我去,子衿你怎么来的这么快。”苏月被下了一跳,心里又嫉妒一把他的武功。
“主子,军营里没有木炭。”子衿低头抱拳。
“没有……没有那你给我找一根干木棍儿。”这军营到底是有多穷啊。
“是,主子。”再次如影般的闪出去。
苏月拿着子衿找来的木棍儿,一会儿在蜡烛上烧烧,拿下来烧黑了就在纸上画画,用光了就再放在蜡烛上烧。子衿拿着针线在一旁替苏月,修改军装。
时间飘过……………………
“主子快要到亥时了。”子衿瞅了瞅快要燃尽的蜡烛。
“嗯,我知道了,子衿你修改完了?”苏月在自己完美的计划里无法自拔,和子衿说话都没有抬头。
“嗯。”早就改完啦。
“那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赶路你也很累。”我真是一个关心下属的好上司。
“是,主子。”
子衿走出门口还细心地替苏月带上了门,身形就不见了。
子衿一走,苏月觉得四周越发安静了,原本收拾的男兵早就睡下了。除了苏月用木棍儿划纸的声音四周安静的可怕。
一个人在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苏月现在心低有点儿发怵。
“子衿,子衿。”苏月害怕。
“主子。”苏月头顶的房顶掀开一块瓦片,露出子衿那清幽的双眼。
“子衿你下来。”
“是主子。”
子衿从房顶跃下推门走进了屋里。
“主子,有何吩咐。”
“没有,今晚就在房间里陪我。”怕身边没人和怕黑不敢睡觉这件事,她才不会说出来呢。
“主子男女有别,子衿不想毁主子清名。”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不怕。”
“主子,再过些日子您还要……”子衿还要接着反驳。
“子衿。扣你这个月俸禄。”
“是,主子。”子衿知道自己不应该和主子顶嘴。
扣下子衿的俸禄可以藏在自己的私人小金库里面。苏月美滋滋的想。
苏月拿着木棍在纸上写,子衿就隐在暗处。
“子衿。”
“主子,属下在。”
“什么时辰了?”
“子时一刻。”感觉子衿像一个人形钟表。
十二点多了该休息了。苏月整理了一下她那些计划书,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床前脱下鞋就趴在了床上还用被蒙住了头。
“子衿。”
“属下在。”
“你睡哪儿?”苏月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属下守着主子。”子衿说完就发现苏月已经睡着了。
翌日午时末。
金凤国位置偏南,现在是四月末已经快到五月了,太阳虽然不如夏季那般晒人午时的太阳还是有些温度的。
“秦哥哥,昨天那个林小姐是不是生气了?”一个汗流浃背的男兵问向同样衣襟沾满汗水的秦安。他们是新招来的男兵,还没有发夏季军装,所以还是穿着之前的军装,很厚,太阳晒着流了一身的汗。
以前训练时照顾他们是男兵,中午都不训练,回房休息。
“或许吧。”秦安的气息有些弱。
“肯定是生气了,要不然昨天怎么会就说了一句话走了。”身形偏瘦的男兵的话引起了周围男兵的赞同。
“从天刚亮集合一直站在现在我有些撑不住。”说话的这个男兵十分瘦弱,不经晒。
“秦安哥,你来了月事本来应该好好休息的,现在站了那么久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开头说话的那个男兵看着身旁的秦安面色发白不忍的问到。
“无碍,都再坚持一下。”窃窃私语的男兵们渐渐的都安静下来。
由于昨天晚上的熬夜苏月快过午时了都还没有起。
子衿晚上只是短眠了一会儿,所以说训练场上的男兵,在天还没亮就集合一直等到现在的事他知道,可是他没有叫醒主子。
这应该是主子给他们的一个下马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