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重症监护室里,一民外国男子全身缠着白色的纱布,像个木乃伊。
房门打开,医生携护士走进来,“威廉姆斯,换药了。”
威廉姆斯艰难的睁开眼睛,呓语出声,“呃……”
“全身百分之六十烧伤,打麻醉。”
意识渐渐回笼,那个女人要杀他!!
可是为什么又要救他?!
威廉姆斯不知道,但是隐匿在暗处的帕姆却知道----
很明显,苏染就是喜欢把人玩弄与手心,观赏着别人从充满自信的傲慢,瞬间跌落尘埃,变为心惊胆战的恐惧。
恶趣味!
苏染一直知道,威廉姆斯捞钱的事,但是她充耳不闻,慢慢的威廉姆斯越来越大胆,手越伸越长,篡改分公司交上来的数据,对新人威胁……
可是一瞬间,苏染就将他扁到尘埃。
威廉姆斯才明白,这不是他的集团。
现在,他睡在病床上,回想起在野外木屋里苏染说的话:【我要让他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活着,享受我给他的屈辱。】
她要折磨他!恶魔!!
他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医生,艰难出声,“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他用法语艰难的说着。
医生是中国人,听不懂他说的话,还以为他痛,“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护士拿起针给威廉姆斯注射,不一会威廉姆斯就睡着了……
……………………
“叩叩……”
蒂姆推门而今,走到苏染身后,站定----
“小姐,威廉姆斯醒了,生理状况良好。”
苏染收回视线,转过身来,看着蒂姆,勾起嘴角,“看好他,我要他活着。”
“是,小姐。小姐,刚刚先生打你电话。”
“我知道了,吩咐特洛伊,特洛斯两人回去照顾孩子。”
说着,苏染走进浴室……
蒂姆将右手扣在左肩弯腰三十度。
后,立起身来,走出巨大的房间,悄无声息的关上低调奢华的檀木门。
长长的繁复花纹的走廊,两边挂着复古的油画,地毯的图腾奢华无度。
蒂姆跨起私人定制的皮靴,安静的走在走廊上,看到一副素描,站定---
望着素描的眼睛微微眯起,拿出左口袋的手机,吩咐女佣取下来,换上新的图画。
………………
浴室。
帷幕下,白皙绝美的下巴线条完美无缺,优雅的红唇上下两瓣,有着数不尽的诱惑,画面香艳,又美丽,绝美,却又似乎处处泛着危险。
苏染慵懒的躺在浴缸里,单手撑着下巴,狭长的紫眸眯起,如一汪古井,无波无痕,红唇轻轻勾起----
“喂?”
接起电话,慵懒的放在轮廓完美的耳边。
“想我没?”慵懒磁性的声音,如恶魔私语。
苏染愉悦的勾起嘴角,“那个机场?”
“樱花……”
还没说完,苏染就直接挂了电话。
迅速拿起浴巾擦干令人血脉贲张的身体,叫来女佣伺候穿衣。
至始至终,她的嘴角都是勾起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