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小凡就和白浅、小瑶踏上了去青丘的路。
路上,白浅和小瑶一直心神不宁的,小凡感到很奇怪,就问她们:“白浅、小瑶,你们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不安呢?”
小瑶说:“你不知道,我爷爷他最讨厌那些破事儿,更何况他早已退隐青丘,不谙世事很久了。”
小凡说:“你爷爷?”
白浅说:“就是我阿爹———狐帝。”
小凡问:“白浅,狐帝很讨厌外人吗?”
“没有,怎,怎么会呢!他只是不喜欢我和外人有接触罢了!”白浅说,“还有,你别一口一个‘白浅’的叫,你还是叫我浅浅吧!”
小凡感到更奇怪了,心想:为什么狐帝不让白浅跟外人接触呢?便偷偷问小瑶:“小瑶,你知道狐帝为什么不让你姑姑和外人接触吗?”
小瑶小心翼翼地说:“本来这事我爷爷是不让对外宣扬的,但是看在你长得这么秀气并且心肠不坏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但是这件事你务必不能说与外人听。”
小凡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小瑶看姑姑正在想事情,便对小凡说:“我姑姑打娘胎里就患了一种病,请了多少神医也没用,于是爷爷便让姑姑一直待在我们青丘的浅水河底,才勉强控制住了病情,姑姑在这河底一待就是二十年,不知怎的,前些日子我姑姑这病就突然好了,但是我爷爷仍担心姑姑的身体,所以才……”
小凡说:“也就是说,你姑姑从来没有出去过青丘?”
小瑶说:“何止是没有出过青丘,其实我以前从未见过姑姑,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竟有一个姑姑,也没有人见过她。”
白浅说:“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
小瑶说:“没,没什么,姑姑,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
白浅说:“唉!还不是在想有什么法子能让我爹点头同意救人么。”
“浅浅,那你可有什么办法?”小凡说。
白浅得意地冲小凡眨了一下眼睛,说:“当然,我们快些赶路吧,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